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光走過去坐下,挽起國光的衣袖,看著那一片青紫色,有些後悔地咬住嘴唇,剛剛拍的那一下應該讓他覺得很疼吧。皺起眉頭小心翼翼地輕觸受傷的部位,然後從藥箱內取出止疼噴霧往傷處輕輕噴了一些,再用紗布將傷處包紮起來,避免衣服摩擦傷處。
“好了,先暫時這樣吧,我交代一下,然後我們一起去醫院一趟,雖然現在看起來沒有傷到骨骼,但是最好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畢竟你的左手也曾經受傷過,而且也才痊癒,不要輕視。”比想象中的情況要好很多,大大地鬆了口氣。
“嗯!”國光配合地點點頭,“不過可以等到比賽結束再去。”
“周助沒有問題的,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去交代一下就回來。”輕拍國光的右肩,笑著站起身走開。
真是想不到這樣還能讓我遇上貝利“恐嚇”周助的樣子,嘲諷地一笑,地獄的感覺麼?只是不知道體驗地獄的究竟是誰吶。
“呵呵,HELL麼?彼之地獄吾之天堂,貝利教練說的地獄也只是你認為的地獄吧。”邊說邊朝兩人走去,周助看來也動怒了,那麼好看的眼睛還是不要給這位大叔看去的好,耍嘴皮子功夫嘛,我也會。
貝利教練顯然是沒有想到突然會出現我這個程咬金吧,臉上的笑容一下僵住了。
“貞治,你不是和手冢去處理他的傷勢了麼?”周助看見我也是一愣,隨即露出笑容,和一開始面對貝利的凌厲氣勢完全是天壤之別。
“嗯,我想帶國光去醫院看一下傷勢,所以過來交代一下,周助,比賽準備好了吧?”完全無視掉貝利,找出那樣的問題選手,在技術上他的確讓他們成長不少,但是德行什麼的似乎卻差強人意。
“這位是早上的日本隊的場上指導,對吧。”貝利重新換上一副笑臉同我說道。
“你好,貝利教練,我是日本隊這次的助教,”扯出一抹假笑同貝利握手,“不知道你找我們的隊員有什麼事麼?如果沒什麼特別重要的事的話,我想讓他先離開去熱身,畢竟下一場比賽就是他出場了。我想貝利教練也要為下場比賽做準備吧,那麼我們就不打擾了。”
說完不待貝利有所反應,禮節性地衝他微微鞠躬後便拉著周助離開。
“死老頭,明明就一猥瑣大叔,還在那裝什麼成功人士,還在那說什麼地獄,最該下地獄的就是他……”前往賽場的路上忍不住一直碎碎念。
“噗,貞治生氣的樣子還真是可愛,我很喜歡吶。”周助輕笑出聲。
“喜……喜歡?”感覺自己的臉開始升溫,舌頭也開始打結了,傻傻地看向周助。
看著我這副蠢樣子,周助笑得一臉溫柔,幾分寵溺幾分深情認真地衝我說道:“是,喜歡,我不二週助喜歡你乾貞治。”
這樣的周助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雖然也有察覺到周助的感情,但也未曾料到他會這樣直白地告訴我。
“之前不說是不想給貞治造成困擾,但是似乎現在還是給你造成困擾了,不過我似乎越來越壓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看見你對手冢他們笑對他們好,我會嫉妒,果然是幼稚吶。”周助笑得有些苦澀。
“周助……”這樣的周助是以前從未見過的,讓人感到有些心疼。
“不管怎麼樣,說我自私也好,看到這樣維護自己的貞治,我覺得我是時候正視自己的感情了,哪怕結果不是我想要的,但是,至少在以後我不會後悔自己未曾為自己的感情做出努力。”周助突然笑了起來,“所以貞治不必因為我的告白有所負擔。”
該怎麼回答?該怎麼面對?想起了蓮二,我和蓮二間似乎一直是我在努力,周助這邊卻一直是……微微苦笑,怎麼辦,我有點心動了,該怎麼辦呢,蓮二?
小劇場 王子與情書(青學篇)
英二(拿出鞋櫃裡的信,傻傻問):唔,為什麼最近都是些我看不明白的信,點心卻變少了呢?
龍馬(拉拉帽簷,將鞋櫃的信放到包裡,小聲嘀咕):切,那是前輩不回信,讓別人誤會以為你拒絕了吧,所以送信的人少了,隨信附贈的點心自然也沒了。
桃城(大嗓門):為什麼部長那樣的面癱還能收到那麼多情書,我卻只有幾封?
薰(不屑,藏好為數不少的信,臉紅):嘶,因為部長就是部長,不二前輩的信也有很多。
周助(笑眯眯):呵呵,其實大家的都不少嘛,唔,剛剛越前放進書包的那疊信也不少吧。
大石(擔憂):這個可怎麼辦,大家都收到信了,連我都有,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