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哲雙手被綁在鐵鏈上,他被半吊在那裡,而知秋在他的跟前走來走去,他顯得有些焦慮。
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師父竟然會這麼硬氣,不管他用出什麼手段,許哲愣是一聲不吭,直到現在,他還是一點有價值的訊息也沒有問出來。
“你到底說還是不說?”知秋突然停住了腳步,他死死的盯著許哲喝道。
許哲現在可以說是遍體鱗傷,只是他的目光依舊那麼清冷,看著眼前神色猙獰的許哲,他突然笑了,他一邊笑,一邊搖頭。
他在笑自己,因為眼前的這個人是他的徒弟,也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曾經,他把甚至想把自己的衣缽都傳給這個人。
但是現在,他卻反過來用鞭子狠狠的抽自己,他覺得自己以前真是瞎了眼了。
“你在笑什麼?”知秋大怒,他覺得許哲在嘲笑他,以前,他總是活在許哲的陰影下,現在他終於可以撕破臉,對許哲任意打罵了,但是許哲仍然沒有向他屈服。
“我在笑,我以前真的瞎了眼了。”許哲定定的看著知秋,冷笑道:“不管你在兇,對我打的在厲害,但是有一點你是改變不了的,那就是,你永遠是我的徒弟。”
“那又怎麼樣?”知秋冷冷的說:“你相信嗎,我會有無數種方法讓你就範的。”
“我相信你很有手段。”許哲笑了笑道:“而我剛才也看到了你的手段,但你想得到逆鱗,我只能告訴你,妄想……”
“你……”知秋大怒,他拿起身邊一個燒的通紅的烙鐵,湊到了許哲的臉前,冷笑道:“我一直在想,剛才我對你是不是有些太仁慈了?我一直沒有用上這玩意,我想你應該知道這玩意的痛苦吧。”
“我當然知道。”許哲淡淡的說:“來吧,放到我身上試試,讓我感受一下,我徒弟到底是怎麼用這些東西對待我的。”
“你真的以為我不敢?”知秋大怒,他感覺自己像是被許哲牽著鼻子走一樣,現在他是階下囚好不好?
“你敢,但我能承受得住,你可以用這東西對付我,但如果我哼一下,我反過來叫你師父。”許哲笑了笑道:“不信,可以試試。”
知秋不在廢話了,他直接把手中的烙鐵放到了許哲的胸口前,伴隨著一陣嗤啦的響聲,一陣白煙冒了起來,整個囚室裡馬上傳來一股焦糊的味道。
許哲身上被燒出一個恐怖的傷口,那種燙傷的程度,讓所有人都有些心驚膽戰,但是他咬緊牙關,硬是一聲也不哼,好像那塊烙鐵根本沒有放在他身上一樣。
許哲只是用那幅帶著一絲笑意的目光看著自己的徒弟,他對燙在自己身上的烙鐵,似乎沒有一點感應一樣。
知秋開始慌了,不知道為什麼,看到自己師父這樣無悲無喜的眼神,他有些後怕,他不自由主的退了一步,手中的烙鐵驟然落到了地上。
“呵呵,我沒有想到,許先生是位硬漢啊。”伴隨著華新的笑聲傳來,華貴推著輪椅走了過來。
“我不是硬漢,我只是覺得自己的徒弟用這個對自己,我感覺不到痛。”許哲笑了:“華先生,這麼晚了,還不休息?”
“不,我有些睡不著。”華新搖搖頭道:“我這雙腿治不好,我會一直失眠的,如果許先生真的有醫者之心的話,不妨把我們需要的東西交出來,治好了我的腿。”
“它治不好你的腿。”許哲搖搖頭道:“你需要的東西,我也沒有,你所聽到的那些,只不過是一些傳聞罷了。”
“我不相信它是傳聞。”華新微微的搖搖頭道:“不管是歷史也好,傳說也好,只要有些東西流傳在世上,那就一定有他存在的道理,所以我相信許先生身上,一定有我需要的東西。”
“你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許哲微微一笑道:“還有什麼手段,儘管施來了,我能撐得住。”
“許哲,你這條老狗,你真的以為我們沒有手段控制你了嗎?”華貴冷笑了一聲道:“告訴你,如果不是我父親掛念著我們之間是同行,我早就用一些特殊的手段對付你了。”
“哦,是嗎?”許哲笑了:“你的意思是,我還要感謝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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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3章 不敢當
“感謝不敢當。”華貴從自己的身上取出一個小小的瓶子,他淡淡的說:“知道這瓶子裡面是什麼嗎?”
“不太清楚,不過聞著味道,好像是石英散一類的東西吧”許哲淡淡的說。
“好眼光。”華貴一伸大拇指,他微笑道:“不錯,這些就是石英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