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大門口也是一樣。在卡洛斯他們大搖大擺走出村口的時候。一個士兵下意識的跑去林中小解,而另外一個則因為聽到附近小溪中有人洗澡的聲音而好奇地跑去偷看。雖然整個過程只有幾分鐘,不過這配合的實在太過天衣無縫。甚至會讓人產生這是在拍演戲劇的感覺。他們只是一出已經寫好地指令碼中固定出場的角色,而這些路人所做的也不過是按照自己的前進軌道為他們開出條路來而已。
“神神鬼鬼的預言系魔法。”
卡洛斯不滿地冷哼了聲,他對於這種魔法非常不感冒,畢竟對於鍊金術腳踏實地的本質而言,預言魔法顯的太過虛無縹緲。如果實現了。他們可以說這是預言成真。如果沒有實現,他們也可以說正因為預言才阻止了它地發生———反正想怎麼說都行,解釋這種東西不比和地獄的巴特魔做生意要簡單多少。總是似是而非,總是半真不假,更可氣的是那些傢伙還一臉神聖的宣佈“信則有,無信則無,自在本心”這種鬼話把責任都推到別人身上。
不過似乎還是有點用處的。
“呼…………到這裡就
,接下來你來帶路。”
直到離開村子一段路之後,貝蕾卡才放鬆的嘆了口氣。剛才的她因為窺視了比較連貫的未來而耗費了不少力氣,一般來講,預言法師是不會用精力去窺視大片未來,以防止自己的精神迷失其中,最後也成為那些未來汪洋碎片中的一部分。不過對付這些每天過著幾乎同樣生活的鄉巴佬來說效果倒是還不錯,而且,畢竟也不是那麼費力。
“是,夫人。”
驚訝於貝蕾卡的法術效果,兩個士兵幾乎呆愣了片刻才急忙回應道。接著貝蕾卡在沒有引起任何人注意的情況下給自己和那兩個士兵施加了昏暗視覺。而卡洛斯則拒絕了她的好意,事實上,貝蕾卡也沒有這個膽子給高階法師施展法術———天知道這些法師深藏的法術連鎖會不會把這當作外來攻擊而啟動防禦機制,萬一觸發死亡一指或者虹光噴射之類的法術,那麼麻煩可就大了。而這種東西,有時候往往施法者本人意志是沾不上邊的,貝蕾卡可不想死於一次完完全全的意外事故。
在士兵的帶領下,貝蕾卡和卡洛斯深一腳淺一腳的向樹林深處走去,這個該死的鬼地方還在下著雨,似乎並沒有停的意思。而泥濘的山路越加難走,卡洛斯感覺自己踏在又軟又粘稠的泥巴上,一陣噁心。或許變回星鷹來飛比較好?他很認真的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接著搖頭否定了自己的提議,留幾手不為人知的王牌總是好的,特別是在這種時候。只有白痴才會恨不得把自己會的所有東西都拿出來給別人看以博得不值半分的讚揚和足以致命的危險。更何況現在卡洛斯的鷹化狀態依然有著極大的缺陷,出了那個類似魔力炮攻擊的光束射線之外,鷹身時的力量完全沒有辦法用來進行啟動其它的法術,似乎根本就和它們不相容一樣。
這究竟是股什麼力量?
卡洛斯可沒有把自己解剖了開來看的興趣。
“我們究竟要去哪裡?”
“去落靈峽谷的深處,大人。”
貝蕾卡恭敬的回答道。
“在數年前我們曾經以皇家的名義向這裡派遣了一支剿匪部隊。大概有五六千人左右,從那以後他們就一直留在這裡,我想您或許很清楚,都市是很容易讓人腐化墮落的地方,特別當我們的對手掌握了國家的大部分軍隊資源後,我們不得不尋找各種手段來儲存自己的實力,以免在不知道的情況下被人吃的一乾二淨。”
“那麼你們運過來的那些軍備呢?”
卡洛斯回憶起出門時他曾經向貨場那邊望了幾眼,那些貨車不但移動了方向,而且上面蒙著的麻布也變的凹陷下去。很顯然,其中的東西早就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運走了。
“每過幾年我們都會為他們運送各種物資來,畢竟在這種地方,想要他們得到補給就不能用普通的手段,我們可不能讓對方抓住一點把柄。所以這些必須用其它的名義進行運送,我這次來,就是為了確定他們的戰鬥力,以及別的方面是否符合我們的要求。畢竟,時間也不多了。”貝蕾卡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走山路很累人,特別是這種泥濘的山路。而卡洛斯也感覺有些累了,畢竟他們都是法師,而不是戰士,甚至連士兵都不是。法師的身體向來虛弱,而卡洛斯也從來都看不起那些所謂的魔武雙修………自以為很強大?那麼你是砍別人一劍還是給對方一魔法?有時候作出取捨是很難的,非常難。
“還有多遠?”
卡洛斯有些不耐煩了,他已經受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