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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比鱷魚龐大。科學家們根據目擊者的描述推測,這是一條生活在溶洞裡的史前淡水鯊魚。它由於一個意外事件,從與湖泊相通的溶洞裡遊進大湖。

然後這個史前怪魚由於對外界境況完全無知,而湖泊裡的食物魚類便把這個闖入它們領域裡的怪物當作食物瓜分了,而後這個曾經強悍的史前巨鯊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這個推測由於沒有證據佐證,所以並沒得到科學界的承認。但這個事例從另一個方面佐證出烏克蘭地下的溶洞是多麼詭異與繁多。

鄰居們將最後一批食物放到烤肉架上,這是一個蘇聯式烤肉架,是其中一位鄰居帶來的,它粗大笨重,然而卻結實耐用。幾個人翻烤著最後一批食物,有個鄰居想起那位不合群的醫生似乎沒吃什麼,便好心的邀請舒暢。

舒暢搖頭拒絕了,他繼續站在洞穴邊,觀察著地獄之門,面容雖然平靜,但腦子裡卻翻江倒海。

“這個人,這個韃靼人可夠怪癖的,怪不得不願意與鄰居交往,不過他的妻子卻是個難得的女人”,一個鄰居小聲嘀咕。

“還有他的酒”,另一位鄰居好心提醒:“好久沒有喝到這麼好的保加利亞美酒了。”

蘇聯解體前,保加利亞作為華約組織,很多物質價廉物美的輸向蘇聯,在座的這些共青城的老居民,都曾在配給制下享受過保加利亞美酒,但蘇聯崩潰後,再想喝到這樣的美酒,則需要外匯。

幾名曾在配給制下享受過老大帝國餘暉的鄰居們贊同的點頭,其中一名鄰居感慨的說:“是呀,好酒,我嚐嚐那個味。這樣一位美麗、開朗、精通廚藝的好女孩怎麼就跟這個冷冰冰的人生活在一起,現在喝到這麼好的酒,我也什麼都不說了,感謝我們的美麗鄰居,感謝她丈夫的好酒。”

幾名鄰居齊齊舉杯,遙遙向舒暢示意了一下,一飲而盡。以這瓶酒做媒介,那些鄰居們顯然與舒暢拉近了距離,雖然舒暢依舊顯得孤僻,但他們不再把舒暢看待一個外人,而看做好鄰居的丈夫……嗯,也就是說,他們接納了凱瑟琳,順帶著承認了她丈夫的存在。

按照通常的規矩,參加這樣的宴會過後,要寫一封致謝函,附贈一份小禮物以示感謝。有機會的話,最好附贈一份宴請單,回請一下諸位。不過,舒暢回的禮物很重——每人一瓶保加利亞烈性葡萄酒,但請柬卻沒有。他依然保持一貫的孤僻,獨來獨往,只是見到鄰居,開始打招呼。

偶爾,他也參加鄰居琳達舉行的家宴,但他總是最後一個到,第一個離開,到場時間不足三分鐘。

“出席的時間比總統還短”,鄰居們有時也在抱怨。但管他呢,他的“妻子”很受歡迎,這位妻子廚藝高超,鄰居之間的宴請總喜歡招呼她幫忙,而她也有求必應,有她參加的宴席,頓時檔次提高不少,於是凱瑟琳就成了附近最受歡迎的家庭主婦。

這樣煩悶的日子又過了一個多月,在此期間,舒暢那隻無號碼手機一直保持開機狀態,但始終無人聯絡。

聯絡還是來了,無名鎮上那位曾陪送舒暢回家的村民彬彬有禮的敲開了舒暢的門,他帶來了一個渾身裹著黑大衣的陌生人。

“郝旦先生,聽說你是位技藝精湛的內科醫生,我們有位病人,在高山學院,想請你出診”,那位陌生人彬彬有禮的說。

“郝旦”是舒暢的化名,在韃靼語中,它是石頭的意思,在蒙古語中,它被譯為“丘力居”,這個名字曾經是三國時代,韃靼先祖部落首領的名字。

進入烏克蘭之前,卡爾索斯基要求舒暢選一個化名,以便他提供各類身份證件,舒暢想到自己本是壞蛋一個,難得英雄助美一下,乾脆就叫“好蛋”。結果卡爾索斯基卻搞來全套郝旦的身份證明。這套證明不是偽造的,是受惠烏克蘭官員發出的官方證明,與之相伴的是一套完整的郝旦履歷,從他幼兒園算起,一直到他入境,所有的經歷都清清楚楚,並且有據可查。

那位無名鎮的村民,在詢問完琳達的當天,拐去了市政廳,從那裡查到了舒暢的檔案,而後動用一切手段調查舒暢的背景。按照卡爾索斯基預先的佈置,他們獲得了滿意的答案,這才有了聘請舒暢出診的行動。

索契夫小城並不大,原先小城上有三名醫生,但接到訊息的埃裡克與黑水公司聯手暗算了小城上的一名醫生,卡爾索斯基出馬,又將一位正在外地旅遊的醫生暗算,於是小鎮的醫生緊張起來,唯一遺留的那個醫生是名婦科醫生,他因為這個專業得以倖存下來。

現在小鎮上能治內科病的,只剩下舒暢一名醫生了,這是在小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