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痴前輩的茶,已經不屬於茶了,而是大道。從她的茶中,你可以喝出大道,她的茶是一種境界,我遠遠不如。”
“這就是了,我曾經有幸,在茶痴前輩的居所裡品過她的茶。”葉皓軒笑道:“茶痴前輩的茶,餘味繞舌,三日不絕,如果蘇小姐的茶能與她媲美,在來說這種大話吧。”
葉皓軒最擅長的就是打臉,倒不是他斤斤計較,而是這女人那種一切盡在掌握的表情讓他十分的不爽,你得意的是茶道是吧?老子偏偏就說你的茶不好喝,你能怎麼樣?
蘇冰雲怔了怔,她隨即微微嘆了一口氣,然後端起了葉皓軒跟前的那杯茶,潑到了一邊。
“茶痴一直是我最敬佩的人,因為有幸喝過一次她的茶。自此以後,其他的茶感覺在也無法入口,既然你品過茶痴前輩的茶,那我就不在你跟前搬門弄斧了。”蘇冰雲說。
葉皓軒愣了愣,蘇冰雲的做法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突然覺得這個女人有時候也蠻認真的啊。
“茶小姐的茶,一定也有過人之處吧。”葉皓軒說。
“不敢,只是勉強能入口罷了。”蘇冰雲說。
“呵呵,謙虛了。”葉皓軒笑道。
“醫聖的醫術,號稱能起死回生,今天得見醫聖,真想當面見識一下。”蘇冰雲說。
“不敢,只是能治些感冒燒的小毛病罷了。”葉皓軒說。
“呵呵,醫聖也謙虛了。”蘇冰雲說。
“蘇小姐的身體很好,至少我看不出來什麼毛病。”葉皓軒說。
“昨天小弟傷在醫聖手下,現在醫院裡很痛苦,我想醫聖解決他身上的痛苦,應該是舉手之勞吧。”蘇冰雲說。
“這個當然。”葉皓軒點點頭,昨天他把蘇無悔痛揍了一頓,他自己下的手,自己心裡有數,這傢伙現在醫院裡面一定不好受。
蘇冰雲既然這麼說,那是不是說她有意言和?這讓葉皓軒感覺有些不太真實,因為他覺得蘇冰雲絕對不是什麼善茬,從剛才的談話中就能聽得出來。
“那我就先代小弟謝過醫聖了。”蘇冰雲一點頭道。
“說真的,我無意傷令弟。”葉皓軒笑了笑道:“事情的經過我想蘇小姐也領會過了,如果可能的話,我覺得,這件事情能到此為止。”
“恐怕不能遂醫聖的意了。”蘇冰雲笑了笑道:“醫聖是不是覺得,我的月宮,是一個不入流的地方,砸了就是砸了?”
“當然不是。”葉皓軒搖搖頭道:“說真的,我第一次聽說月宮的時候,就感覺這是一個神奇的地方,能把一個地方圈子裡的人全部聚集起來,無論是從人脈還是從背景上,都是空前的強大,江浙人能抱團抱這麼久,這是其他地方的人不能比的。”
“但是,昨天我的月宮被人砸了,核心成員退的七七八八,這一切都是拜醫聖所賜啊。”蘇冰雲盯著葉皓軒說。
“我也是迫不得已。”葉皓軒微微一笑道:“憑心而論,我真不想惹事的,儘管那傢伙忘恩負義,儘管我已經打算要弄死他,但我還是沒有打算在月宮找事,因為我想給蘇小姐留些面子。”
“但是那傢伙似乎不識抬舉啊,京城葉家在他眼裡一文不值,這讓我很受傷啊。而且我想以蘇小姐的聰明,應該不難看出來,昨天晚上的事情,是有一個幕後推手在策劃吧。”葉皓軒說。
“醫聖倒是把自己撇的乾淨啊。”蘇冰雲微微一笑道:“昨天的事情,我已經弄清楚了。”
“哦,那蘇小姐打算怎麼辦?”葉皓軒說:“要不這樣,我給蘇小姐賠個不是,然後賠償月宮的損失,如何?”
“恐怕賠不了。”蘇冰雲搖搖頭道:“醫聖昨天一通電話打出來,月宮的核心人員退會退的七七八八,這些東西醫聖打算拿什麼來賠?”
“這個……”葉皓軒愣了愣,然後搖頭道:“說真的,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怎麼賠。不過那天晚上的事情是一個誤會,而且蘇小姐也弄清楚是有人在背後助推波瀾。我想我們兩個如果真的打起來,那才叫冤枉呢。”
“是有點冤枉。”蘇子葉澀澀的笑了笑,她緩緩的站起來,在室內踱著步子道:“不過這件事情,關係到蘇家在江浙的面子,醫聖如果不給個交待的話,真的有些說不過去了。”
蘇冰雲今天穿的這件旗袍很露骨,她每邁出一步,旗袍下面開衩的地方就露出兩片雪白來,葉皓軒猛瞧了幾眼,心中不由得誹謗道,這女人大冷天的穿這麼少,難道不怕冷嗎?
不過想歸想,葉皓軒還是沒有把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