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其他地方而言,薩市的特色小吃獨具風格,尤其是她手裡提著的這酥酪糕,這種小吃有強身健體的功效,深受食客們歡迎,薛聽雨還唸叨著等會兒要逛逛市,多準備些吃的,不然路過無人區的時候肯定受罪。
就在這個時候,路邊的一個和尚引起了葉皓軒的注意。
不對,他應該是一個喇嘛,只是他身上的衣著破爛不堪,他盤膝坐在地上,跟前放著一個陶瓷缸子,似乎是在乞討。
他雙手合十雙眼似閉非閉,周邊的人群彷彿當他不存在一樣,從他身邊走過的時候直接無視他。
但葉皓軒感覺這個人沒有這麼簡單,因為這個喇嘛身上的氣息混然天成,給人一種隱約有與天地混然一體的感覺,絕對是個高手。
葉皓軒走上前對著喇嘛施施然一禮,然後丟下了一百塊錢,整個過程中這個喇嘛始終沒有睜眼,但是從他蠕動的嘴唇不難看出他在唸著一篇不知名的經文。
薛聽雨也默默的對著喇嘛一禮,然後同樣從錢包裡掏出了一百塊錢,放到了喇嘛跟前的缸子裡。
兩人出手闊綽,登時引起了路邊人的注意,有人提醒道:“這個喇嘛是假的,他在這裡很久了,而且聽說他不守戒律,被主持從寺院裡趕出來了。”
“真亦假時假亦真,這世間真真假假的事情原本就難以辨認,又何必那麼執著呢。”葉皓軒微微的一笑,他話中有話的說。
他的這句話引起了喇嘛的注意,他睜開眼睛看了葉皓軒一眼,然後在次緩緩的閉上。
葉皓軒搖搖頭,他有種直覺,這個喇嘛是位高人,但是高人的性子都是古怪的,他出門在這裡乞討,一定有其他的原因的。
就在這個時候,幾個喝的醉醺醺的社會青年歪歪扭扭的走了過來,他們一邊走一邊大聲說笑,手裡的酒瓶相互碰撞,路上的行人誰也不願意招惹到他們,紛紛向兩邊側去。
幾個小青年一路走到了喇嘛的身邊,他們看到了喇嘛跟前缸子裡的兩張大鈔,不由得微微一愣。
“哈哈,這個花和尚還在這裡騙人裝可憐啊,沒有想到這世上真的有濫好人,竟然真的給錢。”一個混混愣了愣,他不由得大笑道。
“喂,死和尚,這條街是我們幾兄弟罩的,你在這裡這麼久了,貌似也沒有交過保護費啊,這兩張毛爺爺就當交保護費了。”一個小混混一邊說一邊把手伸向地下的陶瓷缸子。
喇嘛只是一個勁的閉著雙眼頌經,似乎眼前的幾個人不存在似的,幾個混混笑罵了一陣,拿起那兩張百元鈔就要離開。
“如果我是你們,我就會把手裡的錢放下。”葉皓軒淡淡的說。
“艹,小子你誰啊。”一個小青年醉眼朦朧的說。
“你大爺的,我的閒事你也敢管,你不去打聽打聽,我……”
這小混混的狠話還沒有說完,葉皓軒一拳砸出,那小混混噗的一聲把胃裡的酒水給吐了出來。
他感覺到小腹裡面有種撕裂般的疼痛,他捂著肚子痛苦的在地上扭曲了起來。
“你……”另外一個小混混大怒,拿起手中的酒瓶就向葉皓軒腦袋上砸去。
只是他手裡一鬆,他手裡的酒瓶就莫名其妙的跑到了葉皓軒的手裡,然後那個酒瓶在他的腦袋上開了花。
幾個人瞬間被放倒了兩個,餘下的兩個人傻眼了,不難看出,他們的戰鬥力和葉皓軒根本不是一個級別上的。
“小子,你給我等著,有種你就在這裡等著……”兩人一邊放著狠話,一邊拖起自己的同伴,然後一溜煙似的跑了。
葉皓軒拉著薛聽雨就要離開,而在這個時候那個喇嘛卻話了,他雙手合十道:“兩位施主,請留步。”
“上師有何指教?”葉皓軒道。
“施主不宜西行。”喇嘛說。
“為什麼?”葉皓軒愣了愣。
“你命宮星宿呈現暗紅,赤芒正指西方,西行與你不利。”喇嘛說。
“我知道於我不利,但是西邊,我非去不可。”葉皓軒搖搖頭道。
“施主心裡有執念。”喇嘛嘆了一口氣,他轉身看向薛聽雨道:“女施主身具荷花命?”
“正是,”薛聽雨微微的點點頭道。
“時也,命也。”喇嘛說出了四個字,然後他從手腕處取下一串佛珠,雙手奉上道:“此為我隨身攜帶數十年的天珠,盼它能給你帶來好運。”
薛聽雨猶豫了一下道:“謝謝上師。”她又手合十,對著喇嘛施了一禮,然後接過他手中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