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在城外展開,而是在城內。由內而外的爭奪城門戰,歷來就不多。
但孫靜現在還有餘力出兵繼續攻打曹純據守的西北兩塊地盤,曹純卻沒有一絲一毫,真的是再也無法擠出哪怕多一分的力量來展開反擊。
他此時這段街道里只有一百多號人了,連虛張聲勢的資格都已經沒有了,更別說擋住敵軍下一輪的進攻了。
“許褚!典韋你這兩個傢伙,關鍵時刻,你可別讓老子失望才行,你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到呢?”
曹純默唸之時,長沙軍的身影已經衝到街口。曹純立時甩了甩腦袋,跳上了那堆雜物堆積而成的防禦工事,面沉如水的揮刀大喝一聲:“殺!殺光這些混蛋!”
隨著曹純的一聲令下,他身後的數十個精銳護衛立刻朝著街口一通狂射。此刻捱過房屋上箭矢的長沙騎兵已經殺到,雙方都是鼓足了勇氣,當頭狠狠的衝撞在了一起!
畢竟曹純的攻勢佔據了一定優勢,而且長沙騎兵一旦衝到此地,就無法越過這些障礙,所以進入到此地的長沙騎兵就再也衝不起來,不少騎兵只能跳下了馬來持刀蜂擁爬上雜物堆的工事,與曹純的人一上一下的展開對攻。
曹純在這麼高的地方,還建立了像城防一樣的防禦手段,比如現在一部分曹純的手下,見敵軍殺上來了,因為沒了長兵刃,就舉起一塊塊大石頭,向這些衝上來的敵兵砸下。
這招也是不得已的狠招,補充兵刃缺乏,防禦工事薄弱的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一名跑在前面的孫軍士兵閃避不及,被當場砸死,翻滾而下的大石頭象冰雹般迅速碾壓過很多衝鋒在前的孫軍兵將的頭顱,幾名孫軍士兵發出驚恐的尖叫,眼看著一塊大石飛向自己。隨後就是巨大的撞擊力瞬間就把他們的頭顱撞爆,飈灑的鮮血在胸腔巨大壓力的作用沖天噴出。
哀叫聲不斷,附著的箭矢、刀劍的傷害,第一波衝上此處防禦工事的孫軍前鋒連聲慘呼著。
曹純大聲吼叫聲中,一柄不知是那個敵將的頭盔,還是其實什麼的兵刃已經飛到了曹純的頭頂上。也沒規定過只需曹純的人才可以從上往下扔石頭,孫靜的人當然也會有樣學樣從下往上扔東西,進行攻擊。
虛空中的這樣攻擊武器實體尚未完全與曹純接實,曹純的反應也挺快,左拳已然揚起,一拳擊打在那飛向他的不明武器,想將其擊飛。
但不接不要緊,一接曹純只覺自己的自己的左拳擊打在了一塊實鐵塊上,曹純一接實飛來的不明攻擊武器,就覺得自己的幾個拳頭上的骨骼瞬間碎裂了。
下墜的鐵塊,雖說被曹純拳頭擋了一下,但下墜之勢依然未受什麼影響,曹純的腦袋雖說已經偏離了危險區域,未被砸中,但肩膀就必不可免的暴露了出來。鐵塊再次重重的砸中曹純的肩膀,疼得曹純悶哼一聲,身體也不自然的一個踉蹌,差點摔下雜物工事,還好身旁一個士兵扶了他一把,曹純才勉強站穩。
這時低頭的曹純才看清楚了那是一柄鐵錘,那肉手抗擊鐵錘,自然是是跟雞蛋砸石頭是一個道理。他身後計程車兵不知曹純接了一柄鐵錘,傷情如何,他們一個個都奮勇的立刻就衝下了衝近的敵兵戰團之中,隨即雙方慘烈的廝殺就此展開。
此時也顧不得鑽心疼痛的曹純大吼一聲,右手單手握著長刀就撲了上去。當曹純奮力將一個敵兵從他們的工事上戳了下去之後,滿臉濺灑了敵兵鮮血的曹純面目猙獰的站在工事上左右一看,兩邊房屋上已經湧上了大量敵兵,正在一路清剿曹純的弓箭手,他的人現在幾乎已經看不到幾個了。
“在這樣下去,我們就快被他們包圍了!”
忍著巨痛堅持沒倒下的曹純,對眼前的形勢默唸一下,就在曹純幾乎要絕望的時候,身後的街道上,終於傳來了他期盼的馬蹄聲!
急促的馬蹄聲傳來,隨即還有嗚嗚的衝鋒號角聲,曹純頓時精神一震!挺身高呼大喝道:“我們的援軍到了!我們的援軍到了!破敵就在現在!還能動的兄弟,跟我衝下去……”
曹純飛快的單手舉起了長刀,大吼一聲就當頭就撲了上去。兩旁殘存的那些士兵也都紛紛扔掉了弓箭,抓起武器跳下房頂,追上了曹純,護衛著曹純反衝向前。
他們身後的馬蹄聲無比急促,終於馳騁到了!黑暗之中,也不知道援軍有多少,這些已經筋疲力盡的守軍,就聽見身邊的騎兵一個一個呼嘯而過,帶著狂風一路開始追殺本來已經勝利在望的長沙軍!
黑暗之中很多沒有戰馬的曹軍士兵看清了衝在最前面的許褚,他的彎刀在黑夜裡依然很是顯眼。也因