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後叫鄭彥子在書房等本王。”
說完,劉雲洛就加快了腳步,事情到了最後。越來越容易出差錯,必須謹慎才行,十幾年的準備,就要在這一段時間達成目的,劉雲洛有事都有種錯覺,他好像習慣了準備的階段,一旦打破這個規律,自己還會不會適應?
他一陣苦笑的一直到書房,到晚飯前才出來,看了看天色,估計金俊逸那邊也結束了,就在劉安的跟從下,去臥房,剛一進門就看見吉祥氣鼓鼓的坐在床上撅著嘴,旁邊的香蕉笑臉相勸。
“王爺到——”
劉雲洛來這裡從來不用唱報,但是這次他故意拖慢了腳步,讓門口的侍衛唱報出來,讓裡面的人有個準備,他可不想一進去就聽見他不得不發作的話,這樣裝作沒聽見比較省事。
屋裡的三張嘴果然突然停了,香蕉笑盈盈的退出去,把屋裡的空間都留給這兩個人,吉祥瞪她們好幾眼,什麼時候這麼懂事了?這麼有眼力價了?一群居心叵測的傢伙!哼!
吉祥知道劉雲洛進來了,但還是保持原來的姿勢不動,也不看他,撅著嘴生悶氣,劉雲洛笑著走過去,坐在床上輕輕抱住她的腰。
“怎麼了?不開心?”
“生氣呢,別理我啊。”
吉祥生氣的樣子充其量也就是這樣的,一點不嚇人,劉雲洛刮刮她撅起來的小嘴,笑著道:“誰惹本王的吉祥生氣了?真是大膽!”
吉祥瞪他一眼,跑這來裝好人來了,早幹嘛去了?不跟她商量就定下大婚,把她往哪擺?她瞪他一眼,又瞪他一眼。劉雲洛苦笑。
“你再這樣勾引本王,後果自負。”
吉祥看出他的意思,當時就來火了,還敢威脅她?
“是你!就是你!你惹我生氣了!為什麼定下大婚不跟我商量?你打算搶婚嗎?”
劉雲洛就知道她會那這件事說話,也不急著解釋,伸手在懷裡掏出一張紙,擺在她面前,然後微笑著看著她,吉祥看了眼那張很眼熟的紙,突然想起來了,這不是她立字據的紙嗎?怎麼從她手裡到他手裡了?
“你偷東西!”
劉雲洛把那張紙又擺正些,然後氣死人不償命的道:“這是誰寫的?寫完就不算數了?你什麼時候看過本王做過賠本的生意?”
“這個是我寫的倒是不假,可是上面也沒寫要和你成親啊。”
“不成親你以什麼身份住在王府?這張字據現在已經在本王手裡了,現在我說話好使。”
劉雲洛耍賴的樣子還是第一次看見,吉祥像大白天見鬼一樣瞪著她,突然上手去搶那張字據,劉雲洛哪肯給她這個機會?一把抓住字據舉過頭頂,任憑吉祥怎麼夠就是夠不到。
打鬧之間,吉祥突然被什麼東西硌了一下,哎呦一聲低下身子,劉雲洛立馬放下手裡的字據抱住她。
“怎麼了?是不是抻到哪了?”
吉祥揉揉腰間,摸出蝶形玉佩,這個東西雖然不是自己的,但是救了自己很多次,也算是跟自己有緣吧,她隨意地把蝶形玉佩拎在劉雲洛眼前。
“這個東西,還挺神的。”
吉祥說著話,沒發現劉雲洛的臉色突然變了。劉雲洛看見蝶形玉佩突然凝固了笑容,眼睛裡迸出火花來,一把抓住吉祥握著玉佩的手腕,大聲吼道。
“你是在哪拿到這個東西的?拿著這個玉佩的人呢?!”
精彩長評和番外 第二百章:蝶玉之謎(二)
第二百章:蝶玉之謎(二)
劉雲洛的突然爆發嚇吉祥一跳。他怎麼知道這枚玉佩不是她的?難道他認識拿玉佩的那個人?
“一……一個女人。”
吉祥眨眨眼,再眨眨眼,竟然在劉雲洛的眼裡看見了激動和不相信,吉祥想起了那個白衣女人,很剛烈的性子,不會武功還敢叫囂,她拿著一把匕首,這枚玉佩就是從匕首上掉下來的,劉雲洛是知道那把匕首,還是認識拿匕首的那個女人?
吉祥接著想,突然變得很酸:那個女人很漂亮……
“她人呢?蝶衣怎麼會在你手上?”
“蝶衣?你說這枚玉佩叫蝶衣?哇……很好聽的名字啊。”
吉祥傻了吧唧的根本沒拿劉雲洛現在的焦急表情當回事,拿著玉佩翻來覆去的看,原來它叫蝶衣,蝶之羽衣,還挺有詩意的。
劉雲洛看吉祥只是好奇手上的玉佩,沒拿他的話當回事,一把搶過玉佩,拿在手上,看了看,確實蝶衣不假,那拿著蝶衣的人又會是誰?卿蝶嗎?卿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