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皇兄大駕光臨,皇妹有失遠迎,可真是失敬了。只是不知道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皇兄如此紆尊降貴的來皇妹這邊。有什麼事,皇兄大可讓斬雲過來吩咐一聲便好。皇兄一聲令下,皇妹哪怕赴湯蹈火只怕也要完成皇兄的使命啊。”
齊宣眉眼彎彎,臉上卻堆滿了嘲諷,也不知道她在嘲諷自己對雲逸初的痴心還是在嘲諷雲逸初此刻臉上強裝出來的淡漠。
知道齊宣心裡十分的不痛快,所以豎起全身的刺去努力的防備別人保護自己。
罷了,若是如此,她心裡能夠痛快一些,在這個時候,讓著她一點也是應該的,原本就是他虧欠了她……
想到這裡,雲逸初的心裡便有些釋懷了。不過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表情,硬邦邦的道:“藍王遣人送來了鳳冠霞帔,眼下北國的人已經等候在帳外,皇妹自己拿主意。是想要穿著朕為你準備的嫁衣出嫁還是穿著藍王為你準備的嫁衣。”
齊宣妖嬈的笑著,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雲逸初,彷彿要看到他的心底。半晌,齊宣猛然笑開了,她看到雲逸初眼底的渴望,很顯然,雲逸初還是希望齊宣穿著他為她準備的嫁衣出嫁。
只可惜,齊宣從來便不是在雲逸初面前那副乖巧的模樣,看穿了雲逸初的心思,齊宣心裡卻猛然升起一絲戲謔的神情。
第二十章 共同挑選
走了兩步,呵氣如蘭的靠近雲逸初,妖嬈笑道:“皇兄既然對皇妹的事情如此上心,想必也不希望皇妹出嫁之後夫妻不和。想必皇兄也不想要聽到皇妹在北國過的不好的訊息。所以,皇妹還是覺得,穿著藍王為皇妹準備的嫁衣更為合適。只是不知道皇兄意下如何?”
雲逸初的臉皮抖了抖,他很清楚,齊宣看穿了他心中的想法,可是還是如此堅持,定然是有一定的原因的。齊宣的性子他也是瞭解的,只要她做出了決定,那便是輕易無法更改的。
當即點了點頭,道:“皇妹的心思一向就是這樣的通透,既然皇妹已經決定了,那皇兄便遵照皇妹的意思。”
齊宣眼波流轉,笑道:“皇兄這是哪裡話,若是皇兄不想要看見皇妹穿著別人準備的嫁衣,那皇妹委屈一下,又有什麼。誰讓皇兄是宣兒是逸初哥哥呢?”
雲逸初卻恍若沒有聽見一般,走上主位,徑直坐了,吩咐道:“傳南國使者覲見。”
齊宣緊咬著下唇,聽到帳外整齊的腳步聲,才有些不甘心的坐到了雲逸初的身邊,一雙小手只差把手裡拿著的錦帕絞爛了。
不多時齊宣就見到一隊穿著皮草的人走了進來,一共五口大箱子,在齊宣面前一字排開。
那領隊對著雲逸初和齊宣行禮道:“北國使臣參見南國皇帝陛下,公主殿下。”
雲逸初抬手道:“平身。”
那領隊起身的瞬間,眼光很明顯的在齊宣的臉上多停留了一會兒。卻不料這一瞬間的功夫卻讓那人的眼睛再也無法挪動。
這是怎樣一張傾國傾城的容顏啊,清純中帶著些許讓人迷醉的嫵媚,一張巴掌大的小臉上分明寫著倔強,可整個人看起來卻和倔強沒有絲毫關係,一副小鳥依人的柔弱。
這樣的女子,只怕沒有哪一個男子不會為她心動,只怕沒有哪一個男子能夠在她面前淡然處之。
可這個領隊顯然是很有分寸的,這樣的尷尬不過只持續了一會兒,便是在雲逸初帶著些許不快的咳嗽中結束。
齊宣臉色噙著些許玩味的笑容,大驚小怪的看著雲逸初道:“皇兄身體可有不適,若是身體抱恙,那應該及早請醫問脈才是。諱疾忌醫,那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明知道齊宣是故意刁難自己,雲逸初也只是好脾氣的笑了笑,道:“多謝皇妹關心,為兄也不過是有些不適應北國寒冷的氣候。還是先聽聽這使臣介紹藍王都為皇妹準備了些什麼吧。”
那使臣對雲逸初和齊宣的對話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只得拱手道:“在下久聞雲王和公主兄妹情深,如今看來,果然名不虛傳。還請雲王放心,我聖主定然會傾心對待長公主。”
說完便轉身走到第一個箱子面前,掀開箱子,對著齊宣道:“長公主請看,這是我聖主為長公主準備的嫁衣三套,以供公主遴選。”
齊宣點頭,笑而不語,卻把一雙含情雙眸緊緊的盯著雲逸初。
那使臣也不抬頭看齊宣,徑直走到第二個箱子面前開啟,齊宣只覺得一陣珠光襲來,便是猜測其中一定是珠寶首飾。
果然,就聽見那使臣道:“啟稟長公主,這個箱子裡,是我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