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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哲也嚇了一跳，沒想到自己那麼隨口一說竟然說對了。

一統　223　誰說一山不能容二虎

手銬，腳鐐，而且被鎖在一張固定在地面的鐵質椅子上，這是給田中茂四的特別招待。

鑑於田中茂四嘴裡的塗藥，林哲吩咐手下把上原完治也迷暈，然後在他的牙齒裡檢查，好在他嘴裡沒有放置毒藥，只有兩個空空如也的機關而已。

田中茂四慢慢睜開的眼睛，強烈的光線讓他馬上又閉上了，眨了好幾次才睜開。

“沒想到你會在這裡吧？日本朋友！”林哲坐在田中茂四的對面，身邊還有一個人進行記錄。

“我不明白你說什麼！”田中茂四淡淡地說，他伸出舌頭左右舔舔，驚訝的發現他嘴裡的毒藥已經不見了。

“彆著了！”林哲道：“你嘴裡的兩個蠟丸被我們發現了，未經你的允許拿了出來！”

田中茂四有些頹廢的低下了頭，一個人連死的機會都沒有，他能不失落嗎。

“別爭辯了！”林哲若有其事地說：“你另外的兩個朋友並沒有逃出我們的佈下的天羅地網，不過你比他們幸運很多，他倆都中槍了，有一個能不能活下來都很難說，他中槍之後從樓上摔了下來！傷重的那個在昏迷中一直用日語說話，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田中茂四的腦子並不是太好用，一下就被林哲唬住了，短暫的沉默之後狡辯道：“就算他是日本人，管我什麼事兒！”

林哲微笑一下，心道我一定能從你這裡挖出想要的訊息，說：“還有，我們已經通知了你們主子角野淳，你想知道他是怎麼說的嗎，他說他正在睡覺，明天一早再說，放心吧，他跑不了，我們的人已經把他也控制起來了，現在正在隔壁接受審訊呢，你們誰也別妄想你們的大使館會出面來救你們，你們很嚴重的觸犯了中國的法律，特別是你，你殺了人，自己看看客廳裡的錄影吧！”

林哲把膝上型電腦扭過來，上面赫然播放的是紅外線攝像頭拍下的畫面。

“這又能怎麼樣！”田中茂四不死心地說：“畫面上有三個穿著一樣衣服的人，你們怎麼能斷定那個人就是我！”

“很簡單！”林哲指著定格後的畫面說：“你們三個人雖然穿著一樣的衣服，打鬥的時候不斷的變幻位置，但是你和這個人的腰帶系法不一樣，另外一個人雖然和你一樣，但是他的腰間很明想的少了一把短刀，只有一個短刀刀鞘，這個事實你不會否認吧！”

田中茂四看著畫面，的確如林哲所說，那是很大的一個破綻。

“說吧，你叫什麼名字？”林哲說：“還有你為什麼會出現在佟玉翠家裡，為什麼要殺死他，我會拿著你的口供和你同伴的作比較，所以你最好說出真話！不要以為你的同伴會閉口不言，受傷輕點兒的那個也許嘴硬，但是受傷嚴重的我們自然會讓他開口，人在那樣的情況下意志力是很灣弱的，你想想他們把你一個人丟下，他們逃命，你就沒有什麼意見嗎？”

田中茂四再次低下頭，心中亂成一團。

……

天亮之後，林哲讓人帶走田中茂四，好好看管，嘆口氣說：“這個小日本兒的嘴還挺硬，就是不肯說主要的，還把所有的事兒都攬到自己頭上，咱們沒有足夠的證據抓角野淳啊，就算是抓來了，也只能告他用人不當，任由自己的屬下胡作非為！”

“那隊長咱們還抓嗎？”小劉問道。

“抓，一定抓，馬上抓！”林哲一拳打在桌子上，說：“你帶幾個人去把抓回來，另外尋找逃跑的兩個人，他們之中至少有一個受了傷，他們跑不遠的！”

“是，隊長！”

林哲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趴在桌子上小睡了一會兒，直到張睿和杜芸芸起來。

張睿和杜芸芸到警局院子裡的時候，剛好碰見方雅茹。

“都快來看啊！”不知道誰喊了一句：“方隊的男朋友來了，還帶著一個漂亮女孩子，有好戲看了！”

話音剛落，無數雙眼睛紛紛看向窗外，外面的三個會不會打起來，他們猜測著結果。

“雅雅，上班這麼早啊！”張睿絲毫沒有介意自己的一隻手牽著杜芸芸，另一隻手很自然的拉起方雅茹手說：“你們上班還挺早的嘛！”

“那是，哪象你，想睡到什麼時候就睡到什麼時候！”方雅茹白了張睿一眼，然後目光集中在杜芸芸身上。

張睿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