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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部分

血裔,我的附庸。所以我有把握奪取你的記憶,卻根本不懼你的背叛。”

舒暢微笑著,他有點得意的說:“投靠我,你將擁有永恆;離開了我,一縷陽光將使永恆變為塵埃。歡呼吧,你應該感到高興,因為你是我第一個直系血裔。”

彼得洛維奇陷入狂亂:“血裔?!初擁?!上帝,那些傳說都是真的。”

“你不應該這樣對我”,舒暢責怪的說他:“我在共青城見到過你們的一個研究基地,那裡的研究成果令我驚歎,而基地裡那些人的存在,也超乎了科學常識,不是嗎?你們應該接近了真相,可你怎麼表現的像個白痴。”

舒暢搖搖頭,不等對方回答就繼續說:“不管你的驚歎是真是假,這都不重要了,因為我馬上就會知道你的全部經歷,來吧,我賜給你永恆……”

等卡夫卡重新回到值勤室時,三名俘虜已經恢復了活蹦亂跳姿態,他們解除了捆綁,神態安靜的坐在角落,神智略有點迷糊,像是飲酒過量出現的沉醉。

卡夫卡知道事情的真相,所以他毫無驚訝,當舒暢叫他出去的時候,他已經預知了事情的結果,所以一進門,他就直接問:“運輸工具在哪?”

“在機庫……俄國人很狡猾,他們標註的那些廢棄廠房,其實並未完全廢棄。有些已經建設完成,被用來存放重要物資。”

卡夫卡點點頭:“離天亮還有兩小時,伯爵帶著第二小組的人員正在往這趕來,他們似乎還有辦法。”

頓了頓,卡夫卡也似乎想起了同樣的問題,他好奇的問:“你怎麼使那些晶體亮起來……我是說,我們還有兩小時等待時間,你為什麼不解釋一下這個,讓我們用這段故事來打發時間。”

舒暢的眼睛已經閉上,他躺在椅子上,似乎想趁這段時間休息一下。卡夫卡的話沒有得到響應,他無聊的轉向那三名俘虜,似乎想找點事幹,但最終又放棄了。

一個小時後,伯爵如期趕到,他神態很悠閒,但說的話卻讓舒暢感到緊迫:“我認為,我們的存在已經被人察覺了。似乎他們之間的聯絡有暗語,附近的軍事基地已經幾次要求波利古斯村確定狀況……也許他們發現了什麼,我認為他們已經察覺情況不對,所以才反覆尋求確認……我們現在還有三小時時間。可惜天亮了,我無法行動,剩下的全靠你了。”

舒暢很納悶:“怎麼會出現如此狀況?我是說,你控制別人的行動,難道沒有使用你的技能,奪取他們的記憶?”

伯爵倨傲的回答:“我的N次不是隨便就能擁有的。”

舒暢的意思是伯爵為什麼不賜予那幾個關鍵人物以初擁,以此完全控制那些人,而伯爵這個老頑固,居然以為在這樣的關鍵時刻,他也不能隨便賜予別人初擁。

伯爵手裡拿著一個大木匣子,這個大木匣子成圓弧形,整個呈樹枝狀。伯爵一路走來,一路拿著木匣當柺棍使,不過這木匣體積太大,拿它當柺棍似乎有點不相稱。舒暢一路走,一路不停的瞥著那根粗樹樁,似乎很詫異伯爵怎會對這玩意念念不舍。

一進地下室,剛才暗沉沉的地下室陡然明亮起來,似乎一個太陽墜落凡間,場地中心,那臺大木箱似的的超重物體向外散發著令人不可逼視的光線,那光線真明亮令整個大廳千毫畢露,直到這時,舒暢才看清整個大廳的景象,原來這東西的運送裝置就擺在他的旁邊——一架碩大無朋的運輸機。

伯爵懼怕光線,患了類似嘌呤症的他,生活在陽光之下,體內就會產生一種致命毒素,他本應該避光如避箭,但現在他卻迎著那束光線張開了雙臂,姿勢類似泰坦尼克號中的永恆飛翔。

這光束照在舒暢身上,令他也有種懶洋洋的感覺,但與此同時,他卻感覺周身乏力,昔日那強悍的肌肉,此刻忽然顯得有點松茸,他提不起勁來,也似乎無法呼吸。

強烈的光線中,伯爵的身體已近乎透明,這時,他手裡舉著那個粗大的樹樁似乎在融化,不一會,木匣的外殼像是完全揮發了一樣,無影無蹤,只剩下木匣裡面裝的東西——上帝武裝,那柄騎士大劍。

“讚美主,一切榮耀歸於你,願你的國降臨,願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谷。”伯爵高擎雙手,用詩歌般的語調大聲吟誦。被認為是上帝的敵人,或者奇圖後裔的血族伯爵,竟然唱頌出與基督徒類似的讚美詩。

“得了,別嚎喪了”,舒暢一貫不喜歡把神聖當回事,伯爵那神聖的姿態並沒有感染他,他不以為然的制止伯爵的狂熱,緊接著問:“怎麼會這樣,他為什麼如此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