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祭壇的最高行去,只是在即將登頂的時候,每一個人無論如何都邁不動了。
在祭壇的頂端,有十尊古屍,分別以各種怪異的姿勢矗立在原地。
在這些古屍身前,是一座座古老的石棺,一共有九座,氣勢雄渾,吞吐四方,哪怕只是靜靜地立在那裡都給人一種不可撼動的感覺。
“看來當日的初代,的確陣亡於此了。”長命小和尚深吸了一口氣。
這時,有十件初代級別的法器垂臨於整個祭壇的頂部,它們懸浮在半空之中,垂落下一縷縷的道韻,撼人心神。
風甯看向其中一名初代,忍不住渾身顫慄,沉聲道:“這是我風氏一脈的先輩,曾經與無垠之地的抗爭中立下無數汗馬功勞。”
“這應該是曾經無際之天的三軍主帥。”在一旁,一名法相**的和尚,他來自於無垠之地,一路上雖然兇險,但他始終從容,手段強橫。
“不過他們為什麼會以這種姿勢隕落?”這個時候,紫林很是疑惑。
每一名初代的身軀都扭曲成一個怪異的角度,是尋常人難以辦到的,許道顏運轉天文之火,以月眼陽眸想要從中尋找蛛絲馬跡。
雖然說,天文之火乃是以初代的文思之火孕育而生,但天下間無數文字,必有其共通之理,許道顏結合他們之前參天石道上的那些筆畫,在結合這些身體所勾勒出來的古紋,心頭一震:“這是此地的文字,應該是以死謝罪。”
“什麼,初代何等人物,竟然連自己的死狀都要被人這般操縱?”項閥心頭一震,可想而知此地主宰有多可怖。
“一界主宰,何等存在,他們在這些初代還沒有孕育而生時就存在於世間,像這種一界主宰原本就來之不易,他們既然想要奪舍此地的造化,自然做好隕落的準備。”長命小和尚神色很平靜,縱然死在他前面的是十名初代人物,曾經聲名赫赫,威震兩大勢力。
雖然他們已經消亡,但每個人身上的服飾,以及他們隨身攜帶的法器都象徵著他們的身份,在場的年輕天子心情都很激動,誰都想要得到這些人所留下來的大造化,可是那一股初代的威壓就逼迫得他們無法再向前一步。
無形之中,十件初代法器所散發出來的威壓,就足以讓他們身軀崩裂,如果不是有大意志之人,根本無法得到。
“這些初代法器,只怕不會輕易認主,眼前十人死去之後,餘威仍在!”西嬋想要再進一步,但卻發現身體要承受可怖的威壓。
十件初代法器,垂臨於半空之中,壓得他們有些難以喘息。
吳小白,墨痴,墨笑他們同時引出小機關,想要登頂祭壇,但當它們還沒有靠近的時候,就瞬間破碎。
“看來能不能夠得到這些初代法器以及他們身上所留的傳承,就要各憑本事了,不必爭奪。”許道顏看向在場之人,他身上還有不祥在暴動,他並不想冒險,因為他身上初代級別的法器並不是沒有,如果有興趣的話,也是古術之流。
“我試看看。”有一名來自於永恆帝庭城的男子,他朝著其中一名身上穿著儒袍的初代走去,僅僅三步,他的肉身破碎,魂魄消散,眾目睽睽之下,化道四方。
“這未免也太可怕了吧!”姜藏都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
“他走得太急了,每一步原本就要紮實根基,步步為營。”在一旁的長命小和尚不以為然,像這種大造化,自然是藏有無盡的兇險。
“我來試看看。”一名來自無垠之地的強者,自然是朝著當日那無際之天的三軍主帥所在的方向逼進。
他一步一步,如同長命小和尚所說,只是走到第六步的時候,身體如同碎裂的瓷器,隨時都會崩潰,他往後退,但依舊受了重創,身上盡是道傷,想要恢復過來,只怕是沒有那般容易了。
“如果用強會怎麼樣?”這個時候,懷旭手持初代脊骨,戰意昂揚,如果憑藉著他們的實力,同樣引初代法器強攻,興許有利。
“用強的話,鎮壓得過固然是好,鎮壓不過,絕對沒有活路。”長命小和尚字字鏗鏘,不容含糊。
雖然懷旭有九條命,而且每一條都比另外一條都還要強,但他也不敢輕率,當即沉思片刻,不再有動靜。
“難道我們就要白白浪費這先機嗎?”在一旁,一名來自永恆帝庭城的男子,他有些焦慮,因為只怕不久之後,追兵將至。
“的確,應該想一個破除威壓之法。”眼下這十件初代法器,如同金山銀山,看得卻搬不走,許道顏也想瞻仰一些古術,讓自身上那些術法能夠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