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我請你才對。”
“哈哈,老弟,你請我詰,不都是聚會麼?那就這麼定了,晚上七點,我和犬子,恭候老弟大駕光臨。”凌保東很是高興,聶振邦這麼給面子。故作豪爽的笑著說了起來。
凌保東這一種態度,更是讓聶振邦眉頭一皺,此刻,還在開會,雖然壓低了聲音,但是,凌保東如此不顧忌,卻也讓聶振邦有些不滿。從種種跡象來看,凌保東這個人,都顯得比較的跋扈。但是,如此飛揚跋扈的一個人。能做到現在的位子?這又讓聶振邦很迷惑。還是說,凌保東此刻是故意展現出這麼一種風格出來?
下午,隨著會議結束,來自京城的部委領導以及副國級領導,並沒有留在古都吃飯,直接乘車前往機場。
聶振邦,作為一把手,自然也是親自送行。在車上,聶振邦也和一干領導們都交流了一番,尤其是才桑多傑兩人當年也是同學關係。自然是比較的熟絡。
“書記,凌保東找了交流了?”在回程的車子上,劉振濤笑著問了起來。
會場上的舉動,自然是瞞不過劉振濤的。此時,對於劉振濤,聶振邦也沒有任何的避諱。待人之道,貴在交心。如今,隴西省的局面很好,上上下下團結一心。劉振濤對於自身的身份也把握得很到位。處處都表現出了對自己的一種尊敬和維護。
這樣一來,在班子的協助分工上,全隴西省,可謂是上下一心。這種局面,聶振邦很是珍惜。此刻也犯不著因為此等小事而讓劉振濤心生芥蒂。此刻在聶振邦心中,無疑劉振濤的份量是高於凌保東的。
淡然一笑聶振邦點頭道:“請吃飯晚上七點,希爾頓。凌保東的話,怕是不太好吃啊。”聽到這裡,劉振濤卻也是點了點頭:“振邦書記,如果……你怎麼準備辦?”
有些話,不好說出口但是,意思大家都能懂得。說到這個聶振邦的臉上也湧現出了一股霸氣,淡然道:“怎麼辦?涼拌。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在隴西地面上,我不管是誰。有這個膽子做就應該有膽子承擔責任。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行。”
七點整。
十分準時,聶振邦就趕到了希爾頓這邊,騎著腳踏車來的。不是聶振邦刻意裝逼。事實上,這個規矩是聶振邦親自定下來的。下班時間,除非是確有其事的公務,否則,全省上下,各地各部門領導一律不得使用公車。這是硬xìng的規定。如果,自己違反了。那以後還怎麼帶班子。
這一幕,讓希爾頓酒店大門口的門童都看得呆住了。怎麼,如今不流行豪車,開始流行復古的風cháo了麼?騎著腳踏車來五星級大酒店。這是怎麼個事情。
希爾頓酒店的二樓是餐廳。在二樓的門口,凌保東已經親自等候在了這邊,在他旁邊,一今年約三十歲的年輕男子,眉宇之間,和凌保東很是相像。看來,這就是凌保東的兒子凌霄了。
此刻,和下午的時候相比,凌保東的氣勢顯得弱了許多,親自迎接不說,一臉笑容。很是客氣。
三人一坐下,旁邊,很明顯是凌保東秘書模樣的人,走了上來,給三人都倒上了一杯熱茶。
凌保東微笑著道:“振邦老弟,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犬子凌霄,如今,正好在振邦老弟的治下。做一點小生意。”
說著,凌保東看著凌霄道:“凌霄,快,叫聶叔。”
此時此刻,凌霄也沒有了不可一世的神態。站了起來,顯得很恭敬:“聶叔。”
打量著凌霄,眉宇之中,不由自主流露出來的一種優越感,自然而然的,透shè出來的一種戾氣,以此時今rì,聶振邦看人的眼光。凌霄這種人,是那種xìng格極其自我,目空一切的人……
在家長、長輩們面前,或許是一種狀態,但是,在外人面前,絕對是另外的一種狀態。
微微頜首,聶振邦笑著道:“凌霄果然是一表人才。我聽說,凌霄煤礦是賢侄的產業。不錯,年輕有為。”
官面上的話,聶振邦說起來自然也是輕車熟路。和凌保東父子寒暄著,這邊,酒店很快就將所有的菜品送了上來。
酒是用的茅臺。三十年陳釀的好東西。這也證明了凌保東今天的隆重。無事獻殷勤非jiān即盜。
開啟酒,凌保東親自起身,給聶振邦斟滿了一杯,也給自己填滿了一杯之後,站了起來,微笑著道:“振邦老弟,第一杯酒,我敬你。以後,凌霄這孩子,在這邊,還需要老弟多多關照。”
話音落下,聶振邦卻是微笑著道:“保東書記,酒我幹了,但是,糾正一個錯誤。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