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績也十分平淡,十二年前死於車禍。在他的檔案裡,一筆帶過地說:蘇哲和袁橙的兒子,當時十四歲的蘇麓也在車禍中同時喪生。
蘇長安狠狠地扯了扯自己的頭髮,越想越不對勁。如果自己真的就是這個十二年前的蘇麓,那麼他很顯然沒有死,以袁烈在組織的地位,他有可能會讓自己的親孫子作為孤兒流落在外十二年嗎?
就昨天他看到的事實來說,自己的父親蘇哲絕對不是一個能力一般的眼,而且他同樣也活的好好的,那麼以袁烈的能量,他能不知道?
既然現在,他和他的父親都活著,那麼有沒有可能,自己的母親也沒有死。
蘇長安覺得,他迫切需要見一見蘇哲,他已經一腦門子的官司,最近炸彈一個一個丟進他的生活,把他思維邏輯都炸得稀碎,再這樣下去,他可能真的會瘋掉。
有那麼一瞬,他甚至很想聯絡袁烈問個清楚,但是最後還是生生忍住了。
不知道為什麼,一面之緣,他對這位老元帥的印象完全的崩了,看著他就有一種不信任感,在得知他很可能是自己的外公之後……湧起的是森森的更不信任感。
白墨一覺睡到了晚上,一整個白天,蘇長安就呆呆地在沙發上坐了過去。
傍晚的時候,白墨醒了,蘇長安頂著大大的黑眼圈,衝進臥室一頭撞進白墨的懷裡。
“怎麼了你?”白墨差點被蘇長安撞翻,趕緊扶住他保持平衡。
“腦袋有點亂。”蘇長安把整張臉埋在白墨的胸口,小聲說。
“還在想昨天的事情?”白墨突然想到了什麼坐直了身體,扶了扶蘇長安的肩膀問:“你真的覺得,通訊是袁大元帥切斷的。”
蘇長安抬起頭看了白墨一眼,說:“別告訴我,袁烈也是你很崇拜的前輩之一……”
“他是大元帥,別這麼沒禮貌。”白墨說。
蘇長安切了一聲。
“我覺得,八成的可能,元帥授意切斷了聯絡。”蘇長安說:“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我們昨晚,可是差點被你崇拜的大元帥害死。”
“你的猜測有根據嗎?”白墨問:“他一個大元帥,害死我們幹什麼?再說了,8棟別墅的16個人,都是組織的精英,甚至有兩隊還是將軍小隊,如果真的有什麼意外,即便是大元帥也擔當不起吧。”
“而且,其實還有一件事,非常不合理。”白墨接著說,“我們退一萬步,就假設元帥切斷了通訊,那元帥就知道昨天晚上我們會遭到攻擊嗎?如果我們沒有收到攻擊,和應急口的通訊斷了不就斷了,我們都不會知道。”
蘇長安看了白墨一眼,咦了一聲:“原來你不是頭腦簡單嘛?確實,這也是我想不通的,切斷聯通的人,不管是誰,他肯定是知道我們那天晚上會出事。我可不相信這只是巧合。但是沒道理啊,能切斷聯通的人,一定是組織的人,而組織根本沒有足夠的技術來能預測到蝕蟲的攻擊地點和時間。”
蘇長安想得腦袋發脹,又把頭埋進白墨胸口,死命膩歪。
無論如何,等見到蘇哲,一切就能真相大白。蘇長安索性不去想了,只等著元帥對他們的關注減弱,找個時間去見蘇哲。
92隱瞞與說謊
蘇長安整個白天都在遊魂,此時才想起來;從昨天晚上開始;他們已經一整天沒有吃東西了,此時蘇長安稍微一蹦躂就餓的前心貼後背;坐在床上聽著肚子咕嚕咕嚕一個勁兒的響。
“媽的;搞出這麼多糟心事;害老子連吃飯都忘記了!”蘇長安說著;一邊扯白墨起來洗漱;一邊給門口的警衛打招呼讓他送飯菜過來。
聽說他們已經餓了一天一夜;深諳獵人飯量的小警衛端來了重量級的大餐,獵人是最能吃的;而且需要的熱量極大,特別是刃,一個人平常的飯量都能頂三個普通人,如果經歷了戰鬥消耗,那真的稱得上是無底洞一樣的吃法。
清蒸的整條海魚,燉的稀爛稀爛的一大砂鍋蹄筋,烤的香酥流油的雞腿的翅根,配了蔬菜和白米飯,擺了滿滿的一個大托盤。
蘇長安把飯菜接過來,白墨已經洗漱好了,蘇長安一邊招呼著他,一邊吃的滿嘴流油。這半年多來蘇長安覺得自己飯量漸漲,以前經常感慨白墨吃飯好似在吃冤家,現在自己也變成了飯桶一個。
白墨看起來也餓得不輕,捧著壓得實實的米飯猛扒一通,一時間兩個人都不說話,悶頭吃飯。
蘇長安吃到七成飽,伸手去盛第二晚飯,卻見白墨放下了筷子,摸著肚子很滿足的靠進了沙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