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湖水洗了把臉漸漸冷靜下來。
望著湖水發了會兒呆,終於又調整好了心情。
他金龍壺中備有不少熟食,當下取出一盒糕點來默默吃了三四個,喝了幾口酒。收拾妥當,便即起身上路。先返回東平,在城中買了匹馬,然後便出城往滎陽進發。
一路上日行夜宿,得空兒時便是打坐練功。白天吸納溫潤的天地精氣,夜晚吸納清涼的天地精氣。不過無論溫潤還是清涼,一入“膻中”氣海後,便立即被同化為了純正的北冥真氣。
半個月後,終於趕到了滎陽。沈醉沒有出入滎陽城的通行證,在城門口接受了城門守將的一番仔細盤問,繳了雙倍的入城稅後終於過關,牽馬入城。
滎陽此時已被瓦崗軍攻陷佔領,掌控在瓦崗軍手中。翟讓的大龍頭府便座落於滎陽城中,而素素便在翟讓的大龍頭府內。只是沈醉卻不記得了寇、徐二人從東平趕到滎陽用了多長時間,因此也不知道他們兩個此時到了沒有。所以打算先在城中找間客棧住下,然後再去大龍頭府打探訊息。
滎陽位於大運河通濟渠之南,沿運河西上,只經虎牢、偃師兩城便可扺東都洛陽。其地理位罝恰好是黃河、大運河和其它河流交匯處,又是歷代驛道必經之地,故春秋戰國以來便非常興旺,乃東西水運中心之地,其重要性僅次於洛陽。故雖際此戰亂之時,滎陽城內仍是非常繁榮。
沈醉牽著馬走在城中主街之上,一邊隨意打量著沿途景象,一邊尋找著中意的客棧。
路過一間三層樓的大酒樓時,忽然發覺樓上有人在盯著他打量。隨之扭頭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