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文硬著頭皮道:“我知道我們錯了,我們向你道歉,希望你能看在身為醫者仁心的份上,幫我兒子看看病。”
“看病掛號。”葉皓軒淡淡的說。
“可是你們的號已經排到半月以後了。”耿文壓抑著胸口的火氣道。
“那又怎麼樣?別人能等,為什麼你們不能等?你們是比別人多兩個鼻孔出氣?還是你們自認為自己的知名度高,要享受特殊待遇?”葉皓軒反問道。
“你……”耿文被噎的說不出話來,他只得憤憤的帶著自己的孩子,去前臺預約掛號。
他把他動用人脈逼葉皓軒就範的心思給收了起來,因為這兩天他已經打聽清楚了,葉皓軒就是一個煞神,他甚至敢跟薛家給槓上。
想想龐然大物一般的薛家都拿葉皓軒沒有辦法,他們這點家世,還是省省吧。
“有些人,就是喜歡敬酒不吃吃罰酒。”
葉皓軒搖搖頭,不在理會兩個人,其實兩個人不要那麼眼高於頂,狗眼看人,他們兒子的病,興許早就好了呢。
就在這個時候,大黑推開門走了進來,他沉聲道:“老闆。”
“怎麼了?還習慣不?”葉皓軒笑道。
“習慣,不過……”黑子欲言又止。
“有難處了?”葉皓軒淡淡的說。
“房子被拆遷了,因為我這些年看病,花光了家裡所胡的積蓄。”黑子有些鬱悶的說。
常言道一文錢憋死英雄漢,雖然他前一世也是響噹噹的人物,但是攤上這逗逼的社會,他也無可奈何。
“我這裡缺一個司機,你有興趣的話就來吧,房子我已經幫你安置好了。”葉皓軒笑道。
“真的?”黑子一喜,沒想到葉皓軒早就料定他會回來。
“當然是真的,不過你應該知道,做我的司機,危險係數可能是比較高一些。”葉皓軒苦笑道。
“這個我當然知道,我說過,我這條命是你救的,以後我的命就是你的。”黑子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