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地方做什麼?”蘇玲瓏不解。
赫連輕笑,過來把人摟了摟,“要成婚,當然要訂做喜裝。”把人放開時,快速在他聽到成婚二字後瞬間發紅的臉頰輕啄一口。
“哎呦,你佔我便宜。”蘇玲瓏撲過來拍打。
赫連哈哈笑著躲開,腳下錯步出了房門,口中卻道:“走嘍!”就這樣,堂堂攝政王,像誑孩子一樣,把心上人哄了出去。
蘇玲瓏確實像個孩子,張口沒有好吃的不幹,衣服非是上等的衣料不穿,連赫連準備的新房,被他參觀一次後,又差人重新裝修一番。蘇家二老不住搖頭,蘇玲瓏心裡有自己的打算,只管繼續我型我酷,只苦了堂堂攝政王,圍著未來的媳婦做向心運動。
蘇青巖拉走瞠目結舌的石秋,眼神示意,他們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與人無憂。
這話確實是說到點上,蘇玲瓏即使有自己的目的,只是人家攝政王樂意,旁人自是一邊看熱鬧。
“蘇兄,蘇兄。”赫連輕推了推眼睛直勾勾盯著大街、魂遊物外的人。
“啊?”被強迫拉回現實,多少還是很狼狽,左右看看,問:“到地方了?”
赫連搖頭,“拐過這條街才到。告訴我,想什麼呢?”
蘇玲瓏想了想,猶豫一番,終是搖頭。
一聲嘆息出自對面人之口……
攝政王府的新房經過幾次格局整修,終於那人點頭。赫連目光不離圖紙,當著剛從蘇宅回來覆命的親兵的面,心情極佳的笑罵,“磨人的傢伙,真是難伺候。”
可是話說回來,咱的攝政王也知道,太容易得手的,未必是好的。果然,這種詭異的追求,古今都有。雖然不一定靠譜,但是那種觀念卻早已深入人心。
於是,赫連笑眯眯的又問道:“那他有沒有說,還需要本王再準備點兒什麼嗎?譬如,好吃的、好玩的,或者,備點閨房之樂的東西?”
親兵嘴叉子險些咧到了耳根子後,撥浪鼓樣的搖頭。赫連見是真沒有了,揮手打發親兵出去。
與攝政王府一樣,蘇宅也在不著痕跡的收拾東西。這次是集體跑路,除了必要的東西,其他的能捨就舍,即使如此,仍是包了幾大包。赫連送來的珠寶細軟一樣不動,只讓蘇青巖把這兩年做生意所得錢款換成通兌銀票。赫連春雨沒有食言,密派心腹,給蘇玲瓏送來他要的東西。一有了那東西,可保障他們通關無阻。
右眼跳了小半日的蘇夫人眉頭緊蹙,圍著不住發抖的兒子走來走去,不住唸叨,這可如何是好?
莫名發抖的人這時苦起臉來,叫住老母親,“娘啊,別走了,饒的兒子頭都暈了。沒事,我猜啊,八成是赫連春日那混蛋算計我什麼呢?”
蘇玲瓏這一說,蘇夫人更是心驚肉跳,“兒啊,娘總是心慌,娘可不能再失去你了。”
“曉得,曉得。”強自按捺心頭那種喜憂參半的感覺,最近除了應付赫連,做的最多的事情,怕就是要不停安慰母親那顆脆弱的心。
轉眼又過一月。
赫連前來迎親,這一天,蘇玲瓏既盼望早點到來,同樣又希望永遠不要到來。
身上的禮服沒有蒼龍的繁瑣,但是一堆配飾加上,蘇玲瓏只覺得脖子酸,跟著腰累。一頂金冠別於髮髻上,只覺頭頂千斤。略估算下重量,那頂金冠少說也有一公斤。暗自腹誹,有權有勢就是不一樣,真他*媽*的的有錢。再加上身上那堆珠玉寶石,草草估算,這身行頭,怎麼也值數百萬RMB。吞吞口水,暗想,再值錢,跑路的時候,這東西也不能帶著。還是那句話,舍不下一身富貴,寸步難行。
蘇青巖進來,一見滿屋子人,趕緊用拳擋住嘴,輕咳了聲,“二弟,那個,陪嫁的東西,哥哥都已經給你準備好了。”
赫連聞言,滿目寵溺,“其實,本王只要你的人。”
蘇玲瓏挑眉,笑得邪肆,“孃家陪送少,底子薄,到了夫家受氣怎麼辦?”
赫連一怔,很快反應過來,也不顧忌屋裡擠滿人,把人往懷中摟了,笑道:“成了本王的人,在本王盛寵下,誰敢給你氣受?”
蘇玲瓏這回無語了。翻翻星星眼,毫不自查嘴角已經抽了。
作者有話要說:還是不舒服,不過儘量堅持一貫的更新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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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傷逝 。。。
攝政王府迎娶王妃,是件不小的事情。上至天子百官,下至販夫走卒,少不得要恭賀一聲。皇帝御賜一對尺高的純金打造駿馬,價值連城。至於同朝為官的送來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