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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可能是這倆東西實在太重,陳二嫂腳下一個踉蹌差點向前撲倒,等站穩後,扯著嗓子問道:“那個殺豬的,我有事問你。”

“籲!”

石橋上的韓小刀一把勒住韁繩,然後衝著橋下的陳二嫂問道:“二嫂,啥事?你說。”

因為經常去惡水寨賣肉,所以韓小刀對那裡稍微有資本的婆娘都摸的滾瓜爛熟,如數家珍一般,自然認識這個被惡水寨村民稱之為喇叭花的陳二嫂。

“小刀,坐在你後面的漂亮姑娘是誰啊?”陳二嫂顛了顛鼓鼓的乳。球,好像是在示威,既然模樣比不了,老孃這兒還是有點貨的。

“哦,她啊,是俺未過門的媳婦。”韓小刀藉機佔起了田思的便宜。

“別胡說。”坐在後頭田思輕輕嚀了一句。

韓小刀嘿嘿一笑,臉皮比豬耳朵還厚。

“吹牛,她要是你媳婦的話,西門慶就是俺姘頭。”陳二嫂得意的笑道。

韓小刀一聽陳二嫂的話,心想你這騷,婆娘的比喻還真貼切?就你們家那位三寸丁,跟武大確實有的一拼。

“媳婦,給她們證明一下。”韓小刀轉過身對田思說道。

“別胡鬧。”田思低著頭輕聲說道。

“快跟她們說你是俺媳婦,要是不說的話,今天就不去鄉里了,到時候鮮血流滿你的褲襠,看你怎麼出來見人。”齷齪的韓小刀耍出了絕逼的一招。

忽被韓小刀這麼一恐嚇,田思頓時慌了神,騎虎難下的她幾乎是帶著哭腔說這一句話的,“我就是小刀的媳婦。”

說完,田思真有一種跳進河裡的衝動。

“二嫂,聽見了吧?”韓小刀心裡樂開了花。

“小刀,你那玩意到底大不大?”

陳二嫂直勾勾的盯著韓小刀的褲襠又問道,忽而又指了指一旁的劉曉梅說道:“這是曉梅叫我問的。”

忽聽陳二嫂提到自己,楊曉梅連連擺手想要辯解,可一切都是徒勞的,只能閉了嘴。

“俺這玩意可大了,掏出來放泡水的話,能把你們幾個都淹死。”韓小刀神氣的說道。

“你又吹牛,俺才不信哩。”陳二嫂笑的大胸脯上下拼命抖動。

“不信,你給我瞧好了。”

話音未落,韓小刀跳下驢車,走到石橋邊緣,掏出大傢伙對著下面洗衣裳的幾個婆娘劈頭蓋臉的尿了上去。

“挨千刀的!”

“狗孃養的!”

……

頓時,罵聲四起,那幾個婆娘倉惶收拾起衣服紛紛逃開。

走咯!

韓小刀跳上驢車,對著黑子的屁股猛踹一腳,然後揚長而去。

 。。。   等楊芳走遠之後,韓小刀攤開雙手呸了一大口唾沫在手心裡,然後奮力一搓,再往臉上一抹,果然比之前清醒了許多,心想楊芳這婆娘真夠勁的,比那些說個葷笑話就會翻臉的小媳婦可有趣的多了,等哪天老子胯下這條大蟒蛇餓急眼的時候,再鑽進她那溼漉漉的洞裡好好美餐一頓。

這會一抬頭,卻發現吳廢柴一瘸一拐的往自己這邊走來,仔細一瞧,嘖嘖,乾癟的小驢臉滿是淤痕,倆眼眶腫的比他婆娘的肥饅頭還要高,真叫一個慘不忍睹!

“廢柴,昨晚被掄的不輕吧?”韓小刀點上一根菸,臉上泛起一層幸災樂禍的陰笑。

吳廢柴拉著個驢臉一言不發,徑直走到韓小刀的跟前,突然撲通一下便跪倒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抹著道:“小刀,救命啊!救命啊!”

去年,他老爹嗝屁那會也沒見他這麼傷心,床上搞不過,床下打不過的日子確實挺寒磣。

忽見廢柴這麼個舉動,韓小刀立刻猜到了對方想幹啥,於是趕緊向後撤了一步,警惕道:“狗孃養的廢柴,你不會又想讓俺去背黑鍋吧?

“小刀,那母夜叉撩了狠話,說這臉上的傷只是個下酒小菜,等晚上去李嬸家核實情況後,如果屬實,那麼就……。”吳廢柴沒敢繼續往下說,只管跪在地上嗚咽抽泣,男人做到這份上也夠磕磣。

“臥槽!你個狗孃養的,真當老子是茅房,啥屎盆子都能往俺頭上扣,偷看一個七十歲的老婆子蹲茅房,這麼丟人的罪名,你也好意思讓俺去扛,真是個禽獸不如的東西。”韓小刀氣得暴跳如雷,戳著吳廢柴那比娘們屁股還要光溜的腦袋唾罵道,恨不能直接給他倆耳刮子。

“俺也不想的,是李嬸的兒媳婦玉蓮叫我先去撒乾淨了,然後在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