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哭二鬧三上吊,只要她跟蕭付有衝突,她往往就用這招,百試百靈。
但是今天似乎不太管用了,蕭付突然喝道:“如果你今天不跪下,那我們夫妻情分,到此為止。”
這句話一出,蘇琴的神情一滯,她不敢相信的看關蕭付,尖叫道:“蕭付,你說什麼,有本事你在說一遍。”
“如果我爸今天有什麼事情,明天我們就去離婚。”蕭付冷冷的說。
蘇琴呆住了,她的孃家是一個沒落的世家,家裡的風光早已經不在,現在孃家的那些人等於說是依附著蕭家才苟延殘喘,如果離婚了,等待她蘇家的,將是滅頂之災。
“還有二分鐘,如果在不道歉,我想也沒必要了。”葉皓軒淡淡的說。
“跪下,馬上。”蕭付喝道,他是生平第一次有魄力,也是生平第一次在這個女人面前以命令的口吻說話。
蘇琴身體一顫,她砰的一聲跪倒在地,平時她可以對蕭付指手劃腳,但蕭付真正的拿出來一家之主的威嚴時,還是讓她寒噤蟬。
“對不起,我不該罵你。”蘇琴咬牙切齒的說,讓她對那個賤人的女兒下跪,這是她這輩子都忘不了的恥辱。
“你的嘴太賤了,自己掌嘴。”蕭海媚冷冷的喝道,母親是自己心中的逆鱗,不允許任何人侮辱。
蘇琴咬緊牙關,一言不。
“還有一分鐘。”葉皓軒淡淡的說。
蘇琴微微的一顫,艱難的抬起手,不痛不癢的抽了自己兩個耳光,雖然這兩巴掌並不重,但是對她來說,是莫大的恥辱,她知道,自己這輩子,在蕭海媚的面前都抬不起頭來了。
葉皓軒這才滿意的點點頭,轉身走到蕭益弘的身邊,手中金針一掌拍出,金針刺入他的百會穴中。
蘇琴站起身來,委屈的放聲大哭,她邊哭邊跪著離開。
蕭付現在沒空理會她,只要他父親沒事,他回去跪搓板都可以,任誰也不會想到一個妻管嚴,竟然有這麼威嚴的一面。
葉皓軒金針拍入蕭益弘的百會穴,他整個人猛的坐了起來,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然後一口濃痰吐了出來。
“爸,你怎麼樣,你沒事。”蕭付緊張的扶著他。
“差點……要了我這條老命。”蕭益弘喃喃的說。
聽他開口說話,蕭付緊緊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父親之前的病可以說是命懸一線,任何醫生都斷定他活不過今年,沒想到葉皓軒一番診治,竟然會讓他恢復了過來。
“爸,你沒事就好。”蕭付鬆了一口氣。
“小夥子,你的醫術不錯。”蕭益弘讚許的向葉皓軒說道“你要什麼,儘管提出來,只要我蕭家出得起,一定會滿足你。”
“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還她一個公道。”葉皓軒向蕭海媚一指。
雖然蕭海媚現在面貌大變,但昔日那個清麗的少女輪廓依稀可辨,蕭益弘看了一陣,這才恍然道:“是你。”
“還記得我,看來你還沒有老糊塗。”蕭海媚冷冷一笑。
“我救了你的命,我想你應該知道我的條件。”葉皓軒淡淡的對蕭益弘說。
“你無非就是讓我承認她的身份,這個我可以做到,我也可以為當初做出的事情道歉,當年我做的確實太過於絕情。
但是,我蕭家的人都是根正苗紅的人,她母親來歷不明,身世不清,不可能入我蕭家陵園安葬。”蕭益弘沉聲道。
“爸,媚媚受了這麼多年的委屈,她就這一點要求,你就答應她了,況且她母親當年為我付出的也確實太多。”
蕭付嘆道,他是一個沒有主心骨的人,當年蕭老說什麼就是什麼,他根本不敢有半點反駁,如果不是因為他沒有魄力,蕭家也不至於到現在還是蕭益弘一個人撐著。
“住口,我的決策,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指手劃腳了?”蕭益弘喝道。
蕭付果真不敢在開口,他默默的站在一邊,一言不。
“這麼說,你是不想答應這個條件了?”葉皓軒冷冷的說。
“別的條件都可以答應,只有這個條件,是絕對不可能的。”蕭益弘喝道。
“這就是我要的診金,你不是想不給診金。”葉皓軒臉色微微的一沉。
“想要診金,我蕭家有的是錢,要多少有多少,唯獨這個條件,我不可能答應。”蕭益弘喝道。
“是嗎?你是不是以為你能起來說話,就可以高枕無憂了?”葉皓軒冷冷一笑道。
“怎麼,這還不算完,我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