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會長和林海洋兩個人說了一會兒話,而且唐會長又和林海洋講了一些長寧市易經研究會,吉安省易經研究會的一些主要領導,讓林海洋心中有個大概的印象。 過了一會,唐會長站起身來說道:“小林啊,下午一點半咱倆就出發,坐清遠發往長寧市的大客車,到那直接找蘭陵賓館住下就行,明天上午九點召開的易經理論和實踐研討會,就在蘭陵賓館的六樓大會議室舉行。” 說完,唐會長用笑呵呵的,帶著不容置疑的口氣說道:“這一次參加研討會所有費用,由易經研究會報銷,不過小林,你得給我好好表現表現吶!” 林海洋聽唐院長說的話,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但沒有說什麼豪言壯語。 林海洋是一個注重結果的人,說的再好聽,如果做不到,那可就打臉了。 雖然林海洋對自己是有著信心的,但畢竟並沒有接觸到太高層次的易經研究會的大人物,也不知道這裡面都是徒有虛名的,還是有真本事的,也只有見識了才知道。 中午的時候,林海洋給白雨湫打了一個電話,約她中午出來吃飯,白雨湫爽快的答應了。 11點鐘,林海洋就鎖上門,離開了易經工作室,步行到了濟生堂門前,掏出手機給白雨湫打了電話。 白雨湫接到電話,不大一會兒就走了出來,來到林海洋身邊,有些詫異的問道:“海洋,今天你怎麼來的這麼早啊?” 林海洋上前拉住白雨湫的小手,溫柔的說道:“雨湫,主要是我想你了,就有點迫不及待想見到你。” 白雨湫小臉一紅,用手輕輕打了林海洋胸膛一下:“你就會花言巧語哄我,誰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想我呀?” 林海洋抓住白雨湫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說道:“雨湫,你能感受到我心臟的跳動,它是在為你而跳,沒有你的陪伴,它就萎靡了,也跳動不起來了。” 白雨湫趕緊用小手捂住林海洋的嘴:“別瞎說,說的怪嚇人的,我當然不會離開你,我還要和你白頭到老呢!” 林海洋幸福的笑了,笑的是那樣甜,那樣的燦爛,那樣的迷人…… 他輕輕摟著白雨湫苗條的腰肢,在她俏麗的臉龐上,輕輕的一吻:“雨湫,下午一點半,我和唐會長坐車去長寧市參加研討會,明天可能不一定回來,我怕想你又回不來,就在臨走前見你一面,以解相思之苦。” 白雨湫嫵媚的一笑,故意白了林海洋一眼:“有那麼嚴重嗎?一天看不見我,就想的不行了?” “真的雨湫,不騙你。” “以前我從來不知道相思是什麼滋味,自從認識了你,我就變成了紅豆。” 林海洋一本正經的說道。 咯咯咯咯…… 林海洋的酸秀才本性,把白雨湫逗得笑了個前仰後合。 白雨湫暢快的笑完過後,兩個人就近找了一個餐館,林海洋點了兩個白雨湫喜歡吃的菜,兩個人有說有笑地吃著飯,享受著溫馨。 中午和白雨湫吃完飯,已經一點鐘了,兩個人又依依不捨地告別了,林海洋就直接步行往清遠市的客車站而去。 到了客車站的候車室,林海洋剛坐下不大一會,唐會長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小林吶,沒忘記吧,你到客車站沒?” “唐會長,這麼重要的事我咋能忘?我現在就在客車站候車室呢!” “好的好的,我也馬上到了,咱們見面再聊!” 林海洋放下電話,不到五分鐘,唐會長就出現在了候車室的門口。 林海洋連忙迎上去,給唐會長找了一個座,然後自己又去售票口買了兩張通往長寧市的客車票,回到座位上,兩個人只等著客車發車了。 在路上,唐會長也給林海洋講了一些全國易經研究會的形勢,還有各級易經研究會組織的發展,畢竟唐會長入會早,接觸的上級易經研究會領導的機會多,很多事情,林海洋並不瞭解和清楚。 一個半小時左右,客車到了長寧市的客車站,兩個人下了車,唐會長熟悉道路,帶領著林海洋向蘭陵賓館走去。 本來林海洋怕唐會長年齡大了,走路辛苦,就想打一個計程車,唐會長說啥不讓打車,說剛才已經坐了一個半小時的客車,下來活動活動筋骨,走走路更好。 何況蘭陵賓館也不遠,走半個小時也就到了。 兩個人不慌不忙的走了半個小時,到了蘭陵賓館也才兩點剛過,在一樓前臺登記訂了一個雙人間,拿到房間的房卡,兩個人就到了316房間。 回到房間,兩個人躺在床上歇了一會,又聊了一會兒易經研究會的發展前景,唐會長也是心懷感慨,對林海洋說道:“小林啊,咱們市屬於地級市,易經研究會根本不會被上級重視,加上我們本來就不是官方的機構,所以也就是勉強維持罷了。” “我們這些人年齡都大了,思想已經固化,已經沒有開拓進取的精力了。 “但是小林你不一樣,你年輕,聰明,有才華,不但理論講的好,實踐技術也一級棒,所以你以後要到上級部門去發展,在清遠市易經研究會是沒有太大前途的。” 唐會長對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