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泥石門,埃裡克從門縫中伸出透視鏡,向裡面窺視,卡夫卡卻不以為然,他大搖大擺的貼著門縫鑽了進去,並在門裡打出了安全訊號。
舒暢跟埃裡克一貫鑽入門內。這是一個短短的甬道,甬道盡處是一扇電梯門,卡夫卡正趴在門邊,側耳傾聽著電梯裡的迴音。
沒等埃裡克責怪,卡夫卡悄聲回答:“忘了告訴你,其實,這個基地最嚴密的警戒在波利古斯村和牙通古斯村,只要能夠安全繞過這兩個村,裡面的警戒等同兒戲。”
舒暢看著卡夫卡小心謹慎的樣子,不自覺的偷笑了:“既然這樣,你為什麼不敲門進去呢?”
“因為裡面還有幾個強人”,卡夫卡趴在門邊輕輕地說:“前蘇聯是在上世紀七十年代開始建設這個基地的,而我們是從上世紀五十年代動手的。這個基地建設到末期,蘇聯崩潰了,他們沒有了經費來源。
俄國政府雖然很快接管了這個地方,但經費問題一直困擾著他們,許多科學家待不下去了,他們回到了大城市裡,或者該行,或者依靠手頭的資料繼續研究。
這裡只剩幾個強人,他們都是研究過程中的副產品。這些人缺少謀生技巧,結果被那些科學家們留下來,看守這營地。
據我所知,直升機每週來兩次,給他們送來生活物資,偶爾,那些科學家們也會回到這,查閱資料,並看望這些留守者。
俄國人窮到什麼程度?你聽說過嗎?去年,一塊存放在基金會的通古斯矽鐵片被盜,等俄國人發現矽鐵片失蹤後,他們竟然說不出確切的失蹤日期,只是推測那塊矽鐵片已經被盜兩個月了。”
“誰幹的?”舒暢一揮手,招呼格倫上來。撬鎖子這活,格倫最喜歡幹。他一上來就趴在門邊,鼓搗起電梯的門鎖。
“不是我”,卡夫卡輕笑著回答舒暢。
“也不是我”,舒暢覺得這個回答很笨,他也跟上了一句:“你不說那玩意你們從未見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