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做卻並沒有讓他覺得受辱,反而讓他覺得有一種異樣的痛快。
尤其是看到她被他帶到制高點時,他竟然比任何時候還要興奮,就如以單騎攻下了千軍萬馬。
殿中燭火明亮,隱約照出床內的旖旎風光,進入戰鬥狀態的他慢慢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一直累得精疲力竭了才停下,從幽密之地出來之時,他已經記不清自己究竟傾瀉了多少次,低頭望了望身下的女人,她已經累得昏睡過去了。
刺眼的白光將葉依依晃醒,她慢慢從床上撐起來,身下傳來一陣難忍的刺痛。
低頭看去卻發現自己穿的不是昨日的那套裡衣,她敲了敲暈暈的腦袋,昨日的記憶慢慢回籠,揭被子的手突然一頓,她猛地抬頭看向半空。
昨日,她明明記得千竹來過了,而且他們好像還做了什麼曖昧的事,她記得自己被千竹按在了床上,他吻了她,給她吃了一枚奇怪的藥,接下來她只能迷迷糊糊的記得大概,彷彿身體裡面流過一陣電流,那感覺酥麻得要命,像是踩在了雲端,身體飄飄忽忽的。
“要記住了,躺在你身上的人是千竹知道麼?不是姑蔑,而是千竹。”
“對,是千竹,和你親密的人是千竹,得到你第一次的人是千竹懂麼?”
這兩句話突兀的響在她的耳邊,再加上模糊的記憶碎片,她大概也能猜到昨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腦海中響起一陣驚雷,她呆愣愣的坐在床上,就如一個沒有了靈魂的木偶,直到白蓮花那兇惡的聲音將她驚醒。
“你們家姑娘呢,叫她出來!”
“我們家姑娘還在休息,我這就去給白管家通報。”
穗子想攔住闖進來的白蓮花卻被白蓮花手下的人重重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