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願人為,許哲的身形交錯而過,以莫名其妙的身勢閃到了知秋的身後,然後在他後心輕輕的拍一掌。
這一掌並沒有用上多大的力道,只是把知秋的身形拍的向前踉蹌幾步,知秋身子向前猛的一撲,他顯得有些狼狽。
知秋轉過身,他冷冷的看著許哲道:“你這一招,完全能將我置於死地的。”
不錯,許哲剛才那一掌,完全能把他的脊骨給打裂,儘管許哲現在的修為不行,但是剛才那一掌還是能把一個人打成重傷。
但是他沒有那麼做,知秋有些奇怪,也有些憤怒……
奇怪的是明明自己已經背叛他了,他為什麼還要對自己手下留情,憤怒的是……他覺得許哲對自己手下留情,就是看不起自己。
“這一掌,是顧及我們之間有十幾年的師徒之情。”許哲淡淡的說:“不管你在怎麼可惡,但是有一點卻是我無法質疑的,那就是我是你師父,你是我一手調教出來的徒弟,說真的,我不忍心對你下手。”
許哲說這話的時候,他的右手微微的抖,他的確是不忍心向徒弟下手,知秋是他一手高教出來的徒弟,儘管他走錯了路,但是許哲還是願意給他一條生路。
“你在盼我苦海無邊,回頭是岸?”知秋冷笑了一聲道。
“是的,我在盼你回頭是岸。”許哲一點頭道。
“可惜,我回不了頭,就算是我回頭,身後比擬是岸,而是一片汪洋大海。”知秋嘆了一口氣道:“你會為你做出的這一切,付出代價的,你不殺我,你會後悔的。”
“我不會,因為你是我徒弟,我願意給你一次機會。”許哲搖搖頭道。
“呵呵,你弄錯了,我已經不在是你的徒弟了。”知秋冷笑了一聲。
“知秋,你怎麼能這樣,你怎麼能這樣對師父……你答應過我的。”就在這個時候,梁峰突然醒過來了,他爬起來向知秋質問道:“為什麼給師父下毒,為什麼?”
讓梁峰最接受不了的是自己可敬的大師兄,竟然會向師父下毒,而且還是透過了自己給師父下的毒,這讓梁峰又怒又痛。
儘管許哲一直沒有教他中醫,一直在讓他學一些基礎的東西,但是他並沒有因此而生氣,他知道,師父一直是為了他好。
但是他不明白,知秋為什麼要對師父這樣,要知道,師父一向是很信任他的,如果不是因為葉皓軒的原因,師父還是很信任他。
他怎麼能這樣?他要質問知秋,質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師父?
知秋的臉色漸漸的變得正猙獰,看著大聲質問自己的梁峰,他突然手中的長劍向前一送,從梁峰的胸口洞穿而過。
梁峰雙眼圓瞪,他不敢相信的看著刺在自己胸口的劍,他無論怎麼也沒有想到,向來看起來和氣的大師兄,竟然會突然向自己動手。
“你……你……”梁峰雙手抓著知秋的肩膀,他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他嘴裡大口大口的鮮血湧了出來,瞬間染紅了知秋的長袍。
“呵呵,我什麼我?”梁峰的神色有些猙獰,他冷冷的盯著梁峰道:“和你這種人同門,簡直就是對我的侮辱,梁峰,安心的去吧。”
梁峰雙手抓著知秋的肩膀,他眼神中的生機迅的消失。
“梁峰……”許哲悲憤交加,他的心向是刀割一樣的痛,儘管自己這個弟子不靈性,但畢竟是自己的弟子,因為自己一時的仁慈,竟然斷送了梁峰的生命,這是他一點也不願意看到的。
抽出了手中的劍,把梁峰的屍體丟到了一邊,知秋冷笑了一聲道:“看啊,許哲,這就是你所謂的仁慈,這就是你所謂的道德,呵呵,是你害死了你的弟子,你難道一點也不愧疚嗎?”
“梁峰……是為師,對不起你。”許哲喃喃的說,他緩緩的站直了身子。
因為這幾天身受重傷的緣故,許哲的身體一直是顯得有些佝僂的,中了毒之後,他彷彿在這一夜之間老了十幾歲。
但是這一刻,他卻站起來了,他的身形彷彿又長高了很多,那個精神奕奕的許哲,彷彿在這瞬間又回來了。
許哲的雙眉處,顯出兩道紅色的印痕,這是他修行的真氣特殊之處,在這一瞬間,許哲強行貫通真氣,讓自己的實力在瞬間提升。
他右手虛空一抓,掛在牆上的那把雞毛撣子劇烈的抖動著,突然黑影一閃,這把雞毛撣子驟然回落到了許哲的手裡。
“你的實力,竟然能快的恢復,你教我的純陽真氣,不可能有這麼厲害的。”知秋嚇了一跳,他吃驚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