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妻情緒一度崩潰》。還有張靜安當街掌摑樊歆的照片,標題為《張靜安發飆掌摑小花旦,為討公道眾人拍手叫好》。
其他的報道更是五花八門,比如樊歆在街頭被路人圍堵的照片,標題是《張靜安當街怒問,小花旦心虛不敢言》,還有些不配照片的報道《樊歆失蹤兩天,或因心虛不敢露面》,《樊歆無臉回盛唐,公司竟不知其去向》……
……
報道一篇篇翻完,會議室裡諸人神情越發凝重。徐總監道:“劉志軍夫妻檔苦情戲演的好,加上幕後有九重支援,目前輿論都偏向他們。尤其隨著八級傷殘的鑑定報告出來後,網路上的意見幾乎是一邊倒。”他看向樊歆,“在這件事徹底消停下來之前,建議您不要上網,更不要刷微博……網民們目前的狀態很不理智。”
莫婉婉在旁插嘴:“何止是不理智,簡直是什麼話都罵的出來!”
樊歆靜默不語,她猜得到網上的話會有多難聽,絕對會比那天當街被罵的話更難聽。
徐總監繼續道:“目前的輿論對我們很不利,如果我們找不到證據反駁劉志軍,這場口水仗即便動用關係打贏,也會贏的很勉強。再加上九重對此事的介入,憑九重的媒體資源,想要扳回這局,不容易。”
“九重麼?”慕春寅的指尖輕叩桌面,眯眼沉思。
徐總監道:“這事如果只有劉志軍一方力量,我們強壓下去不成問題。但他現在是九重的人,九重這幾年與我們勢均力敵,我們要與九重正面對拼,結局難說。”
一群人皆面露難色,門忽地被敲響,吳特助走了進來,嚮慕春寅道:“劉志軍來電話了,說要我們盛唐跟他公開賠禮道歉,另外索要三千萬的人身傷害賠償,不然他就召開記者招待會把這事當全國的面捅出來,然後以故意傷害罪將樊小姐告上法庭。”
他話音一落,整個會議室瞬時躁動起來,莫婉婉跳上椅子大罵:“無恥!老子不砍他,他就不知道老子外號叫莫砍霸!”
樊歆坐在慕春寅身旁,氣得嘴唇微顫,“太卑鄙了!”
慕春寅在桌底下握住她的手,遞去一個寬慰的神色,而後向吳特助道:“回話給他,也傳話給各大媒體,盛唐跟劉志軍,記者招待會見。另外,讓劉志軍等著我的傳票。”
他站起身,眸光澄亮逼人,倨傲笑著,“要上法庭是嗎?奉陪!”
※
開完會已是夜裡十一點,兩人回到了家。
夜裡樊歆心神不寧,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聽到隔壁有動靜,她起床走了過去。
推開房門,慕春寅還沒睡,他坐在沙發前,膝蓋上放著膝上型電腦,指尖不斷敲著鍵盤。樊歆走過去,就見螢幕上是關於自己的新聞。慕春寅時不時託著下巴沉思,樊歆知道,他在操心她的事。
她安安靜靜坐在他身邊,將紅茶送到他手中,又給他按摩肩膀,慕春寅順著她的手喝了一口紅茶,問:“怎麼還不去睡?”
“我睡不著。”
慕春寅合上了電腦,揉揉她的發,“別害怕,我在。”
“我不是害怕,我是想跟你一起想辦法。”
慕春寅道:“沒必要,這次是我的疏忽,你不要留下陰影。以後我不會把你留在兇險的地方,你還是可以按照從前的方式生活。”
樊歆搖頭,“可我不想再做溫室裡的花朵。”
“可我想給你一個安全的城堡,沒有風雨,沒有傷害,你不用操心任何事,喜歡什麼就做什麼,跳舞,唱歌,演戲,自由自在。”頓了頓,後面加了一句,“只要乖乖呆在我身邊,什麼都可以。”
他瞅著一言不發的樊歆,倏然拿手捧住她的臉,笑道:“怎麼不說話?被少爺感動了?”
樊歆將他的手撥開,大眼睛裡盈滿鄭重,“阿寅,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經歷這事後我想了很多,自從我進入這圈子以來,都是你或者其他人保護我,我不能再這樣依賴你們。我想要經受磨練,我需要蛻變,我想要學著保護自己,保護身邊的人。”
她表情凝重,慕春寅嬉笑的神情漸漸斂去,他說:“我不支援你的這個決定,這個圈子太陰暗,看的那麼清楚不是好事。”
“可當初你同意讓我進來,就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我既然來了,就得接受這裡。”
慕春寅沉默良久,有些無奈,“你啊,就是這麼倔!”
見他默許了,樊歆高興地掏出手機,言歸正傳,“我在房間裡想了很久,如果我們真要告劉志軍就得有證據。這是那天他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