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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反應不過來,個個呆若木雞的站著,好不容易有回過神的竟“撲通”一聲跪下高喊“饒命”,接著眾人紛紛跟著跪了一地,但那不要命的混賬卻自在的很,抹了幾把鼻血,掙開了還未癒合的傷口,血淋淋流了一身,就拿著這鬼一般的模樣去嚇他:“親一下你就生氣成這樣,以後絕對沒有姑娘願意跟你——我去找個畫師,就把我現在的臉畫下來貼在青樓門口……”

“夠了!簡直恬不知恥!”洛紫華驟然抽出家丁腰間的佩劍向白銀刺去,卻被半路殺出的君城一把握住。

“王爺,他不能死,否則皇上動起怒來王爺也會受牽連……屬下願替他死平王爺怒氣。”說著他跪在洛紫華劍下,滿臉決然之情。

洛紫華提起他衣領拉到自己面前,目光冷的嚇人:“這種話,你也說的出口?我還真是養了個沒出息的廢物!好,這王八戲子就交給你,以後你要再敢多管本王的閒事,看本王不活扒了你的皮!”

君城朝洛紫華離去的方向重重磕了個頭:“謝王爺不殺之恩。”

要說洛王爺對君城的偏心,王府上下也是人盡皆知,所以他敢這麼逆王爺的意,至少被“扒了”十幾次的皮,卻還好好的站著陪王爺喝開水。

洛紫華倒也守諾,自從把白銀推給了君城,便再也沒問過半句關於他的話,但卻在流言傳開之前就暗中把那日看見他放肆的家差們全殺了,要是這等大逆不道的事傳出去,還讓他撫成王臉面往哪擱?

君城怕府中喧囂白銀沒法安心養傷,將他安置在宅院深處一座小園內,白銀也樂得清閒,焚香煮茶,引琴作畫,不過幾日便回覆了神采,讓君城不禁懷疑他是野草大仙轉世。

本來白銀以為洛王爺把他忘了,於是就能痛痛快快肆無忌憚花著王府的票子逍遙快活,但事實證明,洛紫華是個連一隻闖進王府的蒼蠅都不會放過的人。

“幾天不見,你胖了不少。”

洛紫華來的時候已至子夜,白銀正脫衣服準備睡覺,卻聽得這麼個戲謔的聲音,嚇得他身子一軟撞到了床頭,衣裳掛在肩頭脫也不是穿也不是。

“怎麼,怕本王吃了你?”洛紫華拍拍他臉頰,抬起他還擦著藥膏的手瞧了瞧:“爪子怎麼還沒好,用不用我再去找幾個大夫開藥?”

白銀臉都綠了,生怕他又耍什麼花樣:“不用不用!王爺的好意在下心領了,皇后誕辰,在下就是隻剩下一把骨頭也不負王爺囑託!”

“本王不想和你貧嘴,去拿床被子來,這幾天我住你這。”

“啊!”白銀像被開水燙了手背一樣驚呼一聲:“怎麼……”

洛紫華撐起下巴,笑眼彎彎的去看他:“你放心,只要你不惹我生氣,我不會為難你。我這人,一貫好說話。”說著他伸手去摸白銀腦袋,隱隱能感覺到他在發抖,“行了行了,再過兩天南玄王歸京,我雖然和他不太對付,但這種事不去也說不過去,老東西說想見見我新養的男寵,你得和我一起去。”

“男寵……我?”白銀指著自己的鼻子,突然不抖了,變得理直氣壯起來:“你的意思是要我給你侍寢?一千兩,不還價。”

洛紫華扶額,那剛正不阿的南玄王怎麼會說出這種話,本來想糗這小子來報那天的非禮之仇,卻被他如此之厚的臉皮反彈了回來,讓一貫尖酸刻薄的洛王爺頓時啞口無言。

“我說王爺,你不會嫌貴,付不起吧?”

洛紫華眉毛一挑,“啪”的一聲把腰間一塊玉佩扣在桌上:“夠不夠?”說著又脫下手上碧綠的翡翠扳指:“還有這個,拿去。”

白銀笑的無比燦爛,忙接過來揣進懷裡:“王爺就是王爺,真是玉樹臨風財貫天下,那我們開始吧?”

洛紫華笑的更是燦爛,把手指關節掰的嘎嘣嘎嘣響:“可本王突然覺得,揍你似乎更爽,那我們開始吧?”

一夜慘絕人寰的哀嚎之後,第二天君城來看望白銀,嚇得五官都錯了位,“你這臉……府上莫非進了野豬?”

作者有話要說:

☆、宴歡

南玄王本名阮宏,後功勳繁多,皇上賜姓上官,封王封疆。如今雖已年逾半百,卻依然令匈奴聞風喪膽。世人皆知,上官宏是忠士洛紫華是佞臣,可往往清官都鬥不過貪官,比如這次,洛紫華力推上官出征,甚至率領一干黨羽跪在皇上寢宮外以烏紗相威脅,皇上拗不過,只好準了奏,撥給南玄王五萬將士對抗匈奴三十萬大軍。

可這廝不僅回來了,而且大獲全勝,這不免令洛紫華有些苦惱,但鬱悶歸鬱悶,迎賓宴不去,未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