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牛先生?作為孩子的父親,卡捷羅娃船長的未婚夫,想說點什麼。”
“愛。”
“愛,真夠簡短的。就一個字,一個音節?”記者問道。
“是的,就一個字,一個音節,愛,只有愛,能拯救人類,拯救世界。”
“亞歷克塞·弗朗西斯先生,您呢?想對您的前妻卡捷羅娃船長說點什麼?”
弗朗西斯豎起大拇指:“Aimer。”(法語:愛)
“您呢,邁克爾·約翰森先生?”
邁克爾做了一個V型手勢,嘴裡說出來的卻是一個所有人都期待的單詞:“Love。”(英語:愛)
鳳凰電視臺記者轉過身來,面對全世界的眼睛和耳朵:“看見了嗎?聽見了嗎?朋友們,我們共同需要的,共同期盼的,和應該永遠共同珍惜的就是這麼一個簡短的單詞,或一個字,那就是愛。正如張國牛先生所說,只有愛,能拯救人類,拯救世界!”■
(《火星緣》全書完。)
各位讀者:您若欲知那藍色水晶骷髏頭中到底隱藏著什麼驚天的秘密,駭人的故事……請看本書作者的另一部33萬字長篇小說《失人類》。
後 記
本書中有關天文學的知識和資料主要取自《中國大百科全書·天文學》卷(1980年12月第1版),因此,這本小說同時具有一定的科普價值。
但同時更應申明的是,書中部分關於宇航員生活、火星地面及火星內部環境與現象、宇航員在火星上的種種發現等等的描寫多出於作者臆想,難免有誇張、虛構、與事實不完全相符之處。事實上,誰也不知道那裡到底是怎樣一種情況……
至於書中描寫的臺灣海峽戰事、美國出兵干預等內容當然就更是完全的假想。作者真不希望看到這種假想變成真實,但五十多年的殘酷現實應該能給予我們借用文學形式像這樣假想一下、發洩一下的權利吧;別人都實實在在地割裂我們,欺負我們五十多年了,應該允許讓我們假想著把他們痛揍一頓吧……否則,我們太鬱悶了,太憋屈了……
作者相信當今讀者都明白並認同這樣一個前提:這僅僅是一個文學作品,是一個虛構的故事。文學是允許虛構的,沒有虛構就沒有文學。
我們,中國人,比較擅長於回顧歷史(其實在大多數情況下也不敢對某些敏感歷史事件進行大膽的推測和多角度的詮釋),卻比較膽怯於幻想未來。這是我們的文學作品和影視作品的一條短腿,一翅弱翼,我們的作家們(包括如我之類的業餘寫*好者們)應該大膽一點,勇敢一點。我們的政府和出版社也應該更寬容一點,更大度一點,讓這短腿弱翼發育起來,強壯起來。
我們,至少在現階段,應該憂慮的是——我們的幻想思維不夠發達,不夠奇特,不夠*,而不是要去擔心我們是否幻想得太過分了,太過度了。
當然,我們也要防止完全失控的,缺乏基本理智判斷的,毫無邏輯支撐的胡編亂造。
本書是否做到了幻想思維與理性思維的平衡適度,還得讓廣大讀者來評判。
據說我國的文化外貿逆差幅度達1:10之巨。若僅就文學類作品的貿易而言,差距可能更大。這與我國的經濟發展速度、政治大國地位、文明古國形象都很不相稱,如果我們的文學創作生態環境不能得到合適的改善,這種差距是難以縮小的。
作者還想在此告訴各位讀者的是,《火星緣》這本小書僅僅是一個宏大寫作計劃的序曲。其續篇《失人類》已經成稿,那是一個更加大膽的奇思異想,一個讓你遐思神遊的非凡境界,一串貫古通今的奇妙故事,還有無數發人深省的理性命題……它能否出版面世,有賴於你的大力支援。
中國(本土,下同)文學為何得不到諾貝爾文學獎?
中國電影為何得不到奧斯卡金像獎?
因為中國當代的文學和電影缺乏對人類(社會)終極問題的思考、關心、追問和解答;缺乏能讓世界主流文明人群理解、認同、和欣賞的風尚、情趣、和幽默;缺乏探索和挑戰過去、未來、未知、謎團的勇氣……至少在這些方面做得還不夠,還不到位……
試讀一下張道的《火星緣》、《失人類》等作品吧,或許它們能給中國文學和中國電影增加一抹亮色。
作者這樣說,的確有過分自信之嫌,有大言不慚之態。但作者近日因讀網上熱論的“中國當代文學是垃圾”的議題文章,十分感慨。中華人民共和國建國已近60年,竟然沒有在世界上引起廣泛讚譽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