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到把你們的支援。”
“支援,成立評劇社我們當然支援,但單幹的話,現在就沒有必要了,我知道,瑞慶班很多人不會相信你一個小姑娘,他們大多數人也不會聽你的,所以,你得講究策略。”周森道。
“哥,你說。”
“既然你們現在已經知道孫慶魁要出售戲班,那你們就以此為理由,跟孫慶魁談,你有當初跟孫慶魁籤的協議吧,可以拿過來給我看一下?”
“有,我帶來了。”姜柔顯然是早就準備了,從貼身衣物口袋裡取出一個信封出來。
周森取了出來,這是一份契約書,是三年前籤的,大致是姜柔要為孫慶魁服務二十年以及為其養老送終之類的。
除了有立契人的雙方簽名和手印,還有見證人的簽名和私印。
“為什麼不是跟瑞慶班簽約,反而是跟孫慶魁個人籤的契約?”周森驚訝道。
“我們幾個被義父帶大的,都是籤的這樣的契約,其他人不是。”姜柔解釋道。
“嚴格說起來,你們並不屬於瑞慶班的人,這孫慶魁把瑞慶班賣了,也跟你們沒關係,這唐老闆只怕是掉進這老東西設下的坑了……”周森嘿嘿一笑。
“你意思是,意思是義父並沒有打算把我賣給唐沛元?”
“不,他是想把你賣個好價錢。”周森道,“等他把瑞慶班賣給唐沛元,然後在告訴他,你跟瑞慶班毫無關係,然後再讓唐沛元再出一筆錢,他這算盤打的可真是精明呀!”
“唐沛元可不是善茬子,要這麼做,這孫慶魁恐怕沒好果子吃?”白玉嵐點了點頭。
“他走出這一步,已經不在乎了,唐沛元買下瑞慶班,是衝著小柔來的,所以,除非他認下這個虧,要麼就是再額外付一筆錢,要麼就直接對孫慶魁下狠手。”周森說道,“沒有第二個選擇。”
姜柔一陣沉默,以她對孫慶魁的瞭解,他還真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
“我們可以把這個訊息暗地裡透露給唐沛元,那麼唐沛元就會找孫慶魁的麻煩,到時候,孫慶魁一定會來找小柔等人把契約換成與瑞慶班的,到時候,只要你們不同意,這樁交易可就沒戲了。”
“可是換成跟瑞慶班的契約對其他人來說,沒有壞處,我若是一個人不同意也沒有辦法?”姜柔道。
“如果唐沛元的目標是你,那麼他一定會逼著孫慶魁跟你更改契約,否則他一定不會買瑞慶班,還會趁機壓價……”
“孫慶魁很有可能會另外找買家,如果價錢比唐沛元出的高的話……”周森接著白玉嵐的話頭說道。
“讓秦朗出面!”周森與白玉嵐兩人異口同聲道。
“哥,嵐姐,你們說什麼,我怎麼一點都聽不懂?”姜柔有些茫然的問道。
“你不懂不要緊,只要按照我們的吩咐去做就行。”白玉嵐嘿嘿一笑道。
“明天我約秦朗出來喝個咖啡。”
“你知道怎麼說吧?”
“放心,我有分寸,我們跟小柔真實的關係是不會像他透露的。”周森點了點頭。
……
“這兩天周森都在幹什麼?”一家日料店的包廂內,澀谷三郎一邊吃著美味的菜餚,一邊向安娜問道。
“自從蘇文清上門賠禮道歉後,他和白玉嵐好像是在謀劃收購新舞臺。”安娜道。
“收購新舞臺,為什麼?”
“應該是生意上的事兒吧,白玉嵐想保住自己在總商會理事的席位,手上就必須要有拿的出手的產業,她想拿下新舞臺,就有資格參與理事的選舉。”安娜解釋道。
“她的資金來源呢?”
“周森把家裡的保險箱都搬去凝香館了,還有他之前抵押給銀行的有關安東尼名下公司和股票,這些錢足夠了。”
“你覺得她們兩人的結合是什麼,愛情嗎?”澀谷三郎道,“還是白玉嵐只是在利用周森?”
“利用的話,我覺得應該是相互的,周森他自己也成立了‘森’記公司,他也利用凝香館的房子準備開一家茶食店,這間茶食店是完全屬於他自己的,跟白玉嵐毫無關係,另外,白玉嵐也不打算再開風月場所,改行開茶館,只是沒有對外聲張,一切都是悄悄的在進行。”安娜道。
“有道理,弗龍特這幾天都在做什麼?”
“他拿著從周森家中找到的銅鑰匙,走訪各大銀行還有地下錢莊,希望能查到安東尼存放的在保險櫃中的東西,屬下倒是覺得,如果這枚鑰匙真的是找到花名冊的關鍵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