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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在床邊給田奶奶喂水。看到我進來,點點頭。

“小鏡子,來了,坐著坐著。人老了,骨頭脆了,才蹲了一下,就骨折了,多虧了小童……別站著,朵朵別讓叔叔抱著了……”

精神還好,我鬆口氣。小童是誰?司馬舒?司馬舒童?哈哈。

聊了幾句,司馬舒示意我出去。來到走廊,他突然笑了:“張靖深,今年26歲,市刑警支隊御用法醫,綽號淨身法師,身高1。75米,體重170斤,人品尚可,未婚,曾經有過15次失敗相親經歷,家住……”

靠,調查我!我上前把他推按在牆,厲聲道:“你究竟是幹什麼的?調查我什麼目的?”

“不用緊張,我的目的很單純,只是想看看我要交的朋友究竟是個什麼人?”他一隻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輕輕拍拍。

“是嗎?你……”

“你們在幹什麼?”一個滿臉雀斑的小護士驚奇的看著我們。

“我們……”

“你們是報紙上那兩個……同,同志?”小護士驚叫起來。我們被圍觀了。

靠,我的雙手放在他胸前,他的手放在我肩膀上還在輕輕摩挲著……這畫面有些曖昧了,丫的還要出緋聞。我急忙放開手,拉著他進了病房,鎖上門。

司馬撥弄一下不能亂的髮型,伸手很鄭重的道:“正式介紹一下,我叫司馬舒,小名童童,開了一家中醫正骨診所,今年24歲,未婚。希望能和你做朋友。”

丫的,又不是徵婚,我管你未婚與否。

“去你的,這件事回頭再說,我要查查你的底!”

田奶奶明天骨盆手術,我去交了押金。我和這家人的事,連我的父母都不知道,我也不想他們知道。我當時堅持了,朵朵的媽媽被判了十年,卻覺得對她們有所虧欠。法不容情,情卻無盡。人心都是肉長的。

“哥,他們為啥叫你胖子?你不胖啊。”這貨咋沒皮沒臉的跟著我。

“我剛進警隊的時候,有160公斤。”我怕他糾纏。

“小夥子,小夥子……”身後傳來呼喚。

一個輪椅大爺滑到我們面前:“小夥子,碰見你們太好了,真感謝你們那天救了我!”

“哦,是您啊,大爺,恢復的怎麼樣了?”是那天出車禍的大爺。

“好好,要不是這個小夥子有本事,我的老骨頭還要做手術呢。”舒童,不書童,丫的以後就叫他書童,擦,別叫我公子就行。書童他還不好意思的客氣。裝,裝,裝b被雷劈!我對他調查我的事情耿耿於懷。

“大爺,你家人沒來看你?”

“俺閨女忙,出差了。這不,她同事給我送了點錢,讓我安心養傷。我下來送她,才碰巧看到兩個恩人。”

“別這麼說,大爺,有事你就儘管開口。這是我的電話,有事您說話。!”我可是差一票就當選世界最佳青年的啊,品德沒得說。

“好好,我記下了,我姓房,住南城區,我好了,請你兩個好青年到家坐坐,大爺我沒啥本事,就是釀的一手好酒……”

蝴蝶刺青 第十一章 何去何從

說實話,自從司馬舒見義勇為救治房大爺,還有毫無怨言的做了一回苦力。以及今天他給田家送東西發現情況送人到醫院的種種。他是個善良的人。做朋友應該沒問題,可這貨表現有點不靠譜,還調查我,我有些擔心。(書童曰:你也不怎麼靠譜!物以類聚!)

“書童,你今天先照顧著,我安排一下,這幾天請個護工來。”

“沒事的,奶奶就交給我了。你去忙吧。別太累,記得早點回家吃飯。”這廝這次語氣很親切,咋感覺有點不對勁呢?丫的,有點夫妻話別的曖昧,咳咳,還是趕緊走吧。

“好吧,缺什麼打電話告訴我。”轉身欲走。這貨的診所生意應該不怎麼樣,好像空閒時間特多。不過他好像不缺錢。

“哥,你……”有重要的事?欲言又止?我看著他“咋了?”

“你是怎麼減肥的,我也想減……”

“減你個頭”這貨思維跳躍性太大,還是閃人吧。

開著小綿羊,我有些悲傷,曾經的220斤減下來正應了那句話:為伊消得人憔悴!我愛過,一場邂逅,一見鍾情,一個高富美,一個要求門當戶對的家庭,一場夢而已……從那以後,我瘦了,心卻寬了……

雨,久違的雨。豆大的雨點攪動著地面的熱浪。早不下晚不下,走到半道居然大暴雨。一輛輛汽車嘲笑著我的無奈,無恥的甩出泥點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