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邊的人去準備。”福伯笑呵呵的走了進來。
“不用了,我坐一會兒就走,今天還有些事情。”葉皓軒笑道。
“什麼事啊,這麼急,大哥,你就留下來陪我吃頓飯不行嗎?”許彤彤嗔道。
“我……”
葉皓軒還沒開門,門口就響起了一陣門鈴聲,福伯笑道:“我去開門看看。”
過不多時,福伯走了進來,他的臉微微有些陰沉,在他身後,跟著一名老外,還有一箇中年婦人。
這中年婦人長得跟許彤彤有些相象,只是面帶桃花,單從面相上來說,這女人不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娶了她,分分鐘可以劈腿給你看的那種人。
葉皓軒瞬間明白了過來,這就是許彤彤的母親楊麗。
許彤彤小的時候家裡並不富裕,許國偉也屬於創業的階段,所以家裡情況比較艱難,後來她母親跟許國偉吃不了苦,就拋下了三歲的許彤彤和丈夫,跟一個來清源談生意的老外到國外去了,這一走就從來沒有回來過。
“你是……”
許彤彤有些遲疑的站起來,說實在的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母親長什麼樣子,雖然小時候在照片上見過,但是記憶太模糊,導致她根本不認識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她的母親。
“彤彤,我是你母親啊,我回來看你了。”楊麗當年心狠,但是對於親生骨肉,她還是有感情的,她上前來痛惜的把許彤彤抱入懷裡。
“母親……”許彤彤的臉色變了變,她緩緩的把楊麗推開,臉上帶著一絲冷意“你來幹什麼。”
她承認眼前的這個女人是她的母親,但是這不代表她對這個女人有感情。
能狠心拋棄三歲的自己跟別人跑了,這種母親,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都不能原諒。
楊麗怔了怔,有些心酸,而她身後的那個中年大鼻子的老外已經有些不耐煩道:“親愛了,你不要跟你的女兒敘舊了,趕緊辦完正經事,我們好回鎂國去,我正等著和愛爾蘭家族談生意呢,好不容易靠上了這艘大船。”
“裡森,你不要著急。”楊麗掃了他一眼,這老外才訕訕的住口了。
“如果沒有事的話,現在就請出去。”許彤彤向外面一指。
從小,她就不知道有母親的關愛是怎麼樣的,這麼多年來她從未體會到母愛,雖然她跟眼前的這個女人血脈相連,但是她找不到那種母女連心的感覺。
“彤彤……”看到女兒這樣,楊麗不免有些心疼,但隨即她的神色恢復的正常,她對親情原本看的就不是那麼重,只不過驟然見到昔日的女兒長這麼大,她有些心酸。
她對女兒,沒有半點愧疚。
“你爸的後事辦完了。”楊麗問。
“這不是你該問的事情,有話就直說。”許彤彤冷冷道。
“那好,我就直說了。”楊麗怔了怔,然後道“你現在掌握著長濟製藥的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我要百分之三十的乾股。”
“你說什麼?你瘋了嗎?”福伯忍不住大叫,“公司是許總一手創立的,跟你有什麼關係,現在彤彤女接父業,憑什麼給你百分之三十的乾股?你早跟這個家沒有半點關係了。”
“你算什麼東西?這裡有你說話的分嗎?別忘了,你不過是許家的一條狗。”楊麗掃了福伯一眼。
“你……”福伯氣得直哆嗦。
“住口,你敢在罵福伯一句,信不信我大嘴巴抽你。”許彤彤凌厲的盯著楊麗。
她對所謂的母親徹底的死心了,她已經知道了這個女人來的目的,福伯在許彤彤的心裡就是長輩,親人,輪不到這個女人來罵。
“彤彤,我是你媽,你竟然這樣對我?”楊麗不敢相信的盯著許彤彤。
“出去,我不想見到你。”許彤彤向門外一指。
“好,我出去也行,不過你得答應我的條件。”楊麗咬牙道。
“送你兩個字,妄想。”許彤彤冷笑道。
這個不知所謂的女人,她早就跟這個家沒有一點關係了,現在父親不在了,她竟然跑來要公司的股份,她的腦袋長得該有多畸形啊。
“這公司是我和你父親一手創立起來的,長濟製藥能有今天,跟也有我一分功勞,許國偉當年卸磨殺驢,一腳把我踹出公司,我現在只是回來拿到我應得的東西。”楊麗尖叫道。
“你還要不要臉了?”許彤彤盯著楊麗。
公司是父親一個人白手起家做大的,這個女人除了每天吵父親罵父親外,一點忙都沒幫上,當年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