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仁環回頭看看蘇冷月,不知道古嘯天是什麼意思,蘇冷月想了想默不作聲的點點頭。
苗仁環走到古嘯天身邊,古嘯天還在招手,示意他靠近點,苗仁環很迷茫的猶豫了片刻,還是低下頭。
“啪!”
重重一巴掌打在苗仁環的連山,五個清楚的指印像刀刻一般清晰的印在他臉上。
“你們黃爺有什麼規矩我不知道,但在老子地盤上就要按我的規矩來,**的居然還敢威脅我,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古嘯天這膽子是嚇大啊。”古嘯天瞪著眼目不轉睛的看著苗仁環。“不要說是你,就是黃爺今天親自來,給不給面子,也是老子說了算。”
苗仁環沒想到古嘯天會打自己,退了一步怒不可遏的眯著眼睛,剛想抬手做什麼,被蘇冷月抓住手搖了搖頭。
“古叔,您老別生氣,他不太會說話,您的地界上當然按古叔的規矩辦事,而且黃爺也說過了,一切都聽您老人家的,今天的事我們做的太唐突,是我們不對,還希望古叔給一次機會。”
古嘯天默不作聲的看了看蘇冷月,半天才淡淡的說。
“萬事都離不開一個理字,我古嘯天也不是不講理的人,既然你說了要按照我的規矩來辦事,一切都聽我的,那就好,越雷霆是我的人,你們蠱惑沈江川動我的人,就如同動我,按規矩你們今晚走可以,先把命給留這兒。”
蘇冷月知道古嘯天是做事比說話要多的人,從他口裡絕對不會有廢話,所以蘇冷月很相信,古嘯天沒有和自己開玩笑。
“既然古叔講理,那晚輩想請古叔主持公道,給評評理,黃爺委託越老大挖一座墓,定金先給了,說好出土任何東西歸越老大,只要一本書,可越老大似乎不太講誠信,收了錢也吞了書,不知道古叔對這事怎麼處理。”
古嘯天冷冷一笑心平氣和的說。
“你們和越雷霆有什麼交集這個我不清楚,但動手之間你們有誰告訴過我嗎?”
“這……這個沒有。”
“黃爺也是懂規矩的人,在我地界上挖東西也不事先知會一聲,跨過界來插旗於理不合吧,不管有沒有什麼書先不說,就算有也是我的,什麼時候變成黃爺的了?”
“這……可是越老大事先答……。”
“他算那顆蔥,他答應能代表我答應?”古嘯天揚起頭眯著眼睛冷冷的說。“越雷霆,你自己說,我答應了沒有?”
“古叔,是我沒事先沒有知會您老人家,是我做錯了。”越雷霆低著頭戰戰兢兢的說。
“你也聽見了,我事先不知道,就是說我也沒同意,既然我沒同意,我地界上挖出的東西,又是我的人挖出來的,你說該歸誰?”
蘇冷月沒想古嘯天這樣說,會苗仁環對視一眼,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古嘯天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擊著旁邊的桌子,慢慢抬著頭說。
“不過還是那句話,萬事離不開一個理字,越雷霆畢竟收了黃爺的定金,收人其次替人消災,越雷霆手裡到底有沒有書,你也不知道,都是猜想的,所以說無憑無據,黃爺給我面子,我不能不回敬他,你們不是想要黃金龍龜嗎?”
蘇冷月聽見古嘯天提黃金龍龜,馬上點點頭。
“東西是在我地界上出的,越雷霆又收了黃爺的錢,兩邊各有各的說法,我古嘯天從來不是一個不講理的人,下個月初七,我會安排一場比試,東西就在哪兒擺著,誰有本事誰拿,由我做主絕對不偏袒任何一方。”古嘯天說。
“比試?比什麼?”蘇冷月詫異的問。
“你們爭奪黃金龍龜,無非是想找明十四陵,既然明十四陵是風水堪輿界的傳聞,就按照道家五術來比,相、卜、山、命和鬥法,任何人都可以參加,**就看自己本事。”
蘇冷月聽完臉上又恢復了嬌媚的笑容,很輕鬆的說。
“古叔處事公正嚴明,一切都聽您老人家的安排,我們沒有任何異議。”
“既然你們沒意見,那今晚的事我算給黃爺一個面子既往不咎,你們走吧,我現在要處理家事,你們是外人,不方便留在這兒。”
蘇冷月連忙點點頭和一臉不服的苗仁環離開了賭場,走的時候連看都沒看跪在地上的沈江川一眼。
古嘯天冷冷瞟了一眼跪著的沈江川淡淡的說。
“我們道上混的都講一個義字,你入門之前也發過誓;賭博場中,不得串同外人,騙吞兄弟錢財,如有明知故犯,死在萬刀之下,你兒子算是不懂,難道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