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該缺失的月曆幸運的留存,
新月於高調的奏曲中萌牙。
由新月所拖住了火紅之眼的鎖鏈,
讓月份擁有完整的希望。
往更高的地方與新月會晤,
這將會成為一切的開端。
若無法做到,
月份會漸漸的枯萎。
在更盛大的奏曲中進行月的儀式,
傾聽著那無法忘懷的音符。
鮮血的鳴奏將拉開新序曲的篇章,
即便如此你的地位依然高貴。
不管是離開還是留下,
你的驕傲與尊嚴誰也無法剝奪。
起程邁向遠方,
十二足的腳步永不停歇。”
默默的看完這則預言,隨後,庫洛洛起身,告別妮翁走前往更高的樓層,殊不知自己的能力已經被盜的妮翁,揮舞著雙手向庫洛洛道別。
……
在最頂層的房間裡,隨著兩具屍體緩緩的倒下,庫洛洛若無其事的走上樓梯,開啟緊鎖的門,來到最高處的天台。
頓時,一股悠揚的琴聲自前方傳了過來。
對面不遠處的地方,在天台的最首端,一個男人背對著他坐在一架鋼琴前。彈奏著他所不知道的樂曲,激昂的音符彷彿是活著的一般在空氣裡跳動。
庫洛洛緩緩走上前去,淡淡的問道:“為什麼你會在這裡?”
“因為這裡風景獨好。”湯成頭也不回的說道。
在相距十米的地方,庫洛洛停下腳步。同時抬起手將手中的紙頁飛射出去,哆的一聲,紙頁如飛刀般釘在鋼琴架上,然後隨著念力的消失而軟化,露出正面的預言詩。
“預言上的新月就是你。”
“看來應該是了。”
“我按照預言來到最高處,為什麼你會在這裡?”庫洛洛再次問道。
然後,鋼琴聲終於停下,湯成從座位上站起,轉過身來看著他微微一笑,“不要誤會了。我不可能知道預言上的內容,只是有個傢伙提示我在今天晚上必須登上這天台,所以我才會坐在這裡……老實說,開始我也很奇怪,不過現在我基本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是誰?”
“是她。”湯成伸手向著旁邊一指。一道小小的黑色身影於虛空中顯現而出,介紹道,“愛喝紅茶的小惡魔,這是我的另一隻念獸,不過這傢伙一點都不聽話,像現在讓我呆在這裡,實在是讓我承擔了太大的危險。”
庫洛洛朝著小惡魔看了一眼。視線再度回到湯成身上,“你在謀劃著什麼?”
“蜘蛛。”湯成伸手指著對方,笑道,“你說過,只要我能夠贏過你,就算是團長的位置也可以讓出來。我想你應該不會賴帳吧?”
庫洛洛頓時笑了,“當然不會,你打算現在就挑戰我嗎?”
“那怎麼可能。”湯成聳了聳肩,“作為一個文藝青年,怎麼會用那種粗魯的方式。所以這是一場比賽,我堂堂正正的向你提出挑戰,然後你如果接受,那麼這場比賽就開始了,但這並不是以戰鬥的方式來分出勝負,而是用結局……如果我贏了,我就是旅團的團長,如果我輸了,我將付出性命以作為狂妄的代價。”
“你就不怕我不接受你的挑戰,在這裡直接殺掉你嗎?”
湯成笑道,“一個為了不使月份枯萎而按照預言來到此處的團長,若是連一份挑戰也不敢接受,我可不敢相信那是庫洛洛*魯西魯所持有的器量。”
庫洛洛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直到許久之後,他的臉上才再度露出微笑,“好,這份挑戰我接受了,不過在此之前,我們似乎需要好好招待一下尊貴的客人。”
湯成頓時嘆了口氣,一臉無可奈何的表情,“所以我才說小惡魔這傢伙完全不靠譜,指明道路所需承受的代價也未免太大了一點……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因為我是他們家的未來女婿而手下留情呢……呃,看來是不太可能了。”
說到一半,天台的門未動,兩道身影已是出現在兩人的眼前。
其中一個身材魅梧,表情冷峻,有著一頭銀色的波浪長髮,僅是從露出的肌肉就可以看出此人絕非等閒之輩,而自他身上微微釋放出來的些許念力,更讓人不能小視。
而另一個身材略為矮小,鬚髮皆白,明顯已經是個上了年紀的老人,但他所流露出來氣息絲毫不比另一人遜色……胸前的衣服上寫著“生涯現役”四個大字。
席巴*揍敵客。
桀諾*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