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時間中得到了證明,重錘作為交涉者進入了一個蠻荒村落希望和他們通商,不過很快正如金銀所預料的,蠻荒村落中的人就和重錘打了起來,當重錘放倒了三個蠻荒人後,雖然他的勇武得到了證明,但是商隊和村落之間的氣氛也變得十分尷尬,正當雙方都進退維谷時,一陣琴聲傳來,從未聽過如此動聽音樂的蠻荒人很快就感受到了淺清的琴聲透露出的善意和包容,商隊和村落也順利的達成了通商的協定。
直到這時,朋鵬才再一次的認識到了金銀的才華,不僅僅是通商的手段,而且是對於識人和解決問題的直覺。
因為淺清和重錘從不多言,所以包裹在他們兩人周圍的是強烈的神秘感,而越是這種神秘感就越容易吸引人去探究其中的秘密。無名也被圍繞在兩人之間的氛圍吸引住了,淺清和重錘應該很早就認識了,但是他們給人的感覺既不是朋友,也不是戀人,更不是家人。淺清和重錘之間有一種默契,兩人甚至不用眼神交流就能理解相互的意思,但他們之間更透露出一種距離感,他們從不接近,更沒有親密的對話和接觸,彷彿在他們之間存在著一道很深的溝壑。這種矛盾的氛圍對於一旦起了好奇心的人來說十分致命,但無名又不能開口去問。正當這時薇拉偷偷地把無名拉到一邊,她的臉上帶著神秘的壞笑,用一種同道中人的語氣對無名悄悄說道:
“你一定很想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吧。我知道哦,清清曾經和我說過,要不要我告訴你?”
無名在偷窺**的罪惡感和好奇心之間來回掙扎,最終敗給了好奇心,但是正當他想要點頭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淺清清冷的聲音把他嚇得冷汗直流。
“薇拉,我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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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商隊(二)
“對。。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淺清嘆了口氣說道:
“你是什麼樣的性格我還不清楚嗎?罷了,反正這也不是什麼秘密,無名暫且也算我們小隊中的一員,告訴他也無妨。”
誰也不曾想到,眼前冷豔端莊的淺清曾經是一名離經叛道的貴族少女。和表面上乖巧聽話的她不同,她和內心充滿了對貴族世界貪婪和虛偽的厭惡。白天,淺清做著一切貴族大家閨秀該做的事情,甚至比一般的貴族之女做得更好,她的禮儀、樂技、言行、舉止無一不讓貴族公子哥們欽慕和羨歎,她永遠是眾人之間的焦點。然而到了晚上,淺清就會在眾人睡下後偷偷溜出宅邸,她會抱著他的琴來到溪邊獨自彈奏,白日的喧囂只有狂亂,只有面對著溪水與月光,淺清才能感到片刻的寧靜。
即便如此淺清也並沒有想要放棄貴族身份的想法,她相信既定的命運會為她準備好一切,就如同她生於貴族之家的事實是無法改變的一樣,她以後的道路不過是在既定的命運上不斷行走而已。
然而美和美之間有一種相互吸引的潛質,雖然只是無意,但淺清在夜晚的琴聲還是吸引了有心之人的注意。一陣悠揚的簫聲從不遠處飄來,雖然這陣簫聲讓淺清有些略微吃驚,不過淺清並沒有停下琴聲,蕭者顯然是位技藝高超之人,簫聲刻意的和琴聲相和卻並沒有半點紛亂,在苦悶的琴聲裡反而融入了高山流水之意。
一曲既罷,蕭者現身來到溪邊,卻發現溪邊已是空無一人。淺清並沒有要見蕭者的打算,她一邊氣惱著獨處的幽靜被外人打破,一邊又對蕭者的技藝感到欽佩,不過對她來說,這也僅僅是生命中的一點小插曲罷了。
但是當第二天淺清再次來到溪邊時,吹簫的人已經早早的在溪邊等著她了。
吹簫的人遠比她想象的要年輕得多,能吹出如此動聽音樂的人,淺清本以為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大師,但是在她面前的只不過是一個比她僅年長一些的清秀男人,淺清預感到會出現許多麻煩的事,但出於禮貌她還是開口問道:
“你在這裡做什麼?”
出乎淺清的預料,男人說的話荒唐而又可笑。
“我想把你從痛苦的泥沼中拉出來。”
“笑話,我身為貴族,自小錦衣玉食風流快活,何來痛苦一談?”
男人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他只是拿起玉簫吹了一曲,曲聲先是婉轉快活,繼而轉為奔放和愉悅,溪中的魚也紛紛露頭搖擺,被歡快的簫聲所感染。淺清也被簫聲中的氛圍所感染,她的心中充滿了輕鬆與快樂,但是當曲聲漸止,她的臉上已是滿布淚痕。
“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