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閉眼。
她沒聽見沒聽見,她睡著了,這是在做夢在做夢,啊——有沒有棉花給她塞耳朵?這會而別說呻~吟‘喘‘息了,連那些浪‘語情~話都趁機鑽入她耳——
“爽嗎?這樣爽不爽?嗯?啊——我被你夾得爽死了!啊——”
“啊——好舒服,好棒,快點再快點!”
那男女互相坦誠表白彼此的‘愛意’,甚至有愈加激烈的趨勢,在她聽來,可全是不堪入耳的淫‘言浪‘語啊。
有必要這麼激烈嗎?能不能快點結束啊?
她現在整個人就跟煮熟的蝦子那樣熱紅,僵硬。
非禮勿聽,非禮勿聽,非禮勿聽,非禮勿聽。
她縮起身,裝成聾子在心裡一遍遍默唸。
卻感覺到一個熱燙的身軀捱了過來,一隻力臂從側身環住她的腰。
她渾身一僵。
他——沒有睡著啊,他——也全部聽到了!他不僅聽見,還——動情了!
“寶貝——”身後的聲音沙沙啞啞,透出極濃極重的情~欲,“你睡了嗎?”
她睡了!睡著了!真的!她現在就是一具屍體!身體不由自主更加的緊繃僵硬,氣都不敢出,她更用力閉緊雙眼。
已經感覺到他更加貼近了,甚至埋首於自己腦後的髮間,在吻著她的發。
他——他真的要做那些嗎?
“寶貝——”粗啞的聲音又傳來,摟在她腰間的手,已經做不到規矩守本分,從她衣襬下靈活鑽進來,扶搖直上!
她不能再裝睡再裝屍體了!
“Fred!”懼意惶恐下,她喊出聲,覆住了他上循的手,聲音身體皆顫抖。
“原來寶貝也沒睡。”他啞啞一笑,轉過她身,與自己面對面。
“寶貝怎麼辦?這次忍不了了。”他笑著,卻一臉備受情~欲折磨,難受萬分痛苦不已看著她。
“Fred,我——”她不敢正視他,卻全身緊縮充滿防備。
他豈會不知她的不情願和懼怕,知道不能強來,於是忍著,摟緊她,聲音更是暗啞,“如果那樣不行,那,可不可以這樣?”他握上她的手。
她聽不懂他言意,頭一抬對上他痛苦萬分還在強忍的臉,雖然帳篷裡一片黑,但她卻完全能看到他所有的表情。
他同樣看到她的所有,這純情青澀的模樣,他愛極了,想要得到她的心口都泛顫疼痛起來,他不再忍了,拉著她的手來到自己腿間,直接覆上氣勢洶洶,已無法自控的欲‘望。
手被迫握住他熱燙而粗‘硬‘昂~挺的分‘身,她渾身一凜,本能的抽出手彈跳起身,“Fred——”言語破碎,甚至有了哭意,心跳聲如大鼓,一次比一次還劇烈撞擊著她的胸腔。
她當然完全明白他的意思,可是,可是——
“寶貝,只是這樣也不行嗎?”他心痛了一下,面上卻溫柔笑著,壓制著情‘欲。
不行嗎?不是說了無論發生什麼都接受嗎?可她卻總是臨陣脫逃,一步一步往後退,把他當做洪水猛獸。
她不知道,卻不想讓他那麼難受,那麼痛苦。
“我——我不會。”她顫著聲,頭埋得好低好低。
“我們可以慢慢學習。”見她鬆口,他壓制著激喜以及重新翻湧上來的情~欲,低柔的說,捧起她在夜色中的臉,溫柔吻著她的額頭眼鼻。
來到她的唇,在她唇上輕輕一吻,微溫,太柔軟可人,他捨不得離開,流連了好一會,卻不敢放縱自己深入,怕嚇壞她,依依不捨放開她,拉著她的手再次光臨他腿‘心,“它只為你堅硬。”他啞聲含惑,朝她吐出灼熱的情‘欲氣息。
她完全能感受到,即便隔著衣物,她仍然十分清晰感受到他的堅~硬,滾熱和跳動,那屬於他身體重要的這一部分,堅‘挺而滾燙的在她手中,隔著衣物彈跳著,好像,他的心已經放在了這裡,渴望讓她捧握在手心,要她珍視他,給他最大的快樂。
可是她不懂,又害怕,要怎麼做才能讓他快樂?這份快樂,她怎麼給?
看到他在自己握住後胸口變得大起大伏,她心頭一慌,一個緊張,握住他分~身的手不由稍微加了力。
“唔!”他高昂頭,一個悶哼,不知是痛苦還是滿足。
“對不起!Fred!對不起!”她更加恐慌,一下子就鬆開了手,淚水完全滾落而下,不住地搖頭,她不懂怎麼做,她做不到,完全做不到。她想到那個和溫笑意的臉,想到在田城,在浴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