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良久他方才說道:“云云,你變了。”
“不是我在變,是這個社會就這麼現實。葉皓軒,別傻了,我們不合適。”
“云云,給我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好不好?”
“證明,你怎麼證明?證明你在醫院去了輸液大廳,成了第一人民醫院唯一一個男護士?我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葉皓軒,我們之後不會在有任何關係,再見。”
話筒的另外一邊響起嘟嘟聲,顯然是對方已經掛了電話,而在對方掛電話的那一瞬間,葉皓軒明顯的聽到一句小聲的哮囔“一個連父親都不知道是誰的私生子,能有什麼前途……”
葉皓軒只覺得五雷轟頂,怔怔的將早已結束通話的電話放在耳邊,一時間大腦中一片空白。
他自幼便生活在單親家庭,母親未婚先孕,在外公家受盡冷嘲熱諷,外公去世後,母親帶著他一起在縣城生活,平日裡在一間市工作,然後閒暇之時做些雜活補貼家用,日子過得清苦。
對於傅云云,葉皓軒沒有隱瞞自己的家庭,他將對方視為自己生命之中最重要的人,將她的面前毫無保留,而他卻沒有想到,這些卻成了對方看不起他的理由。
他憤怒的將手機摔在地上,一拳擊在桌子上,吼道:“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對我……”
而他拳頭恰好落在桌子上的茶杯上,砰一聲響,茶杯被他這憤怒的一拳擊得粉碎。
他的拳頭被玻璃的碎片劃破,殷紅的鮮血自拳頭上流出,鮮血匯成一條小溪,緩緩的流到他放在桌子上的那本古書上。
古書之上散出一陣淡青色的光芒,然後鑽入葉皓軒的腦袋中。
葉皓軒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響,繼而腦袋象是裂開了一般的疼痛。
他一聲痛呼,雙手抱頭,在地上直打滾,而腦袋的疼痛越來越厲害,疼,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讓他幾乎痛不欲生。
最終他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朦朧中,他來到了一個神秘的空間,四周黑黑的伸手不見五指,而他的眼前突然出現一個身著青色道袍的道士。
這道士一手持針,一手持劍向他說道:“今天起,你便是我的傳人,得我醫道及術法傳承,切記日後行於世,當懸壺濟世,渡盡眾生。”
道士說完,便即緩緩的在葉皓軒的眼前消失,而此時,龐大的資訊量充斥著葉皓軒的腦海。
醫道問卜,修行法訣,及道士生前的遊歷行醫經驗等一古腦的湧進了葉皓軒的腦袋之中。
這記憶量實在是太過於龐大,葉皓只覺得得腦袋中幾乎要裝不下這些東西,最終他只覺得意識一陣朦朧,暈倒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葉皓軒才從昏睡中醒來,他腦袋依然一陣疼痛,他伸手摸過摔成三部分的手機,裝入電池,蓋上後蓋,然後開機。
不得不說,這老掉牙的諾基亞質量確實過硬,葉皓軒含憤的一摔,竟然沒有將它摔壞。
開啟手機後,看了下時間,現已經是凌晨三點。
他爬起來,揉揉暈的腦袋,勉強爬了起來,坐到了一張桌子上,然後開始消化起來記憶中的東西。
方才他所得到的傳承之中包含的東西很多,有著諸多失傳的醫術針灸之法甚至有符醫術法,驅鬼辟邪咒語,風水玄術應有盡有,葉皓軒只覺得整個人充實了很多,他沉浸在那些奇妙的玄學術法之中。
坐了一個多小時,他才將記憶中的東西大致的回憶了一遍,他突然覺得是不是昨天自己受的打擊太多了,所以產生了神經錯亂?
當下他按照記憶之中的浩然訣,緩緩的調息運氣,只覺得丹田中一股小小的氣流緩緩的流遍周身百骸,暈的腦袋立時清醒了不少,他這才確定這一切都是真的。
他拿過桌子上黃的古書,翻了幾頁,只見微黃的書頁上每一個字彷彿都活了過來,他合上書,暗暗下決心,一定要好好的利用自己所得的傳承,濟世為懷。
此時天色尚早,距離上班還有一段時間,葉皓軒睡意全無,當下收起古書,小心的珍藏好,然後坐到床上,按照記憶中的浩然訣的方法,緩緩的修行了起來。
現在雖然他得到祖先的傳承,但浩然訣博大精深,是道家極為難得的法典,他也只得從頭修起。
不知不覺間,天色已經大亮,葉皓軒緩緩的做了一個回氣的動作,跳下床去。
一夜打坐,他只覺得神清氣爽,精神比平常都要好,他心中大為舒暢,將昨天不悅的事情盡數拋之到了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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