生變化，這不是什麼好地方的！”

“可是我已經是黑幫的老大了，可能回頭嗎？”張睿問道。

“怎麼不可能！”方雅茹差一點兒沒有拍著胸脯打保票，說：

“黑社會是人做出來，就是說人也能結束它，你為什不可以！”

“我也知道！”張睿好像被方雅茹說動了，表情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語氣緩慢的說：“做這個是我也不想的，可是我沒辦法，方警官，我可以叫你方姐姐嗎？”

方雅茹雖然心裡一干個不願意，但是為了能從張睿嘴裡套出來她想知道的事情，就大方的點點頭，說：“可以，我們也可以做好朋友的，好朋友之間不需要隱瞞，可以無話不談的！”

張睿牽強的微笑一下，說：“我才十九歲，就做了老大，方姐姐你之前也一直不相信，不光是你，恐怕所有人都不會相信一個不滿二十歲的在枚大學生，能夠領導上百號小弟，稱雄稱霸，這一切都是別人安排好的，我只能順從！”

“是誰？”

“我不能說！”張睿為難的說：“方姐姐，不是我不願意告訴你，是真的不能說，說了不但對你沒有任何的好處，而且還會給你造成很多的麻煩，你就不要問了！”

“那昨天的事情和你有沒有關係？”方雅茹問道。

“有！”張睿老老實實的說：“但是也可以說沒有，我的人是後來才去的，他們那時候打的差不多了，雙方都是傷亡慘重，我的到了之後沒有開火就控制了局面，坐收漁翁之利！”

“你剛才不是還說和你沒關係的嗎？”方雅茹說。

“剛才我說了謊話！”張睿說：“但是我沒有親自參與是實北，昨天我在家裡看電視，我的手下打電話過來說硬石幫和人幹起來了，對方是什麼人不清楚，但肯定不是本地的幫派，而且兩幫人斗的很厲害，傷亡慘重，有便宜不佔是王八蛋，不好意思我說粗話了，這是我的手下說的，我看他們躍躍欲試，不答應的話他們肯定不服氣，我就同意了，然後一個小時之後，他們又打過來電話，說輕鬆搞定，我們這邊沒有任何的傷亡，撿了一個大便宜！”

方雅茹瞭解道的情況和張睿說的差不多，當然是差不多了，這些都是張睿安排好的，就連方雅茹口中所謂的目擊者也是他安排的。

方雅茹點點頭說：“你說的是實話，和硬石幫對著幹的那幫人到底是什麼人，你真的不知道嗎？”

“真的不知道！”張睿說：“我的手下完全可以肯定不是本地人，要不然的話，他們不會撤下來之後就沒影兒了！”

“你確定不是葉天成的人？”

“方姐姐，你真會開玩笑，就我這樣的小幫派敢跟葉天成對抗？”張睿說：“葉天成用一根小拇指就能滅了我們，哪敢跟他過不去啊！”

“這麼說跟葉天成無關了！”方雅茹喃喃的說：“那會是誰呢，他們人數也不少，有四十幾個，裝備也很好，撤退的時候沒有留下一具屍體！”

“我想起來了，不知道有沒有用！”張睿說：“我的手下說，那幫人很專業，撤退的時候一點兒都不亂，他們說的是普通話，但是聽起來有些不太正常，好像是故意用這樣的口音，不過還是有一點兒掩飾的不好，露出了一點兒馬腳！”

“哦，快說來聽聽！”方雅茹迫不及待的說。

“有點兒山西人的味道！”張睿說。

“山西，山西來的，你確定嗎？”

“確定！”張睿說：“我的手下說至少有六七個人都帶有山西話的味道！”

“那我要好好查查了！”方雅茹握著拳頭說。

張睿心想，不好意思了，陳家二少爺陳松濤，老子又一次出賣了你們，你們的麻煩還在後頭呢，警察們一般不會動葉天成，但是對於你們這些外來的和尚，就說不準了。

“方姐姐，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張睿一臉純真的問道。

“我很想知道是誰控制著你！”方雅茹笑著說：“但是看來你不太願意告訴我，那就算了，我不逼你！”

張睿笑了笑，不好意思的說：“謝謝方姐姐，不過我想以後我可能會告訴你的，現在我還下不了決心！”

“沒關係，我相信你！”方雅茹看著張睿的時候，就想看著自己的親弟弟一樣。

“那我能知道你的電話號碼嗎？”張睿打蛇棍就上，說：“以後要是有什麼情況的話，我可以及時的通知你，省的你下班之後我找不到你！”

方雅茹想了想，說：“好吧，我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