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結果呢,電話打不通,家裡也沒有人,老師同學沒有一個人知道她到哪去了。
不會是被綁架了吧?王教授升出一種想法,“報警!去報警!”他猛的錘向白惠的辦公桌吼道。
“王教授,你先別激動,蕭藍可能是真的有事,不然的話她不會無緣無故的找不到人的,我們還是再等等吧。”白惠勸道,其實她何嘗不著急呢,但蕭藍本就是個懂事的孩子,應該不會出什麼狀況的。
“可能,你也說可能有事,如果她真出了什麼事你能負責的了嗎?!”王教授氣急敗壞的說。
“這個~”白惠也不知道怎麼說了,“如果晚飯前她還不回來的話,我們再報警可以嗎?”
“晚飯前?不行!現在馬上報警!”王教授陰著臉說,萬一真出了事怎麼辦,他可不想失去這麼天才的學生。
“可是如果蕭藍只是出去玩了,那報警的話,她不就留下案底了嗎~”白惠不同意。
王教授狠狠的嘆了一口氣,“最遲、最遲等到今天晚上,如果她還沒有回來的話,那就報警!”雖然報警要留下案底,但最重要的是她人要安全。
“好。”白惠也沒辦法了,她暗自祈禱蕭藍快些回來。
夕陽西下時,派出去尋找蕭藍的一隊人打電話回來了,蕭藍回家了。
回來了,接到電話的王教授扔下正在研究的實驗,脫下白袍就往蕭藍家趕去。
這年頭,學生的架子到比老師還大了,幾個和王教授一起研究的老師暗自腹誹。
“蕭藍!”剛回到小院的蕭藍還沒來的急喝口水,就聽到門外有人大喊。
納悶的開啟門,“王教授?你怎麼來了?”蕭藍奇怪的問。
“你為何無故曠課?!”他理直氣壯的說,這麼難纏的學生應該先給她個下馬威,不然以後不好管教。
“沒有啊~”蕭藍無辜的說,“我是正大光明的不去上課的!”
“你~”王教授氣的直翻白眼,這麼大年紀還急匆匆的趕過來,早已經累的汗流浹背了,現在又聽了蕭藍的反駁,忍不住的想一巴掌拍死她。
“別生氣,別生氣,生氣容易長色斑,而且會讓腦細胞加速老化。”蕭藍笑嘻嘻的說。
王教授越過她,氣沖沖的走進屋子裡,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給您這個~”蕭藍遞給他一張紙。
王教授接過來看了看,什麼啊~?“這誰給開的?”他十分不高興的吼道。
“上面有寫名字。”蕭藍微笑的說,順手給他倒了杯水。
“不行,我不同意,這張自學申請書作廢!”他大手一揮,自學申請書被撕的粉碎。
“隨便撕,那是影印件,正版還在我這裡。”蕭藍笑眯眯的告訴他,就知道他不靠譜,所以自己早早做好準備了。
“把申請書給我拿來!進了我醫學院的門,一切就要聽我的!”王教授不滿的說,怎麼還讓個學生給耍了~
“王教授您先彆著急,聽我說。”蕭藍客客氣氣的說,“如果我能把那幾個人的病給醫好,那以後你就不能管我去不去學院。”
“不行!”王教授不同意,幾十年的經驗告訴自己,這小丫頭說能醫好那幾個人就一定能醫好,那意思就是,自己管不了她了?!
“為什麼?”蕭藍眯縫著眼問。
“這樣吧,下個星期召開國際醫學研討會,如果你能在研討會上戰勝所以的人,那我就同意你說的。”王教授挑眉道。不過他似乎忘了,能把那幾個得了絕症的人救活,本身在國際上就沒有對手了。
“好!”蕭藍點頭答應,不就是個研討會嘛,有什麼大不了的,到時候戰勝他們也就是了,她伸出一隻手指說:“一言為定!”
送走王教授,答應他明天會到學校去上課,蕭藍關好門,把從李家搗蹬回來的一個大大的玉冰櫃從手鍊裡掏出來。
冰櫃和前世見或的那些有很大的區別,到像是個保險櫃,如果不是裡面有股屬於藥材的靈氣波動,蕭藍也不會注意到這個玉冰櫃。
“要密碼的啊~”蕭藍翻過來,倒過去的研究,最後對著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嘆氣。
二十一位的密碼到底是什麼呢?蕭藍不捨得把這快上好的玉打壞,就蹲在它的旁邊苦思冥想,二十一位密碼~二十一位的密碼~
因為和李家的人沒有過過多接觸,蕭藍也弄不清楚他們到底會設定什麼樣的密碼,這可就把她給難住了,打碎吧,不捨得,不打碎吧,癮的慌,難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