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抓藥啊,難道今天的藥也免費麼?”病人詫異的問。
“當然要錢,不過你的藥要在這裡抓,我爺爺免費幫你們看病,難道你們還要到別的地方抓藥嗎?”年輕人道。
“啊,我知道這樣不好,可是,貴店的藥太貴了,我抓不起啊。”病人苦著臉說
他說的不錯,百草堂由於名聲太響,所以這裡的藥比其他地方的藥要貴上四五倍還要不止,而且還要其他雜七雜八的費用,所以一般的人真不會來這裡,這跟大醫院費用差不多。
“我爺爺的掛號費都沒問你要,你連這點錢還不想掏?如果不在這裡看病,方子拿來,你到別的地方去吧。”年輕人喝道。
“今天不是義診嗎?你們這個方子至少得四五百,我出不起”病人鬱悶道。
“出不起就把方了留下,義診是不錯,我爺爺是什麼身份?能下來義診就是你們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了,你還想不出點藥費?”年輕人叫道。
“正平,隨他去吧,今天是你大哥的大喜日子,就當我積點陰德吧。”劉付清淡淡的說。
“去吧去吧,今天我爺爺做太爺爺了,心情好,不跟你一般見識了,”劉正平揮揮手,象是趕蒼蠅一樣的說。
“好,謝謝了。”
病人的臉色有些難看,他只是一個患者,不是叫花子,就算是叫花子也會有尊嚴的。
“謝什麼呀謝,沒錢得什麼病,活該你看不起。”劉正平不屑的說。
“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願意得病嗎?”病人終於怒了,他看了一眼劉付清,原以為劉付清會喝止他的孫子,畢竟劉付清的名聲在那裡擺著,他有這一身醫術,醫德應該不會錯的吧。
但是令他失望的是劉付清不動聲色的幫另外一名患者看病,並沒有制止的意思,而且他的臉上還是一幅理所應當的樣子,好象挺認同他孫子的話一樣。
“我能有什麼意思,窮鬼一個,滾吧,在不滾我把你方子要過來,你到別處看去。”劉正平怒道。
“你的方子給你,我今天還不在你這裡看了,還大國手呢,你懂不懂得什麼叫醫德?”病人大怒,把方子往桌子上一拍,這病,他還不看了,劉付清義診是不錯,但病人也有病人的尊嚴吧。
“不看就滾,浪費我們時間。”劉正平把方子撕成碎片。
“醫病給錢,這是天經地意的,你憑什麼質疑我的醫德不好?”劉付清為最後一個病人看完了病,掃了那患者一眼。
“你,你這是藉機斂財,老天爺真瞎了眼了,讓你這種人,空有這一身的醫術,”患者怒道。
“我是醫生,不是慈善家,你看病就得給錢,你以為,我的東西貴,是我的藥療效好,我的醫術高,你看不起就去別家,我又沒求著你看病”劉付清神色倨傲的說。
“就是,滾吧,以後別出現在我們百草堂,不然我見你一次就打你一次。”劉正平喝道。
“你們這是醫館,還是黑社會?你們就是這樣對待患者的?”病人氣得幾乎要說不出話來。
“又沒人求著你,不願意看就走。”劉付清看完了最後一個病人,冷哼了一聲,然後轉身就要離開。
“慢著……”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響起來。
劉付清回頭一看,只見一個瘦弱的男人,穿著一件軍綠色的軍裝,揹著一個女人走了過來,女人很瘦弱,臉色蠟黃,她的腦袋靠在男人的背上,似乎沒有力氣直起來一樣。
葉皓軒認識這個男人,正是那天晚上在帝景宮起衝突的那個殺手孤風。
“幫她看看。”
孤風的言語比較少,他把女人放在診桌前面的椅子上,然後扶著她,不讓她倒下來。
女人的臉很瘦,而且沒有一點務色,她的身體東搖西晃,好象是一陣風都能把她吹走似的。
“對不起,義診已經完成了,想看病,掛號吧。”劉付清淡淡的說。
“你今天義診是五十個名額,現在還有一個。”孤風固執的說。
“五十個已經完了,哪裡還有?”劉付清道。
“剛才那個人沒有去抓藥,而且毀了方子,所以不算。”孤風向剛才那名患者一指道。
“對,我不算,百草堂,名醫?以後請老子來老子也不來。”患者剛才受了一肚子的氣,他罵罵咧咧的走了。
他的病原本不算是什麼大毛病,就是衝著劉付清的名聲來的,畢竟是中南海的御醫,長的專用醫生,可是沒想到竟然會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