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這樣緊張,我感覺她真的沒有惡意。”花小樓靜靜地說道:“你不覺得她是在幫我們嗎?”
“幫,她幫了我很多,你不知道人情債是最難還得嗎?”劉平安嘆了口氣,顯得有氣無力。
“那要看情況,大是大非的問題上把握住就可以,小恩小惠對我們這類人來說,你認為有用嗎?其實我們這一型別的人會受外界的干擾嗎?”花小樓還是那樣。
“好吧!就算你說對了,可是我和你還是有很大的不同,而且你也不是很瞭解我。”劉平安忍不住又嘆了口氣。
“有些人就是認識一輩子,也不可能彼此瞭解,有些人雖然沒有見過面,卻能神交已久,世上有很多事情你我根本就不知道,而且就是知道,有些事情你也根本無法解釋,你不這樣認為嗎?”花小樓一直都是那樣的語速,語調。
“好吧!我被你打敗了,那你這樣厲害,不如幫幫我,雖然我認為這樣很冒昧,但是我想你一定會幫我得。”劉平安心中稍定,語速不快也不慢。
“我當然要幫你,你對我的胃口,我肯定會幫你,不過日後你要還得。”花小樓道。
“還?債多了不怕蝨子咬,不過,你應該不是那種人,以後我能幫你,我也會盡量幫。”劉平安也懶得說的太明白。
“你不要搪塞我,我以後一定要麻煩你的。”花小樓顯得非常認真。
“好吧!以後的事情,以後在說,現在我得有命活著,你說對不對?”劉平安心不在焉地回道,瞳孔一直沒有縮小,一直盯著遠方那身影。
“你就這樣怕她,怕她吃了你,還是怕日後她和你成為仇敵?”花小樓問道。
“我……我……早知道當初還真應該聽路天的話,不去招惹她就好了!”他今日嘆氣次數是今生最多的一日。
“我忽然有些好奇,你和她之間的關係。”花小樓畢竟還是一個女人。
“我……我和她的關係,按正常來說最為親近的那種,可是你叫我和她現在靠近在一起,我卻會睡不著,吃什麼都沒胃口,大腦不知道要死多少腦細胞,而且我懷疑我會發瘋。”劉平安有些煩躁的說出這番話來。
“你為什麼不能換個角度,換個身份去看這個問題呢?”花小樓繼續問道。
“換,怎樣換,這可不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的問題,這件事情複雜到超過我的想象程度,就是她也未必說的清自己的感受。”劉平安忍不住抱怨道:“還有,你能不能不要跟著她,這樣會讓感覺很不安,很煩躁。”
“可是她的路線是正確的,你看我們走了這樣久都沒碰到任何危險,既然她是正確的,我們為什麼不接受了,偏要走那危險之路呢?”花小樓反問道。
“好了,和你們女人爭論問題,我甘拜下風,我發現我現在變得越來越蠢了,這究竟是怎樣一回事。”他的心情糟糕透頂。
“為什麼要分男人和女人呢?誰得正確的就聽說的,這是一個很簡單的問題,你為什麼還要如此煩躁?”花小樓不打算放棄。
“我……我投降,我現在一切聽你的,我想單獨清靜一下,這樣可以不?”劉平安焉不拉幾。
“我好不容易能找到一個能說上幾句話的人,你難道就這樣殘忍的對待我?”花小樓話匣子一開啟,顯然就不想放下來。
劉平安忍不住翻了下白眼,本想封住五識,但是稍微一琢磨,還是沒敢這樣做,心中暗道:“讓你說,我左耳進,右耳出,我右耳進,左耳出。”
花小樓顯然不想放過他,道:“我問一句,你答一句,說不定我還能幫你分析下,找出問題的關鍵,這樣你還得感謝我,而不必對我翻眼睛。”
劉平安聽到這話,感覺到後背涼颼颼的,裡外都透著寒意,忍不住緊了緊衣裳,四下看看,不過最後還是把目光投向遠處那陰魂不散的人影。
“她是你的妻子?”花小樓問道。
“是。”劉平安只好回道。
“你們有了孩子嗎?”花小樓問得很八卦。
“有。”劉平安心中惡寒。
“你現在愛她嗎?”花小樓的問題真的讓人無語。
“不知道。”劉平安無力呻吟道。
“她愛你嗎?”花小樓窮追不捨。
“我哪裡知道。”劉平安痛苦不堪。
“那你為什麼要和她結婚?”花小樓問道。
“結婚,她利用我。”劉平安脫口而出。
“那你們是為了利益結婚,那你可以不和她結婚,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