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波里改做中轉倉庫的事,如傑弗裡的意思,他就不會將寶石丟失的事情說出去。”
索菲亞不覺得赫伯特做得有何不妥,至少這群附屬國的封王不會在麥普納耀武揚威。
她嘲笑阿普頓太天真:“你真以為如傑弗裡的意願之後他就真的不將寶石的事情說出去嗎?他會繼續用寶石要挾我們,將來不管麥普納做什麼事,都會受到傑弗裡的牽制。”
阿普頓不自覺的閃避她犀利的眼神,他確實沒有想到這一層。
不知為何他就是覺得赫伯特有意要害索菲亞,雖然他說不出個所以然,雖然表面上看現在赫伯特對索菲亞的通緝有理有據,但阿普頓認為這太殘忍。
至少給索菲亞一個為自己辯駁的機會,可是就地處決這讓她沒有任何機會。
而且看現在各國搜尋的架勢,人人都希望能在某個角落見到索菲亞,將她上報給麥普納。
一點也看不出赫伯特給索菲亞留有退路,他就是想讓她沒有機會回到麥普納,永遠流浪在外,不能再成為公主。
就算赫伯特真的如此想,可索菲亞卻不這麼想。
在她看來,她的舅舅,不可能是那樣的人。她每次遇到困難都會找的舅舅,不是那樣的人。
她不可能相信。
索菲亞再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你就送我去麥普納吧,我將讓你消除你的疑慮,我的舅舅不是你想的那樣,他就算私下讓我去囚島也是為了我著想。”
阿普頓再次否決索菲亞的提議,他不能讓索菲亞這樣回到麥普納。就算有他的保護她可以回到麥普納,可赫伯特如果真的對索菲亞不利,那他就是將索菲亞送入地獄的劊子手。
索菲亞見他固執得像頭牛,也不奢望他能立即同意,轉而坐在畫室裡,休憩起來。
她累了,這段時間她都沒有安心入眠過,也許這就是她當初作出選擇時所需要付出的代價。
沒一會兒,索菲亞就進入夢鄉。
等到中午,僕人給阿普頓送來食物,阿普頓沒有告訴僕人有人在此,只是命令僕人送些衣物過來,直說是他需要。
僕人自然不敢多問,他只需要按照要求去做就行。
僕人走後,阿普頓叫醒索菲亞將只為他一人準備的食物全部吃光。
她不僅累,還很餓。
吃光東西之後索菲亞擦擦嘴角才看見對面的阿普頓正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她伸手再次摸摸嘴角,難道是沒有擦乾淨?
忽然她想起,她還沒有洗把臉,臉上一定還是髒兮兮的模樣。
索菲亞趕緊跑到水池邊洗洗臉,將花臉擦洗乾淨。
這時阿普頓再次走來,他的態度很堅決,絕對不會帶索菲亞回到麥普納,在他沒有弄清楚赫伯特這樣做究竟為何時他不會冒險前去。
而現在索菲亞也暫時不會離開,雖然擔心赫伯特的臉,但她還算明白如果沒有阿普頓的掩護,她不可能平安到達麥普納。
下午僕人送來幾套衣物,索菲亞換上乾淨衣服,小臉也乾乾淨淨,整個人不再邋遢,而是整潔許多。
索菲亞不再提離開的事,她得先休息好,再未將來的事做打算。
畫室裡有一張簡易的小床,那是阿普頓用來臨時休息用的,現在成了索菲亞的溫暖被窩。而阿普頓只能在地上鋪著床單簡單休息。
阿普頓在畫室呆了幾天之後回到韋里亞斯城,索菲亞繼續留在畫室,平時到外面吃些野果,還有阿普頓走時留下的食物夠她吃好幾天。
時間一晃就是半個月。
天氣越來越冷,索菲亞在簡單的木屋裡感受著冬天來襲,思量著要怎麼回麥普納看赫伯特一眼,要怎麼找回被偷走的綠寶石。
那樣也能給班森一家一個交代。
畢竟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她應該為此負責。既然阿普頓反對,她就自己去好了,就算沒有阿普頓的保護,她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回到麥普納,她也有機會活著回去。
這時門外響起阿普頓的聲音,他又到畫室來了。
索菲亞趕緊跑到門口迎接,卻見阿普頓帶著棉被與冬衣進來,她趕緊接過阿普頓手裡的東西放在一旁,看來阿普頓是真的關心她。
既然如此,她就不能不辭而別。
索菲亞讓阿普頓進屋後立即說:“阿普頓,你真的不能帶我去麥普納?你既然懷疑我舅舅想要害我,那你親自去見證不是更好?”
相對於獨自犯險,索菲亞還是希望阿普頓能帶她回到麥普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