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了起來,剛剛還和陳若溪密謀逃跑的事情,現在陳淵就出來他的眼前,這讓他多多少少有些心虛。
“你在這裡幹什麼?”陳淵寒著臉問,上一次的事情讓他氣炸了肺,如果不是看在這小子是陳家唯一的男丁份上,他早就把這小子的腿打斷了。
“我,我來找姐聊聊天,她一直關在房裡,會悶出毛病來的。”陳煜結結巴巴的說。
“我勸你最好收起你那點花花腸子,如果上一次的事敢在生,我保證老太爺也救不了你。”陳淵冷哼道。
“大伯,你這什麼意思?你要清楚,我姐不是囚犯,她現在大訂在即,做為弟弟的來慰問幾句,有錯嗎?”陳煜突然挺著胸膛說。
“你……”陳淵有些吃驚,有些詫異,要知道,他這個侄子性子柔弱,以前就跟女孩子一樣,他是絕對不敢跟一家之主的自己這樣說話的,有段時間不見,這小子的性格倒有些變化了。
他不知道的是,這段日子陳煜一直被軍刺等人狠命的操練,性子跟以前比起來大不相同,他已經不在是以前那個在自己長輩面前說話都有些小心翼翼的偽娘了。
“小煜,你先出去吧,你大伯和我,有話對你姐講。”林湘君微微的笑道。
“好的伯母。”陳煜這才點點頭,然後有些擔憂的看了陳若溪一眼,他清楚,這是大伯和伯母向他老姐下最後通碟來了。
陳若溪氣乎乎的坐到一邊,一言不。
“若溪,聽說你這幾天飯都不吃,這樣怎麼行?在過幾天,就是你大喜的日子了,你可要養好身體啊。”林湘君攬著陳若溪的肩膀道。
陳若溪只是盯著前面的窗簾猛看,彷彿那窗簾上的碎花是什麼了不起的藝術品一樣。
“你還想著那小子?”陳淵淡淡的說。
“是。”陳若海惜字如金,對於這個父親,她實在是不想在理會他了。
“死了這條心吧,大局已定,你感覺,那小子能挽回什麼?”陳淵淡淡的說。
“挽回不挽回的了都無所謂了,我心一直在他那裡,和薛家的事情你們自己看著辦吧,不要逼我。”陳若溪沉聲道,她的聲音裡不含一絲感情。
陳淵夫婦微微的一愣,他們清楚自己女兒的性格,她從小就接受一些常人無法承受的訓練,所以性格方面堅韌之極,她說的事情一定會做的到。
“那混蛋在你心裡,真的有那麼重要?”陳淵壓抑著心中的怒火道。
“是。”陳若溪淡淡的說。
“比我還有你母親都重要?”陳淵喝道。
陳若溪不語,她依然盯著眼前的碎花窗簾猛看,直接把陳淵當做空氣了。
“你死心吧,他回不來了。”一邊的林湘君突然道。
“你說什麼?”陳若溪猛的站了起來,死死的盯著自己的母親,寒聲道“是不是你們對他做什麼了?”
“若溪,在你眼裡,我跟你爸就是那麼不擇手段的人?”林湘君盯著陳若溪道。
“回答我的話,你們是不是對他做什麼了?”陳若溪盯著自己的母親。
看陳若溪的目光,就好象是看一個陌生人一樣,林湘君不自由主的嘆了一口氣道:“你或許不知道他這一次突然不辭而別,是去哪裡了吧。”
“他去南雲了,告訴我,他去那裡做什麼?”陳若溪道。
“那裡出現了一種疑似埃博拉的病毒,他去那裡的任務就是找出來病毒的源頭。”林湘君道。
“埃博拉?”陳若溪倒抽了一口冷氣,作為一個特殊勤務部門的人,她清楚這意味著什麼。
“我只想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陳若溪沉聲道。
“我們這次來……就是要告訴的。”一直沉默的陳淵突然道。
“生什麼事了?”陳若溪的心中驀的一驚,她已經隱約的意識到事情不對頭了。
“一個小時前,醫療小隊傳來訊息,葉皓軒已經感染病毒,現在在那裡等死。”陳淵淡淡的說。
“不……這不可能,我不信,我要去找他。”陳若嬌軀一震,她就要向外衝去。
“攔下。”陳淵喝道。
門口馬上湧出來十幾名警衛,檔住了去路。
陳若溪將自己那一頭長挽起,她的動作優雅淡然,視眼前的十幾名警衛為無物,挽起那頭長之後,陳若冷冷的說:“我以中央安全第三局處長的身份,命令你們退下,否則,殺無赦。”
冷冽的寒意從她的身上出,那從無數次與敵人拼殺中凝聚出來的殺氣讓四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