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被自己的指甲掐出了鮮血。

空間風暴還在肆虐，但是里斯的的心卻沉到谷底。

“里斯。”塞琳娜輕輕叫道，他害怕里斯真的有什麼事。

“嫂子，你先回去吧，我在這勸勸哥。”夢雪說道。

塞琳娜雖然不願意，但是她也清楚夢雪的脾氣，知道自己在這有些夢雪是絕對不會說的，飛身離開。

“燼天你也回去吧。”夢雪說道。

燼天冷冷道：“真沒想到，在地獄還有這麼多強者，三年我等著！”說罷轉身而走。

“哥，我一直都以為你是最偉大的人，可以為了一個沒有什麼關係的人而去死。”夢雪說道。

“我從來沒有過朋友，從來都不知道友情的滋味。”夢雪黯然說道，“除了我自己的親人之外，其他人都只是可以利用的棋子，拋棄的時候我不會有一絲的猶豫。”

里斯知道夢雪的確是這個樣子，就像是喵喵，平時夢雪對喵喵的態度何等之好，但是塞琳娜要殺喵喵的時候，夢雪根本沒有阻攔。

但是里斯不知道夢雪為什麼會在這時候說這些。

“在天界戰鬥的強者中，肯定有神族，也許是被那時候戰鬥中被人族放逐的強者，也有在地獄出生的強者，他們都與我們一樣有著翅膀。”夢雪說道，“傳說中的天使沒有一點感情，他們是出生在地獄的天使，而我則是出生在人類世界的天使。”

“里斯，這次戰鬥我不會參與。”夢雪忽然換了一個稱呼，“你雖然有我哥哥的一切記憶與感情，但是你還是人類黑暗主宰的孩子，人類的死亡主宰。”

“如果不想凝月的心血白白浪費就趁著這三年好好修煉吧。”夢雪說著就要轉身離開。

夢雪不想參加戰鬥里斯沒有什麼奇怪，夢雪一直都討厭戰鬥里斯很清楚，只是最後的稱呼叫讓里斯感覺一絲寒意。

里斯忽然拉住夢雪的手，卻不能說話。

在天界的最後一個晚上與傑克一戰之後，夢雪那晚頭壞送報的，里斯就已經明白了夢雪的心思，他雖然擁有斯皮克的感情，但是他的身體可是

“還有什麼事嗎？”夢雪沒有轉身問道。

“這片大海。”里斯說道，“你知道埋葬了多少生命了嗎？”

夢雪黯然道：“其他人我不知道，但是我就知道我最愛的人死在這。”說完夢雪甩開里斯的手離開。

里斯話沒有說明，但是夢雪已經明白了里斯的意思，維德！夢雪的愛人，里斯的朋友，里斯話的意思就是不能對不起已死的維德。

“照顧好夢雪，別叫她受到傷害。”

凝月的話忽然出現在里斯的腦海中，里斯到現在才明白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夢雪這繼承命運徽章的人恐怕是將來戰爭是主角。

“只是這樣的照顧真的有必要嗎？”里斯問自己。他對夢雪一直是在逃避，他真的不知道怎麼去面對夢雪。

“用我的生命去守護人類世界。”里斯默默道，“答應你的事，我一定做到。”

里斯手上的死亡徽章忽然漸漸溶進里斯的身體，這樣的靈器融進自己的身體裡，是再正常都無法的事，但是里斯卻感覺到這次的不同，其他情況只是融進身體，而且是自己有意識的控制下融進自己的身體，但是這次里斯肯定沒有有意識的控制，而且是融進自己的靈魂裡。

“這是怎麼了？”里斯也對自己的靈器這樣的反映愕然。

“地獄裡可有這麼舒服的浴池。”精靈對自然有著叫人不能理解的親近，例如所有的精靈都喜歡將自己全身浸泡在水中裸浴。

“厄爾尼諾的實力……”冥雪趴在水池的邊緣嘆了口氣，她比燃霜與魅影更瞭解厄爾尼諾的實力，但是也想不到厄爾尼諾竟然強大到這個地步。

冥雪又潛到水中，從浴池的中央探出頭來，冷水叫她的心思回到了自己身上。

“你為什麼不肯抬頭。”冥雪看著淚痕問道。

精靈將自己赤裸的身體全部升到水面，向淚痕道：“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什麼嗎？”

“可是現在還沒有結束。”淚痕沒有抬頭。

“將你冰慕放逐的凝月已經死了，還沒有結束嗎？”冥雪問道。

“命運主宰的屍體，我們雖然已經找到，他的徽章也落到我們手上，但是還有死亡主宰的徽章沒有在我們手上。要打通通往普通世界的通道要三年的時間。”淚痕說道。

“哼，人類排名第四的人會你前面三個人還厲害嗎？”精靈不屑得冷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