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舟一眼,若有所思。
一個小時以後,現場已經被清理乾淨了,警察過來為相關人員做了筆錄。
其實這也就是個過場,以邵家的能力,根本用小他們警察來插手這件事情,只是畢竟出了人命,要在公安機關報備。
葉皓軒為邵清盈施了針,雖然她肝上的鐘瘤不是惡性的,但畢竟是隱患,所以及早除去了才好。
好在現的及時,以葉皓軒的醫術,祛掉這個並不算很難,為她行了針,然後開了藥,葉皓軒就收拾一下行醫箱,打算離開。
“等會兒在走好嗎?”一直默不作聲的邵清盈突然問。
“可以。”葉皓軒點點頭,時間還早,以邵清盈現在的狀態,身邊確實需要人。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她寧願死,也不願意說出是誰?”邵清盈有些痛苦的說。
“她的執念太重了吧,況且,對她來說,可能是命中註定的一劫,根本挽回不了的。”葉皓軒嘆道。
“什麼意思?”邵清盈驚問。
“如果我沒料錯,舒巧的命屬曇花命,以古代的命理來說,就是紅顏薄命,就算今天不生這件事情,她也會有其他的厄運,這是命。”葉皓軒道。
“這就是命嗎?”邵清盈喃喃的說,“可是我還是認為,她執念太重,我說了會原諒她,可是她為什麼寧願會選擇這條路呢?”
“不外乎有兩個可能,第一,她不相信你說的話,畢竟她跟那個人合夥起來害你,第二,就是……那個人,是邵家的人。”葉皓軒淡淡的說。
“邵家的人?”邵清盈一個震動,她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她盯著葉皓軒,目光如炬的問:“你是不是猜到了什麼?告訴我。”
“這個……當局者迷,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以你的聰明,根本瞞不了你,有些話,我不能說。”葉皓軒苦笑道。
邵清盈的神色震動,她似乎是猜出來了什麼,她喃喃道:“你是說……清舟?”
葉皓軒不說話,直接給她來了一個預設,其實這件事情不難看出來。
邵清舟的情緒今天本來就有些異常,如果不是他的出現,或者就不會造成這悲劇了。
而且今天舒巧的情緒瀕臨崩潰的邊緣,而邵清舟在一旁不停的火上澆油,這本身就說明了問題。
只是邵清盈,在怎麼樣,也不會懷疑到自己弟弟的身上的。
“不,這不可能,清舟不會這樣對我的,他是我弟弟。”邵清盈喃喃的說。
“不要多想了,以後多注意點身邊的人,凡事,順其自然就好了。”葉皓軒嘆道。
邵清盈點點頭,她突然有種前所未有的疲倦,一個女人,撐起邵氏這個龐然大物,表面看起來光鮮,但是誰又知道,她承受的有多少?
生平第一次,她突然有種想找一雙肩膀依靠的感覺,她身子一歪,倒在葉皓軒的肩膀上,淡淡的說:“借你的肩膀用一下,可以嗎?”
“當然可以……”葉皓軒苦笑,他現,原來這個掌控億萬財團的邵氏集團的女強人,竟然也會有這麼柔弱的一面。
邵清盈微微閉上雙眼,身後的這個男人,帶給她前所未有的溫暖,她感覺,自己彷彿要融化一般。
袁氏集團。
頂樓的總裁辦公室裡面,一個年輕人,跪在沙的一邊,抱著一樣東西傷心的哭著,他哭的就象是一個小孩子一樣。
在他懷裡抱著的,赫然是舒巧的遺像,而這個哭的象是小孩子一樣的人,卻是邵清舟。
“哭什麼哭,你特媽的能不能象個男人一樣,不就是個女人嗎?你成功了,有多少女人弄不來?”
在另外一張沙上,袁天佑叼著一根雪茄,他有些不耐煩的罵道。
“她就在我面前,她就死在我面前,我沒能救她,我眼睜睜的看著沒能救她,巧巧,你為什麼要這樣,你為什麼要這樣?我說的話都是無心的,你為什麼要這樣?你就不能委屈求全嗎?你就不能受點委屈嗎?你為什麼要走這條路?”
想起自己愛人臨走時死不瞑目的模樣,邵清舟就追悔莫及,他就站在一邊,他甚至在自己的女人自殺以後,連上前去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死了就死了,我記得她不過是你邵家的一個下人罷了,被你姐現了,也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你玩也玩了,這有什麼?可惜,讓葉皓軒那混蛋給識破了,不然的話在晚一段時間,你姐的身體不行了,肯定要去醫院的,到時候,邵家不還是你的?”袁天佑道。
“你說什麼,你特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