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老太爺大笑道。
“不會讓太爺爺失望。”葉皓軒微微一笑。
“薛家那孩子,你打算怎麼辦?他現在被關押在國安六局的監獄裡,恐怕連老太爺離世的訊息都不知道,說起來,他也只是被仇恨矇蔽了雙眼,也是背黑鍋的人。”葉老太爺嘆道。
“我知道,我打算今天晚上就去監獄,把他放出來,老太爺打好路子就行,薛老太爺對他的期望太大,只是他一直不爭氣,他走到這一步,也不能完全怪他,試問……誰在大訂的日子上被搶走了未婚妻都不會輕易能放下的。”葉皓軒苦笑道。
現在想想,他和薛鴻雲之間的恩怨貌似還真的因自己而起,只是薛鴻雲復仇的方法太極端,太不計後果,他有今天的遭遇,也是咎由自取。
“去吧,上面有我來說,老薛等於說是用自己的命救了薛鴻雲,如果他還不知悔改,以後把他關進去,永遠都不要在放出來。”葉老太爺點點頭道。
“我知道,我想經歷了這件事情,薛鴻雲也該醒醒了。”葉皓軒點點頭道。
國安六局監獄,走過了重重的安全門,葉皓軒總算在一間昏暗的審訊室之中見到了薛鴻雲。
比起剛進監獄的時候,薛鴻雲顯得更加落魄了,幾天不修邊幅的他顯得邋遢,而且眼窩深陷,看起來就活象是一個大煙鬼一樣,往日京城三大才子之一的薛大少,落到了這般境地,讓人不得不唏噓。
“你來嘲笑我了?”薛鴻雲看到了葉皓軒,他笑了,笑得有些病態,他喃喃的說“我現在是階下囚,所有人都有資格嘲笑我,我只想知道你們到底是要一直關著我,還是打算另做處理?如果讓我在這裡住一輩子,你們還不如給我一個痛快。”
“我沒有嘲笑你的意思,我們之間的恩怨也是因我和若溪的事情而起,所以儘管你做的很過分,我都給你留一線餘地,這次的事情是你自己作死。”葉皓軒淡淡的說“希望你在這裡的幾天,能醒悟,能清楚自己到底在幹什麼,當然,我更希望你能放下我們之間的恩怨。”
“放下我們之間的恩怨?”薛鴻雲笑了,他笑的嘶竭底裡,整個牢房裡都充斥著他那呈病態的笑意,他的神色由張狂變得深遂,冰冷的聲音從他口中傳出“除非我死。”
“如果你死,隨時可以去死,在監獄裡撞牆,上吊,只要你想死,有的是辦法,要不……這裡有把刀,你拿著這把刀去自殺。”葉皓軒說著甩出了一把匕。
他指著桌子上的那把匕道:“想死的話就儘快,馬上,拿起刀,切了自己啊,你倒是自殺啊。”
“一個真正想死的人,根本不會對別人說死,你沒有勇氣拿起這把刀,你連個懦夫都不如,你覺得你很委屈嗎?我不止一次警告過你,唐蕊是個變態,你跟她合作,她分分鐘坑的你去自殺,現在你知道了吧,你這種行為,是要上國際法庭的。”葉皓軒憤怒的說。
“只要能將你除去,上國際法庭又能怎麼樣?”薛鴻雲斜著眼睛看了葉皓軒一眼,然後冷笑了一聲。
“如果你想對付我,可以憑著自己的能力來,把希望寄居到一個人格分裂的變態女人身上,說你懦弱,簡直是侮辱這個詞。”葉皓軒搖搖頭,薛鴻雲已經無藥可救了。
“我想你應該清楚你這一次犯的事情給薛家帶來了什麼後果吧。”
“我明白有什麼後果,我這輩子可能都出不去了,你給我一個痛快吧,我承認我懦弱,我鼓不起勇氣拿起那把刀。”薛鴻雲坐到椅子上雙目無神的說。
“我來是告訴你一個好訊息的,薛家沒事,就在昨天,薛家上上下下該放的放了,該復職的也復職了,而你的事情,經過高層斟酌,均認為你不是知情人,所以……你現在可以走了。”葉皓軒道。
“你說什麼?我可以走了?”薛鴻雲吃了一驚,猛的站了起來,他喃喃的說“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這次事情鬧這麼大,他們不可能就這樣放了我。”
“信不信隨你,這是釋放令,拿著這張紙,你在這裡暢通無阻。”葉皓軒丟出一張手令。
薛鴻雲連忙拿起這張手令,細細的看了起來,只見上面寫著關於這件事情的闡述,並表示這件事情薛鴻雲並不知情,特此赦免,上面還蓋著中央軍委以及幾個特殊部門的大印,這是一張實實在在的赦免令。
“我真的能走了?”薛鴻雲一時間如雲裡霧裡,他盯著葉皓軒喝道“你為我求情了?我不需要,不需要你可憐我。”
“為我求情,我還沒有那麼大的面子,你這次犯的罪,槍斃你十次都不夠。”葉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