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脂。
就跟她們的臉兒一般,連她們的乳兒,亦是極其相似,連發育的程度都相差不多。
這姐妹兩人,只有在說話的時候,一個口快,一個語輕,才能夠讓人輕易分辨出哪個是姐,哪個是妹。
姐妹兩人排排坐,被他盯著胸兒,都有些害羞。
唐小峰嘿笑一聲,將她們一同撲倒。
燕兒歡叫,鶯兒呻吟,鶯鶯燕燕,纏綿不休。
最讓唐小峰覺得有趣的是,當他進入其中一個體內不斷用力時,另一個也會感受到他的力量,呻吟與喘氣。若是換一些姿勢,比如芸芝分開腿兒坐在那裡,紫芝趴跪在芸芝腹下,吻著她的敏感部位,自己再從後頭扶住紫芝美妙的香臀,九淺一深,那姐妹兩人之間的“舒服”就會彼此重疊,用不了一會兒,便春水兒直流……
唐小峰玩得不亦樂乎,孿生姐妹花也陪他胡鬧。
月上枝頭,海鷗飛過。
唐小峰摟著二女飛入海中,洗了趟澡,捉了些魚,又在島上將魚烤了。
這種事芸芝紫芝卻都是做不來的,於是都穿著肚兜,光著臀兒,聞著那撲鼻的香氣,眼饞得緊。
吃完烤魚後,姐妹倆都有些累了,於是唐小峰盤膝坐在那裡,兩個義妹各枕他一隻大腿,側著身兒,沉沉睡去。
此時正值夏末,乃是天氣最熱的時候,倒也不用多蓋什麼,就只在肚間各蓋一條毯兒,**纖細,臀尖顯眼,極是養眼。
她們連睡覺的姿勢都是對稱的,就彷彿對著鏡子一般。
唐小峰坐在那兒,一邊欣賞她們,一邊在腦中構思。
他的墨虹劍插在史幽探身上,被她一同凍在了“湘妃淚”中,身邊雖有一柄煞巫劍,但煞巫劍太大太重,本是專為燕紫瓊而鑄,他用起來並不順手。
看來要另外再鑄一支了。
芸芝紫芝早上醒來時,發現大哥正在開鼎鑄劍。
巨大的泰煞鼎放置在島的中央,唐小峰差使五鬼,放入五瘟月華和各種晶礦,又加入陰幽戾氣,再以五精天火不斷鑄煉,竟花了大半日,方才鑄成。
寶劍出爐,竟如水晶一般,耀目卻又透明。
泰煞鼎上,五瘟鬼在空中飄飛著。
這五瘟鬼,乃是東方木精青瘟鬼、南方火精紅瘟鬼、西方金精白瘟鬼、北方水精黑瘟鬼、以及中央土精黃瘟鬼。
當日在長生宮地底,就是這五鬼助唐小峰得到泰煞鼎,又教給他鑄煉之術。
紅瘟鬼乃是母鬼,咬著手帕:“劍也好帥,人也好帥。”
白瘟鬼皺眉道:“這劍看著漂亮,卻似乎不如那柄墨虹劍。”
紅瘟鬼怒道:“他已經很努力了。”
黑瘟鬼哼了一聲:“努力個頭,你看他這些日子東奔西跑,哪有正正經經修習鑄煉之道?”
紅瘟鬼繼續咬手帕:“但、但也很努力了……”
“不錯,”黃瘟鬼呵呵地笑,“小夥子不錯,很努力地泡妞呢。”
白瘟鬼、黑瘟鬼、紅瘟鬼齊齊翻著白眼。
青瘟鬼卻盯著那隻水晶般的劍,彷彿要將它看個通透。
紅瘟鬼小小聲地道:“青鬼是不是想把泰煞鼎給搶回來?”
黑瘟鬼、黃瘟鬼、白瘟鬼齊齊點頭……很有可能。
把泰煞鼎繼續放在這小子身邊,實在是有些浪費。
青瘟鬼忽地冷笑道:“你們覺得,他這支劍鑄得不好?”
黃瘟鬼嘀咕:“還不如他送給那幾個小丫頭的幾支。”
白瘟鬼亦道:“看這小子也蠻有天分的,怎的越煉越回去了?”
青瘟鬼繼續冷笑:“不是他越煉越回去,而是你們走了眼。”
又道:“你們可記得,老頭子最大的願望,就是有人能用泰煞鼎鑄上一隻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絕世神兵?他的願望,只怕要著落在這小子身上。”
聽他這麼一說,其它四鬼不由也盯著那支劍來,只是這隻劍雖然質地堅硬,又極是好看,其它地方卻也平平無奇,實在看不出什麼名堂來。
青瘟鬼卻又道:“現在說這話還有些早……看看再說。”身子一鑽,消失不見。
白瘟鬼喃喃道:“我還是沒看出這劍有什麼奇特之處。”
紅瘟鬼嘻嘻地笑:“既然青瘟鬼這麼說,那就肯定有不尋常的地方。其實我也相信這小夥子肯定能鑄出遠超軒轅劍、射日弓的絕世神兵,你們知不知道為什麼?”
白、黑、黃三鬼虛心求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