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楊承祖的說法怕不能寫上幾十萬字,這就少見的很了。
道門自有的典籍,並不適合講解給普通的老百姓聽,或者說,你講了他未必有興趣聽。用這種話本的形式為道門做宣傳,陶仲文自然是歡喜的不得了,於這事的熱情很高。
兩人的交往,也是屬於半地下狀態,畢竟一個是武膽,一個是王府遇到大事必然要參考的神仙。如果都知道兩人交情莫逆,那麼兩人怕是都很難得到信任。好在陶仲文跑慣了江湖,於如何保密上很有心得,倒是沒被人抓住什麼根腳。
等看到那請柬時,陶仲文搖頭笑道:“楊老弟,你的麻煩怕是就要來了。文人相輕,這安陸的才子,怕是要找你麻煩了。怎麼樣,你要不要先找家裡的女眷為你做幾首詩詞備著,免得到時候出了醜?”
他對於楊承祖的學問是有個根底的,知道在這種文會上,他就是個送臉的命。只是他很奇怪,以他這種才學水平,是怎麼寫出這麼多話本的?當然,這種話沒法問,只能另找個方式提醒他。眼下兩人畢竟是一個陣營的,楊承祖有了聲望,如果在詩會上被打掉,前功盡棄,自己又有什麼好處?
這種邀請也是沒法推辭的,既然你寫了話本,以文人自居,那有些邀請及應酬,就是推不開避不了的。即使是王妃那邊,對於這事也只會支援,不會有什麼反對。
他倒是知道,楊承祖家眷中,有一個是清樓花魁出身,想來是能寫詩的。再有,他與孫家小姐那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