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一診堂的牌子,在唐人街這裡很響的。”許若夢笑道:“你為什麼能聞得到藥香?要知道,我們的藥堂和住宿的地方是分開的啊。”
“不知道,我就是聞得到,而且我覺得,對這東西還有些敏感。”葉皓軒想了想,終究還是想不明白為什麼能聞到藥香,不過他現在一用腦過度,就感覺到頭疼,所以就索性不去想了。
“師姐好。”途中遇到了兩個身著白色練功夫的人,他們向許若夢打招呼。
“我爸有幾個徒弟,因為他說中醫是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不能斷,好在這裡還有人願意學中醫。”許若夢道。
“中醫……”葉皓軒的神色有些複雜,他覺得提起這兩個字的時候,他有種很親切的感覺。
“現在的中醫,不比以前了。”許若夢嘆道:“前段時間,聽說醫聖要來鎂國,但不知道為什麼又沒事,可惜了。”
“醫聖是誰?”葉皓軒感覺到心中一跳,他聽著這個名字很熟悉。
“哦,一位很出色的中醫,我只知道他的綽號叫醫聖,但不知道他叫什麼。”許若夢道:“聽老家的人說,他在華夏很響,用中醫治好了很多頑疾,說是要來鎂國推行中醫,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沒有來,如果他來了就好了,中醫如果能在鎂國展起來,那該多好?我們老祖宗的醫術,還是相當不錯的。”
“醫聖……”葉皓軒喃喃的重複著這幾個字,他又感覺到一陣頭疼,他皺了皺眉頭,乾脆不去想了。
帶著葉皓軒走過彎彎曲曲的迴廊,總算是來到了一診堂的正門,只見這是一個極大的藥鋪,在這裡面,不管是醫師,還是抓藥的夥計,都是清一色穿著白色的練功夫,看得出來,這個地方是保持著很好的中醫傳統,這在國外,是不常見的。
一名五十多歲的中年人坐在診堂前,他就是許若夢的父親許哲,他在給一名病人交待著什麼。
這個地方是鎂國某市最大的一個唐人街,這個地方几乎全是華人,就算是走到路上,交談也是用華夏語,這個地方簡直就和華夏的國內是一樣的。
“爸……他醒了。”許若夢帶著葉皓軒走了上來。
“醒了?”許哲看了葉皓軒一眼,然後向前指了指,示意葉皓軒坐下,“伸出手,讓我看看你的病情。”
葉皓軒依言坐下,然後伸出了手腕,許哲伸出手,在葉皓軒的手腕上搭了片刻。
“唔,恢復的不錯。”許哲的醫術還算不錯,他收回手道:“只是你的氣海傷的比較嚴重,看得出來,你以前是會內家功夫的,而且實力還算不錯,不過氣海被毀,以後你的內家功夫,恐怕難以恢復了。”
“是你救了我?”葉皓軒看著許哲問。
“偶爾在海邊現你的,那天海上風浪很大,你受的傷也很重,而且身上大面積的燒傷,不過奇怪的是隨著時間推移,你身上的傷好的很快。”許哲道:“我都要把你列為奇蹟了,那種大面積的燒傷,就算是用我祖傳的燙傷靈藥,也恢復不了,不過你現在身上一點疤痕也沒有,這就奇怪了。”
“或許是我的體質好吧,大恩不言謝。”葉皓軒向著許哲拱拱手。
“你是哪裡人?那天到底生了什麼事情了?”許哲問道。
“不清楚。”葉皓軒眉頭皺了皺,他現在一點也不想用腦,因為一旦用腦的話,他就會感覺到自己的腦袋有種撕裂一般的疼痛。
“這……”許哲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許若夢。
“爸,他失憶了。”許若夢道:“他只知道自己叫葉皓軒,其他的事情,一概想不起來了。”
“竟然會這樣?”許哲在次伸出手,搭在了葉皓軒的手腕上,這一次,他搭的時間比較長了一點,他的眉頭緊緊的鎖了起來,等他收回手以後,便陷入了沉思之中。
低頭沉思了良久,他才搖搖頭道:“你的靈覺應該受了傷,中醫對於精神失憶方面,不是太擅長,我建議,你去大醫院看看西醫吧,他們比較擅長這個一點。”
“回頭我帶他去。”許若夢道:“不過爸……眼下,他可能要留在這裡了。”
“這個沒事,都是華夏人。”許哲微微一笑道:“如果你不急的話,可以在這裡留下來,慢慢的恢復,華夏人之間,是要相互幫助的。”
“謝謝,我會盡快弄清楚我是誰的。”葉皓軒一點頭道。
“行,如果沒事,你去休息吧。”這個時候,又有病人來了,許哲要為病人看病了。
“我睡了兩個月了,所以現在不想在睡了。”葉皓軒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