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金屬貞操帶,克萊門特任由自己的奴隸陷入舒適的昏睡,而他則開始拿起軟刷和水管沖洗起了對方沾滿了汗液的肌膚。
享受著主人的伺候,布蘭登前所未有的安心,以至於洗浴結束他被克拉門特放下來之後,仍是不願睜開雙眼。
“來,換上這身衣服。”
克萊門特把布蘭登帶到了更衣室,碩大的更衣室裡充斥這皮革和乳膠的迷人氣息。
他從成列的衣架上的挑選了一件連身的皮衣讓布蘭登換上。
布蘭登才從乳膠衣解脫的身體很快就有了反應,他順從地穿上了柔軟的皮衣,雙腳也被克萊門特親自套上一雙馬靴。
替布蘭登拉上衣服的拉鍊扣上皮帶之後,克萊門特替他的奴隸反手戴上了一副軟皮的手銬。
“美極了。”克萊門特捧著布蘭登的頭,銀灰色的眼凝視著對方淡然鎮定的神色。
他喜歡這樣的奴隸,順從卻不曾失去自我,能夠讓對方瘋狂的只有自己。
布蘭登對於主人的讚美以一個微笑做了回答,他主動地湊上頭去親吻住了那副冷酷的薄唇。
兩人在更衣室裡溼吻了好一會兒,克萊門特才捧開了布蘭登的頭。
“男孩,今晚的你特別漂亮。我還要為你打扮打扮。”
將布蘭登帶到了一間擺放滿了各種道具的調教室之後,克萊門特將他心愛的奴隸扶到了一張特製的床上。
那張床很短小,只能容納布蘭登的上半身,而他的下半身則是需要被掛在空中的繩圈所吊綁起來,以此達到下身大開的效果。
將床上的皮帶拉過來固定住布蘭登的身體之後,克萊門特調整著吊環的高度和寬度,讓布蘭登高高吊起的雙腿逐漸呈現出120度大張的狀態。
“喜歡這個姿勢嗎?”克萊門特笑著問道。
“和主人一起,任何姿勢我都沒有意見。”布蘭登仰著頭,藍眸裡卻有什麼東西開始變得憂傷。
忽然,他抬起了頭,看到克萊門特已經轉了身過去在放置各式頭套的架子上挑選著適合的道具。
看著克萊門特挺拔的背影,布蘭登的腦海裡湧起了許許多多關於這個男人的記憶。
六年前,他從沒想過身為特種警察的自己會成為一個男人的奴隸,直到他必須想辦法救自己患有一種特殊先天性心臟病的兒子。
但是光是弄到錢是沒有用的,世界上能夠為他兒子手術的醫生寥寥無幾,而那樣的醫生恐怕是他這樣一個小警察無論如何也請不動的。
直到,他透過線人瞭解到了那個神秘的克萊門特家族。
他透過地下交易所獲得了被挑選來到茵湖島的機會,不管要他做什麼,只要能找到人救他的兒子,他願意付出一切。
嚴苛的合約擺在他的面前,他必須放棄作為一個人的權力,甚至在三十歲的時候便要被處決在茵湖島。
在最後一次親吻了兒子之後,布蘭登在強制昏迷中被帶到了遠離人煙的茵湖島。
在瞭解到自己要接受的各種調教之後,他的世界幾乎變得徹底絕望。
然而實際上,布蘭登從未知道自己的身體原來有著如此良好的適應性,而在幻夢莊園的生活也並非如他想象般那麼嚴苛。
他習以為常地和其他男奴一起叫對方主人,每天被定時的清洗,並接受嚴厲的捆綁和束縛,以及各種調教。
在他每次無法忍受肉體的煎熬以及內心的痛苦之時,克萊門特的出現都會極大地安撫他的身心。
不知不覺的,他開始依賴這個男人,開始把一顆孤寂的心寄託在對方的身上。
他樂意被對方所掌握,所擁有。
如今,他已經三十一歲了,在茵湖島的這幾年他也見過了二十多次處決。
沒有人可以違背這條無情的規則,布蘭登曾希望自己快點到三十歲,然後便可以徹底解脫。
現在,他已經習慣了身為幻夢莊園男奴的生活,他也對克萊門特的愛沉溺不已,但正是因為如此,他才不希望自己成為克萊門特的阻礙。
雖然那些人不是直接在他耳邊閒言碎語,但是布蘭登也知道自己的繼續存在或許會讓主人困擾。
他已經享受了六年的幸福而痛苦的時光,他這一生已然足夠。
“主人……”
布蘭登張了張嘴。
“嗯?來,我們先戴上這個。”
克萊門特拿著頭套走了過來,他不解地看了眼想對自己說什麼布蘭登,托起了對方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