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琅整理著制服一邊說道,隨後將兩柄劍全部入鞘,王琅只使用過格拉姆,而天叢雲卻從來沒有使用過,所以也不知道天叢雲的能力如何,但是據它自己說,隨意觸碰它的人,都會被反噬而死,所以思考了一下,王琅決定將天叢雲橫在腰間,格拉姆則是斜著放在背上,一柄黑色的長劍和一柄黑色的太刀就這麼交叉的躺在王琅的背上。
“話說,這是不是太招搖了一點啊。”
站在鏡子前看了看,王琅覺得現在自己的造型如果在穿上戰鬥服,戴上兜帽的話,絕對會被人圍觀的——估計又是一個世紀戰場的狂熱者。
“招搖一點怎麼了!我格拉姆的主人,可必須要頂天立地啊!”
“不,在下只是覺得太高調了容易倒黴而已。”
王琅感覺格拉姆完全理解錯了自己的意思了,不過算了,一把劍的思維怎麼能夠用人類的思維去理解了,如果是天叢雲的話或許可以,畢竟天叢雲雖然平時不說話,但是基本上發言的時候都能夠給王琅帶來啟發——不說別的,就這兩年,自己在練習劍術的時候都是天叢雲在一旁指引,至於格拉瑪,它完全就是來搗亂的,從觀察來看,格拉瑪走的硬碰硬的路線,而天叢雲則是正好屬於自己所修煉的技巧性的劍術。
“好啦,不要在意這些了,主人,再不走就要遲到了。”
一旁的天叢雲適時的提醒道。
“瞭解,對了,你們兩個,在外面不許說話啊!”
最後提醒了一下背上的兩把武器,王琅開啟了門。
走在街上,不說回頭率百分之百,百分之五十總有了,光是王琅的眼罩就已經夠奇怪的了,然後就是王琅身後的兩柄不同的劍,雖然說這個時代也是有人使用雙刀流的,但是基本上都是型號相似的兩柄劍,可不向王琅背後的這兩柄,一柄是長劍,一柄則是太刀,這可完全不同啊。
“果然在下還是不習慣一直被人注視啊。”
雖然這麼說著,但是王琅卻沒有其他的意思,也僅僅只是不習慣而已,這種矚目在當年進入風學院的時候就已經接受過了——因為眼罩。
“喲,王琅,早上好。”
身後傳來了同學的聲音。
“鴻白,早啊。”
而且還是同班同學。
“嘖,你的武器怎麼變了?”
鴻白伸出手觸控了一下格拉姆的劍鞘,完全沒有任何的顧忌,估計也是對於自身實力的自信吧。
“沒什麼,只是有更好的,所以換了而已。”感受著背後傳來的震動,顯然,格拉姆對於別人的隨意觸碰很不滿,如果不是王琅的朋友的話,估計鴻白現在已經被格拉姆給控制了。
“你這傢伙喜歡長劍我知道,可是這太刀。。。”
看著王琅腰間的太刀,鴻白剛剛準備伸手去觸碰的,不過愣了一下,隨後苦笑了一下:“估計是學魔法太久了,連最基本的常識都忘記了。”
收回了手,看著王琅腰間的太刀:“【如果一個人揹著武器出來的話,千萬不要觸碰他橫在腰間的武器,因為那可能讓你瞬間喪命。】這個教訓我都忘記了。”
“你知道就好,在下還想阻止你的說。”格拉姆或許可以,但是天叢雲可是絕對不行啊。
“嘶,不對啊,我怎麼感覺似乎在哪裡看過這兩把劍。。”
仔細的看著王琅背後的雙劍,隨後後退了幾步,用手指對準了王琅,做出了一個相機的樣子,隨後比劃了幾下:“很像啊。。”
王琅頓時覺得不妙!糟糕了!!
“沒有!!你絕對想多了!!在下可是第一次把它們帶出來啊!”
王琅連忙打斷了鴻白的思路,他在學校一直都是中規中矩的,就連以往的比試都只是用自己的那把合金鋼的練習劍,而且根本就沒有用全力,所以學院之中的朋友們壓根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戰鬥力。
“嘛,算啦,回去在想吧。”
鴻白聳了聳肩,放棄了思考,雖然魔法師的智力很高,但是記憶力大部分都用於記憶魔咒了。
隨後兩人聊起了一些其他的事。
“話說,你昨天和班長跑哪裡去了?老班大出血你們都沒來唉。”
鴻白笑了笑,對於能夠從自己班主任哪裡坑到一頓午餐表示很開心。
“被班長拉出去逛街了。”
王琅一副倒黴的樣子,一向摳門的老班居然大出血了,在下居然不在場!這不能忍啊!
“啊哈哈,算你倒黴,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