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可能的。需要半個小時的準備工作,但那是可能的。"聖靈皇冠答道。
"亞瑟,你在和誰說話?"凱好奇地問。
"嗯。。。。。。"亞瑟隨口嘀咕了一句。這時,帕林洛爾大公爵也從營帳外走了進來,似乎想湊湊熱鬧。
"凱,芙蕾,里昂迪更斯以及帕林洛爾聽命。"亞瑟作出一張嚴肅的臉下令道,"現在任命你們為臨時圓桌騎士,把召喚聖靈的能力賜予你們。請把力量借給朕,讓朕打贏這場戰陣吧!"
眾人見此紛紛下跪,齊聲道:"謹遵吾王之命!"
"願潘托拉肯的榮耀在天際閃爍,即使腥風血雨也無法把它的光芒掩蓋!"帕林洛爾大公爵帶頭喊道。
"願潘托拉肯的榮耀在天際閃爍,即使腥風血雨也無法把它的光芒掩蓋!"其他人也跟著喊道。
在布拉格的臨時軍營以東二十公里,為數三十萬的獸人部隊仍在集結,他們重新整編,個個摩拳擦掌,準備與人類進行下一次死戰。
……又或者說是,最後一次死戰。
同一時間,突厥大沼地,'銀影號'飛船的甲板上。
"這個是……"剛從冷凍艙中解凍的豹人巴格斯。哈克特,盯著手中一瓶藥水看著。
"這就是'猩紅瘟疫'的解藥,製造方法也儲存在瓶子裡了。回去以後在'黃昏戰艦………納吉爾法'的醫療室中大量製造吧。"帕拉米迪斯解釋道。
巴格斯愣定了約莫一刻鐘。
"阿格斯對你做了那麼多過分的事,你還把解藥給我,讓我去救雅典的人嗎?"
巴格斯的大哥阿格斯捅了帕拉米迪斯一劍,搶走了(曾經)唯一的解藥,還差點害死了帕拉米的兩個兒子。
聽帕拉米迪斯解釋完事情的來龍去脈以後,巴格斯簡直無法相信自己還能受到如此厚待。
帕拉米迪斯卻淡然一笑,"別說了。一切都過去了。只要孩子們還活著,這點小事我就不追究了。你快帶解藥回雅典去救人吧。"
巴格斯嘆了一口氣,收好解藥:"這份恩情我就收下了,此恩來日再報。"
帕拉米迪斯不屑地一聲冷笑:"我不指望你們哈克特的人能報什麼恩,只要你別再來打擾我們的行動就好。滾吧。"
巴格斯沒再說什麼,乘上準備好的飛艇揚長而去。
"你做的這一切十分高尚。"薇薇安在帕拉米迪斯身後低聲說,"換作是我,絕不會把解藥給他。那群豹人死光了也是活該。"
她回想起帕拉米迪斯當時頭被砍掉,用無頭的身體堵住冷凍艙的破洞,避免液氮流出的那一幕,想著便痛徹心扉。
"我很好,真的。"帕拉米迪斯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脖子上的疤痕,"繼續怨恨他們也沒有用。人要向前看……"
大貓的妻子從他背後輕輕地摟著他的腰,打斷了帕拉米迪斯的話。
薇薇安把臉貼在丈夫的背上,低聲說道:"正因為你是這樣的人,我才愛上你的。"
"嘿嘿。。。。。。"被妻子輕輕摟著,從大沼地的夜空中仰望著滿天繁星,豹人戰士突然覺得自己無比的幸福。
為了讓這份幸福延續下去,他覺得自己即使粉身碎骨也無所謂了。
"走吧。是最後的戰鬥了。"他低聲說。
一分鐘後。
"你確定要這樣做嗎?"帕拉米迪斯在銀影號飛船的控制室中,向通訊器中問道。
"帶路吧。這艘船上全是為了此行而組編的敢死隊,這裡沒有半個人會反悔。"圖坦族長在'斯基德普拉特尼方舟'的艦橋裡答應道。
帕拉米迪斯又環視了四周,他身旁的薇薇安和貝迪維爾點了點頭。康士坦丁則堅決要同行,安靜地坐在一旁。
(孩子們都安置在突厥的村子裡了,一切應該打點妥當才對。可是,總覺得有種莫名的不安。)
(不。不能退縮。難道亞瑟不在,我們就不能成事嗎?)
(即使王不在,為了我們的世界,我也能做點什麼才對。)
薇薇安見帕拉米迪斯還在猶豫,便上前握著丈夫的手:"開始吧。"
她與帕拉米迪斯一起啟動了銀影號的引擎。
飛船的尾部點燃銀色的焰火,自船塢上浮。它在空中調整了一下角度,馬上飛馳而出。
'斯基德普拉特尼方舟'也自沼澤巨木製成的巨大船塢中升浮而起。
圖坦族長坐在艦橋的船長座椅上,擱下手中的菸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