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清盈自從清醒以後把他自己忘記乾乾淨淨,按理說她這種工作狂人是不應該這麼悠閒的,但是看她的樣子似乎是不算太忙。
“沒事就不能找你坐坐嗎?”邵清盈一邊說一邊放下手中的杯子。
“當然可以,不過以你工作狂人的性格,邵氏很多事情都要親自過問,我想你沒有那麼悠閒吧。”葉皓軒笑道。
“我想讓你幫我恢復記憶。”邵清盈轉動著桌子上的茶杯定定的說。
“你並沒有失憶。”葉皓軒心中一動。
“可我把你忘了,這不算失憶?”邵清盈盯著葉皓軒的雙眼道:“我有強迫症,我越是記不起來你,我越是對你好奇,甚至我這幾天都無法入眠。”
“何必呢。”葉皓軒苦笑,他嘆道:“你這種情況是常見的記憶斷層,某些事情一時間記不起來了,對於人體的記憶,醫學上是沒有太好的辦法干預的,所以我也沒有好辦法。”
“你是醫聖,你一定有辦法記我想起你的。”邵清盈不相信葉皓軒一點辦法也沒有,她有種直覺,葉皓軒不是沒有辦法,而是不想讓她記起她。
“真的沒有。”葉皓軒苦笑道:“現在邵氏的風頭正盛,你應該一鼓做氣,把邵氏做大做好。”
“我聽說,一個人在受到傷害之後,她越是在意的東西,越會忘的一乾二淨,我在想……你是不是我在意的人。”邵清盈迎上葉皓軒的目光道。
“不是……我說了,我們只是普通的朋友。”葉皓軒心中一突,這女人連這都知道,看來是查了不少的資料,他不確定還能瞞邵清盈多久,說不定哪天她的記憶就恢復了,到時候怎麼辦?
雖然說自己曾經是她未婚夫的身份,但是畢竟那只是一個幌子,為了讓邵氏那段時間安寧,他不得已而為的,但是邵清盈對他的感情,讓他始終無法忽略。
看葉皓軒認真的樣子,邵清盈微微有些失望,她微微的嘆息一聲道:“好吧,可能是我太糾結了,今天晚上有空嗎?”
“有。”葉皓軒猶豫了一下回答道。
“去和我一起參加一個慈善派對吧,自從曙光基金成立以後,我還沒有組織過正式的慈善籌款,我已經組織好了,晚上九點半,在帝景宮舉行的。”邵清盈道。
“好的……”葉皓軒點點頭。
看了看時間,已經快九點了,所以葉皓軒和邵清盈一起去帝景宮。
帝景宮的頂層一向是為這種場合準備的,這裡經常組織一些名流派對,來參加的大部分都是頂級商業圈子裡的人,或者是一些大家族的。
人一旦有錢,就會比較注重自己的名譽,所以象這種慈善籌款的派對,每次都會籌得不少的善款,儘管不是第一次參加這種派對,但是葉皓軒還是有種怪怪的感覺,雖然現在自己身份然,但是他還是不習慣這種場合。
尤其是身上這一身西裝,讓他感覺到混身不舒服,但是邵清盈有邀請,他不得不硬著頭皮上了。
邵清盈是這次派對的主人,有好多事情都要親自過問,所以就丟下葉皓軒一人,自己去忙活去了。
葉皓軒坐在一邊的沙上,端起一杯紅酒,有一搭沒一搭的喝著,派對的正中央,有人在跳舞,也有剛剛認識對方的商人在一起洽談著合作的事情。
“葉少,好久不見了。”
薛鴻雲一身正裝,帶著一絲儒雅之氣和一分陰沉,坐到了葉皓軒的身邊。
“薛少氣色看起來不錯嘛。”
看到薛鴻雲,葉皓軒有些詫異,這小子不是中了蠱嗎?怎麼現在跟沒事人一樣,難道蠱失效了?這有些不太可能,除非自己願意,否則的話蠱是不可能去原有的效用的。
至於蠱被人解了,那就更加不可能了,葉皓軒從心語那裡剝奪來的本命蠱已經送給元心了,除非元心願意,否則的話是無人能解得了蠱的,可能薛鴻雲找到了一些不為人知的手段。
“托葉少的福,最近感覺還不錯。”薛鴻雲淡淡的笑了笑,他拿起一杯紅酒,慢慢的喝著,看那樣子果然是氣色不錯的樣子。
葉皓軒越來越感覺到疑惑了,這孫子真的沒有一點事?沒理由啊,蠱蟲是不可能失去效用的,他手放在茶几下面,一個道訣微微的一掐,這是控制蠱蟲的法門,雖然本命蠱不在了,但是還是多多少少能給薛鴻雲找一些不痛快的。
果然,薛鴻雲的眉頭不自由主的皺了皺,顯然是肚子裡又有些不舒服了,他從衣服裡取出一個藥瓶,從裡面倒出一粒白色的藥,然後用紅酒把那藥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